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體很累,可卻又怎麼也睡不着。
從九點多躺在床上,一直到了凌晨一點多鐘,才迷迷糊糊都睡着了。
剛一睡着。
我又開始做噩夢,夢到我小時候被綁架,夢到那個劫匪開着車子到處亂竄。
再然後,又夢到池宴忱在馬路上飆車。
他的剎車失控,最後不受控制的撞下懸崖。
「轟--」
「啊--池宴忱--」我驚呼一聲,猛的從噩夢中驚醒!
剛一睜開眼睛,恍恍惚惚中,看到一個高大魁梧的坐在床頭。
「額啊!」我嚇得魂不附體,猛的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星喬,是我啊,不要怕!」
我的心呯呯呯的急跳,差點心臟病發,一直緩了好幾分鐘,驚恐才逐漸平復。
「你怎麼進來了?」
池北霆下意識想抱我,我有些驚魂未定的縮在床角。
「我在隔壁房間聽見你的喊叫聲,所以進來看看你。」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又忐忑不安的看着他。
他這樣貿然進來我房間,實在讓我有些反感。在我的心裏沒有徹底放下池宴忱時,我真的沒有辦法把自己徹底交給他。
「沒事了,剛剛只是做惡夢,你快回去休息吧。」
「要我留下來陪你嗎?」池北霆眸光灼灼的看着我,「你放心,我不會碰你,我只是怕你害怕。」
「不不用了,我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你快回屋睡覺吧!」
池北霆聽了,臉上浮現一抹失望,「那好吧,你也早點睡,有什麼事情就叫我。」
「嗯,好。」
池北霆不再多說什麼,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
我睡醒以後,心裏還是各種不安。
昨天晚上,他真的是聽見我喊叫時,他才進來的嗎?
我拿着手機進了衛生間,又下意識打開手機上的監控記錄。
我看着監控記錄,不斷的快進,一直快進到我做噩夢的時間段。
給我反覆看了兩遍,池北霆都是在我剛睡熟不久,就推開房門進來了。
轟!
看到這裏,我又下意識毛骨悚然,忽然感覺周圍仿佛有無雙雙眼睛在盯着我。
我在馬路上緩了許久,才強裝鎮定的回了臥室。抬頭去看裝攝像頭的位置,那裏掛着的睡衣,也已經被收走了。
很顯然。
那個監控還在。
幸好我裝監控的時候,將原先的監控遮了起來。他大概是不知道我在房間也裝了微型針孔監控。
看到這裏,我深提一口重氣,強裝鎮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是對我很好。
可是,他這樣偷偷監視我,偷窺我,還是讓我沒有辦法接受。
「星喬,早餐準備好了。」
「哦哦,知道了。」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鎮定的來到餐廳。
「今天是喝牛奶,還是喝果汁?」
我溫柔的看他,「北霆,我想和你說件事,希望你不要生氣!」
池北霆聽了,眉宇微顰,「什麼事?」
「明天,池老夫人要下葬,我想出席一下她的葬禮。」
「」池北霆聽了,溫和的臉上瞬間附上一層陰霜。
我又連忙解釋,「我知道你很討厭她,也不想我再和池家那邊有瓜葛。但是,婆奶奶從前對我很好,我作為曾經的孫媳婦,余情於理,都應該去送她最後一程。」
「我希望你不要生氣,也希望你能諒解。」
池北霆聽完,沉吟數秒,「你真的想去嗎?」
我點頭,「對,人死債消,現在池宴忱下落不明,池家估計已經亂了套了。」
「你想去的話,就去吧!」
「嗯,我是怕你生氣,也希望你不要多想。」
池北霆聽了,微微一笑,「不會的,如果換做其他人,我倒是可以陪着你一起去。可惜,現在這種情形,我也沒有辦法陪你去。」
「你自己要小心點,還是要多帶上幾個保鏢。」
「嗯,我知道。」
「吃早餐吧。」池北霆說着,給我倒了一杯鮮榨果汁。
「待會吃完早餐,我帶你去看中醫。」
我接過果汁,下意識說:「等我參加完葬禮,回來再去吧!」
「我今天還想去公司一趟,還有趙董那邊的官司,也要催促一下江律師。」
「好,也行。」
吃完早餐。
我借着去見江律師的由頭,出門了。
「嘟嘟嘟…」
剛一出門,我立刻打電話給了歐蘭。
「喂,蘭蘭。」
歐蘭接聽了電話,語氣沉重,「怎麼了?」
「我想讓你明天陪我出席池老夫人的葬禮。」
歐蘭猶豫了幾秒,還是答應了,「好啊!」
「那明天見!」
「嗯嗯,你明天過來接我。」
「好。」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
歐蘭一大早,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開車過來接我。
我也換了一身黑,和池北霆說了一聲後,就出門了。
上了車。
我像這兩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歐蘭。
「你說什麼?你說池北霆一直在悄悄的監視你?」
「是啊,我現在心裏很亂,理不出一個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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