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來的客人是誰,樓里的姑娘當然有所耳聞。
陸子宴殺名在外,就算生的俊美無雙,也沒幾個姑娘敢惦記他的垂憐。
可這會兒是被他的心腹指名進去,不免讓她們誤會自己是被那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瞧中了。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皆面露羞色,步履裊裊上了樓。
另一邊,裴鈺清姿態怡然,撐着下頜垂眸觀賞了會兒歌舞,房門又一次被推開。
方才被捂着嘴拖下去的陳曦兒再度進來。
她已經換下了方才輕薄的舞裙,此刻是京中貴女們的打扮,一身嬌俏又不失端莊的襦裙,裙裾華美,巧笑嫣然。
顧盼生姿間,愈發有着謝晚凝的影子。
裴鈺清瞥了一眼,在她湊近時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肩,輕聲道:「別靠近我,熏得慌。」
他語氣平緩,眼神略帶着醉酒的紅意,聲音也有些低啞。
陳曦兒三番兩次被拒絕,也沒有了一開始的落差,聞言眉梢微揚,飛快的眨了眨眼,一派靈動婉約的模樣,縴手掩唇,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裴大人或許不知,桌上的酒里被下了藥。」
語罷,她緊盯着面前俊俏的男人,見對方眼眸一閃,卻並無異色後,柳眉微蹙。
「暖情散乃花樓助興藥,藥效維持兩個時辰,陸大人有令,這兩個時辰內,您走不出這間屋子,雖只是助興藥,但男人憋久了,終究不太好。」
「聽奴一句勸,沒必要跟自己身子骨過不去。」
說着,她款款下拜,跪倒在地,柔柔道:「奴知道您心裏只有表姐一人,不過男人出來消遣一二,她定能理解,絕對不影響你們的感情。」
她的目光帶着挑逗之意緩緩下滑,自男人的面頰落到喉結,再度往下時,被扼住脖頸推到一邊。
「滾!」
陳曦兒歪倒在一邊,眼裏快速滑過一抹難堪,手卻已經搭在腰間,當着一眾舞姬的面,一邊寬衣解帶,一邊膝行過來,哭的梨花帶雨。
「求求您要了奴吧,就當可憐可憐我,救我一命。」
說着,她只着一條艷色肚兜,兩條臂膀嫩如藕節,一粒朱紅色的紅痣在細嫩的手臂內側,顯眼的很。
欲要貼上去,下一瞬,
「聽奴一句勸,沒必要跟自己身子骨過不去。」
說着,她款款下拜,跪倒在地,柔柔道:「奴知道您心裏只有表姐一人,不過男人出來消遣一二,她定能理解,絕對不影響你們的感情。」
她的目光帶着挑逗之意緩緩下滑,自男人的面頰落到喉結,再度往下時,被扼住脖頸推到一邊。
「滾!」
陳曦兒歪倒在一邊,眼裏快速滑過一抹難堪,手卻已經搭在腰間,當着一眾舞姬的面,一邊寬衣解帶,一邊膝行過來,哭的梨花帶雨。
「求求您要了奴吧,就當可憐可憐我,救我一命。」
說着,她只着一條艷色肚兜,兩條臂膀嫩如藕節,一粒朱紅色的紅痣在細嫩的手臂內側,顯眼的很。
欲要貼上去,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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