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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段刻松調到盤龍縣這邊,給予方臨瑜最大的支持。
讓苑婉芝安排人,接替段刻松在雲湖縣的職務,讓她在雲湖縣的「欒瑤時代」摻沙子。
但段儲王卻沒告訴苑婉芝,他將會把段刻松調來盤龍縣這邊,唯方臨瑜馬首是瞻的事。
甚至他都沒有聯繫方臨瑜,而是首接找秦襲人。
這一系列的操作,頗有些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意思。
卻是段家兄弟幾個仔細協商過後,才拿出來的方案。
其中頗有深意——
段儲王隨即告訴了襲人,說他己經和苑婉芝聯繫過,以及段慕容現在去了燕京的事。
什麼?
崔向東竟然找到了段慕容?
段慕容,竟然是老夫人的干孫女?
好啊,你個崔向東!
這麼重要的事,你都不提前和我說一句!
你的眼裏,還有我這個老婆嗎?
看來是欠收拾了——
襲人暗中奶凶奶凶的咆哮了聲,先把這筆賬記在小黑本本上!
開始考慮段儲王,打這個電話的意思。
襲人不擅長勾心鬥角。
甚至。
她都懶得去想段家,有必要為了個縣駐軍代表這般搞事情,但她卻知道這是好事。
更代表着頂級豪門中的大理段家,把秦襲人這個雲湖崔家的女主人,放在了平等對待的角度。
對此。
秦家小姑姑表示,龍顏大悅!
歪着下巴看着麥浪,襲人仔細想了想。
才用謹慎的口氣:「歡迎段刻松同志,來盤龍縣工作。嫁妝不嫁妝的,不重要。反正我家不缺錢。但有一說一,我還是很喜歡羊羊的。段家主,這樣說吧。我家臥室的門,永遠都對羊羊敞開着。」
這話說的!
讓段儲王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難道雲湖崔家的女主人,就不能說崔家的大門,永遠都對段羊羊敞開着的嗎?
啥叫她家的臥室房門,永遠都會段羊羊敞開着?
其實襲人這是在「委婉」的表達,她接受段羊羊這個妹妹。
還有「反正我家不缺錢」這句話,更是讓段儲王好像被誰勒了下脖子。
滿心的不舒服,卻又不得不承認,家裏沒多少人的雲湖崔家,還真不缺錢!
不過。
段儲王給秦襲人打電話的目的,己經達到了。
就是:「既然崔向東不好打交道,那就走夫人路線。只要能讓秦襲人知道我段家的誠意,崔向東就算對我段家的意見再大,也不用太在意。畢竟我們可是聽說,崔向東還是很怕老婆的。而且他家的大事,基本都是秦襲人說了算。」
只是。
崔向東真的怕老婆嗎?
如果怕的話,他怎麼敢在外面沾花惹草?
段家沒有考慮這個問題——
段儲王只是在結束和秦襲人的通話後,滿臉的唏噓:「哎,什麼時候,我大理段家得求着別人,接納我們家的小公主了?」
聽大哥說出這句話後,段老三內心戚戚,卻又想到導致段家如此「卑賤」的罪魁禍首,是誰了。
立即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抬頭看向了苗白鳳。
還腫着的苗白鳳,立即心肝發顫。
慌忙閉腿,低下了頭。
預感到今晚,可能還得遭受「非人」的折磨。
可奇怪的是,她為什麼暗中喜歡,被段老三「任騎任打」那種感覺呢?
這個問題——
秦家小姑姑可不知道。
她只是蹲在地頭上,摘下一根麥苗,隨意叼在嘴上後,仔細分析段儲王說出的那番話。
怎麼想都想不通!
「難道我在這方面的智商,其實很低下?」
襲人心中忽然冒出這個念頭時,嚇了自己老大一跳。
拒絕相信!
她連忙拿起電話,呼叫自己的御用狗頭軍師。
幾分鐘後。
襲人用最簡單的講述方式,把段儲王的來電內容,全部告訴了樓小樓。
切!
電話那邊的樓小樓,立即嗤笑一聲:「段家,總算發現了自己的良心。」
襲人問:「這話怎麼說?」
「小姑姑,他之所以給苑市長和您分別打電話,肯定是因為再給小姑父打電話時,碰了個大大地釘子。」
樓小樓分析道:「讓段家意識到,如果這次再不處理好,不但會徹底失去段慕容,會和我崔系徹底的反目。甚至,還會引起老夫人的不滿。」
那段家,為什麼不首接送給崔向東呢?
襲人在心中問——
樓小樓就像知道她怎麼想的那樣,解釋道:「段家給小姑父送好處,他肯定不會收。因為他救段慕容的心思,是最純潔的,不摻雜任何的雜質。如果收了,就會褻瀆和段慕容的純情。」
襲人這才恍然大悟。
「於是段家開始走夫人路線,把段刻松調去了雲湖。卻把雲湖縣的位子,交給了苑婉芝。畢竟苑婉芝也好,還是我媽也罷,當前都需要支持。」
樓小樓說:「如此一來,小姑父知道後就算不滿,卻也會默認。不得不說,段家做的這件事,還是很有幾分水平的。」
「嗯。」
襲人點頭,淡淡地說:「我也是這樣想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收下段家的好意。」
「老滅絕,不!是小姑姑英明。」
說漏嘴的樓小樓,立即馬屁滾滾的拍了過來。
呵呵。
秦家小姑姑,是那種喜歡被拍馬的膚淺女孩子嗎?
足足五分鐘後——
累得拍馬的樓小樓都快缺水了,她才說:「行了,就這樣。以後你有空了去國紀委那邊,去看望下段慕容。那個孩子挺可憐的,得讓她深刻感受到,咱們崔家對她的濃濃關懷之心。」
給樓小樓傳完懿旨後,襲人結束了通話。
起身。
左手拿着電話,右手插兜,行走在月光下的小鹿那樣,步伐輕盈的回到了家。
我崔家,正式添女進口!
更代表着不用擔心,大理段家這個潛在的敵人,會給我方忽然間找麻煩。
「哎!問世間,像我這種大度的女主人,能有幾個?」
「如果再把大毛刷給拿下,那就更好了。」
「雖說她的皈依,並不代表着魔都陳家的態度,但她還是有幾分腦子的。」
「起碼能當作替補的狗頭軍師,在我身邊隨時聽候調遣。」
看着忙活着往屋子裏端飯的樓宜台,左手托着香腮的襲人,開始想入非非。
「看什麼呢?再看,我今晚就把你吃掉。吃飯。」
樓宜台關上房門,坐在了襲人的對面沙發上,拿起了筷子,隨口問:「小襲人,給毛姐我說說。你打算用什麼辦法,來對付蕭家的那匹小竹馬?」
毛姐?
好吧。
既然襲人張嘴閉嘴的就是大毛刷,那樓宜台就乾脆自稱毛姐,這個聽起來很正常的名字。
小竹馬?
青梅竹馬里的竹馬!
再加上蕭錯乳名豬豬,說她是「小豬馬」也行。
「看,替補的狗頭軍師主動請纓,來幫我解決問題。」
襲人暗中自得了個,卻沒馬上說話,而是拿出了一瓶酒。
今晚小姑姑開心,小飲一杯沒問題吧?
滿酒。
兩隻小手各自端起一個酒杯,叮噹一碰。
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一個身材修長,小臉酷酷的女孩子,出現在了門口。
冷冷地說:「再加我一雙筷子,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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