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秦烈醒了,安然一下子合上了書,放下:「秦阿姨,我可不可以去看看他。」
&然,傻孩子,我來這裏就是接你過去看他的。我們阿烈看不到你,心都不安的。」秦秀娟親熱的去拉起安然的手,「走走,然然。」
那樣子,親得與安然就像一對親親母女似的。
但這些,已經不是安然要去計較的,聽到秦烈平安醒過來,她的心才算真正的放下了。
秦烈自然住的也是獨居一棟的療養小洋樓。院子裏,依舊有許多親戚在聚集,對秦烈的情況虛長問短。當然,那些人幾乎都是秦家的人。
因為有秦烈的存在,所以秦秀娟才緊緊的套牢了葉長青,而他們秦家的這一干人等,才能在大樹底下好好的乘涼。如果秦烈出了什麼意外,秦秀娟和葉長青還能有什麼瓜葛呢?
雖然秦秀娟保養極好,但到底不是年輕姑娘了。再說,她那個性格,葉長青自是了解。也不過是看在有個兒子,所以把她當作了親人。
如果連彼此唯一的血脈都沒有了,他和她,也就該完結了。
所以,秦烈的安危是大家心中所系,現在見他終於平安醒來,誰都鬆了一口氣。
&家讓讓,我們然然要去看阿烈。」秦秀娟牽着安然的手走進院子,親戚們都散開一旁,讓兩人進去。
&女孩是誰?」有人在小聲議論,「竟然讓阿烈拼命保護。」
&樣子,是個平常人家女孩吧,阿烈這挑人的眼光真是……」有人不屑。
&不知道就不要胡說。」有人壓低了聲音,「聽說是顧誠的私生女,很受顧誠喜歡。這兩天他都來看望她,並且聽說要和她媽媽結婚了……」
&是嗎?」那人立刻變了語氣,恭維着,「怪不得氣質與眾不同,阿烈這眼光,獨到……」
秦烈打着點滴,身上依舊插着各種機器的管子,臉色仍蒼白得厲害。但是看到安然進來,他的眸子明顯一亮,嘴角的弧度不自覺的就向上彎起。
他的聲音都還有些虛弱,身子微微掙扎,想要起身:「安然!」
&動。」安然趕緊走過去,制止秦烈起身,「傷口還沒恢復。」
醫生說,還差那麼一點點,就刺破內臟。生與死,不過往往命懸一線。
秦烈微微的笑,看着安然的目光特別的溫柔。
秦秀娟看在眼裏,樂在心裏,安然一直握着秦烈的手,對他微笑。
這場景,有戲!她懂事的退了出去,把門帶上。
兩人相視一會兒,竟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有些感概,只在當事人的心裏。沒有共同經歷過那樣一場生死,是體味不到這種生離死別的傷痛感的。
良久,終是秦烈先開口。他反手過來,把安然的手握在了手心裏,輕輕的摩擦,這是他現在僅有的力道了。
他深情的看着她的眉目:「安然,你沒事,真好。」
安然輕輕一笑:「你也沒事了,我們都會很好的。」
&秦烈應了一聲,便沒在說話。
現在的他,畢竟還很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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