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手出了問題,厲承隕不敢想像,郁景融會變成什麼樣子。
司徒看着厲承隕緊繃的面色,抿了抿唇,緩緩開口:「最壞的結果……郁小姐的右手,可能……可能會廢掉。」
可能會廢掉!
即便是帶着可能兩個字,厲承隕的瞳孔還是猛然緊縮,顯然無法接受。
司徒看着,沉沉地嘆了口氣:「厲先生,這樣子的可能有百分之九十,但也不排隊另外的百分之十,或許神經會長好,血脈會通過康復而通暢。。」
厲承隕沉聲問道:「若是手廢了呢?能不能治好?」
聽着厲承隕的話,司徒沉默了一會兒,輕輕搖了搖頭:「厲先生,這個……我們醫院能力有限,目前國內應該都……不太行……」
&件事情,暫時不要讓她知道!」厲承隕丟下這一句,轉身,大步流星出了辦公室。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郁景融,若是知道自己的手,差不多殘廢了,肯定會受不了,現在身體還沒有全好,自然不能再給她造成心理壓力,所以這事情絕對不能讓她知道。
而且,不論如何,他都要治好郁景融的手。
國內不行,那麼就國內,無論如何他都要治好郁景融的手,絕對不能讓郁景融沒了半條性命。筆硯閣
厲承隕離開沒過一會兒,辛小真便來到了別墅。
於是郁景融的注意力,從電視上轉移到了辛小真身上,兩人開始聊天。
等到厲承隕再回來時,正好是中午,他手裏擰着兩個保溫盒,還有一個大大的膠袋,袋子裏面鼓鼓的,看着分量也不輕,不知道是什麼。
見厲承隕回來,辛小真笑着打了招呼,非常識趣地將空間留給了郁景融和厲承隕兩人,自己找個了藉口離開了。
看着擰着保溫盒和膠袋的厲承隕,郁景融忍不住好笑地打趣:「厲承隕,你沒有覺得,我現在就好像是一隻被養着的豬?」
厲承隕俊美的眉梢略微揚起,緋色薄唇勾勒出一絲淺淺而又曖昧的弧度:「恩,是啊,等着養的白白胖胖的,再可以吃了!」
郁景融笑了,羞瞪了厲承隕一眼。
不過她真的感覺,現在的她被厲承隕當成豬一樣在養着。
一日三餐!
哦,不,有時候是四餐,有時候是五餐,有時候……好像更多
反正餓了就吃,而且每次餵的又不多,所以過不了一會兒她就餓,估摸着豬,都沒有她這麼好的伙食和用餐次數吧。
&麼了?不開心?」厲承隕將手裏的保溫盒和膠袋在前面的茶几上放下,再打開其中一個保溫盒,將裏面的小盒子拿了出來。
那一瞬間,香噴噴的味兒香氣四溢,郁景融瞬間覺得餓了。
而且最讓她眼前一亮,驚呼出聲:「這是大白居的菜,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剛好想吃這個菜。」
說完,她肚子裏的饞蟲們,不受控制地爬了出來,一個個囂張叫囂着,它們要吃吃吃吃!
&才多久沒有吃飯菜,怎麼看着這麼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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