難道這傢伙,那個時候,其實是看上了他的融寶,雖然融寶被自己帶走了,可是一直不死心,一直存在禍害之心。
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彼此什麼體質都知道。都在腹黑路上走,誰不經常擺誰一道呀。
鳳灼眨了眨眼眸,魅惑橫生:「你想太多了,相對比於她,我對你更有興趣。」
厲承隕趕緊後退幾步,讓自己離他遠點,「那你以後離我遠點,免得融寶誤會我。」
同時,心裏嘆了口氣,自己當初怎麼就同意,讓這個妖孽住在家裏呢,他怎麼就忘記了他其實是個變態,最見不得別人日子過的比他好,這會兒住到他家裏,知道他的人生幸福美滿,肯定會嫉妒羨慕恨,然後攪得他家宅不寧。
鳳灼嘆息一聲說:「我真是一片好心,那個醫生真的是很厲害的,就算給你治病了,以後給你治好,也不會有後遺症的,會讓你恢復如初,做為好友,我為你考慮的那麼周全,你怎麼就領情呢?」
厲先生已經聽不下去了,他暗罵一聲:「變態!」然後陪老婆去了。
卡殼先生則一臉哀怨的表情,對着一旁邊一直不出聲,只顧看自己劇本的黎情歌吐槽:「我覺得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不過我也不在意,反正我都已經習慣了。」
黎情歌瞥了他一眼,繼續看劇本。
鳳灼也不在意,慵懶地靠躺在沙發上:「真心無聊,情歌,你確定你還要住下去?電燈泡太亮了,可能是瓦斯最後的燃燒。」
黎情歌看着劇本,淡淡回了一句:「哦,那你走吧,記得把你輸掉的東西放到我屋裏。」
「輸了嗎?我可還沒有走,」鳳灼眼眸一轉,又興致勃勃地說:「你不覺得,你外甥女防像防賊一樣的表情很好玩嗎?真是沒有想到,你小外甥女原來這麼有趣……真是可惜,你怎麼不早些安排我們相親呢?那樣就沒有caesar什麼事情了,以後我也要娶個這麼有趣的,這樣一生才不會寂寞。」
黎情歌:「……」
拿起自己的劇本,默默回屋。
郁景融自然不知道這件事,不知道鳳灼對厲承隕,居然出了這個麼怪主意,她只知道厲承隕現在不愛在她身上留痕跡了,
以前可不一樣,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他的專屬一樣。
鳳灼和黎情歌雖然住在別墅里,但是郁景融見他們的時間很少,她現在越來越嗜睡,再加上兩人,也似乎有些神出鬼沒,已經連着好幾天,她沒有看到他們了。
這天晚餐時,兩人都回來了,而且是同時出現的,郁景融目光狐疑地盯着兩人,腦子閃過很多本耽美小說的內容。
黎情歌一直直用餐,仿佛沒注意郁景融時不時打量他和鳳灼的目光,可是鳳灼卻不一樣,目光妖魔一般轉動着,居然還給黎情歌夾菜,郁景融差點兒石化。
用過晚餐之後,郁景融私下找了鳳灼,笑眯眯地試探:「你這幾天,和我小舅舅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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