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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開始了,屏幕上出現了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解說,全場沸騰歡呼,尖叫聲與剛才如出一轍。
距離seven再度出現在公眾面前,已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大家怎麼能不激動。而seven則似乎完全沒有變過,卻有粉絲發現,他的操作精準度似乎更高了,說明seven休息這段時間裏,一直都沒有放棄過訓練。
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賽,瞬間將直播間的人數抬到了頂端,仍有人不斷湧進,一旁的策劃人手忙腳亂「該切屏了,快」
右邊是為選手單獨準備的採訪房間。
幾人依次落座。
主持人開始常規採訪,而幾人回復也是中規中矩,尤其是seven。
不過大家都已經習慣了,畢竟seven平日裏不大接受採訪,又加上面無表情的冷漠三連殺,成功ko了所有想打探秘密的人。
主持人「聽說seven會參加這次熊貓合作的活動,請問是哪一點打動了你」
seven「活動地點在a省。」
主持人詢問「是想去那裏順便旅遊嗎」
seven「不,找一個人。」
主持人好奇「咦,是老同學嗎」
seven「網友。」
主持人驚嘆「seven也會網友面基啊,可以告訴我們那個人網名嗎或許他此刻也正在看直播哦。」
seven「不用了,我自己會找。」
一句話,成功把天聊死了。
一旁的工作人員都瘋了。
seven的風格一如既往的直接,絲毫不給人留餘地。
只有池湛有點想笑。
原來seven對誰都一視同仁,動不動就把天聊死。
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
主持人反應迅速,很快換了個話題,避免冷場「seven是因為什麼原因復出呢」
seven「傷好,就回來了。」
seven之前手部意外受傷,造成軒然大波,然而描述僅寥寥數語,並沒有提到真實原因,主持人詢問原因,seven也只是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覆「年少輕狂」。
在seven榮獲全國職業聯賽冠軍的那一年,他僅僅十九歲,而後便是一路跌至谷底,直到再無音訊。
當時大家都翹首以盼,期待他帶着t再奪得全球聯賽冠軍,卻是猝然得到了這樣的消息。
失去了seven的t,就像失去養分的植物,一點點地枯萎了。
鏡頭轉到seven的手上。
剛才打遊戲的過程很明顯,seven的操作水準只高不低,絲毫看不出受過傷的痕跡,過往歷史盡數翻篇,而留給大眾的,只有被風沙掩蓋後撲朔迷離的神秘真相。
「希望大家多多關注t的比賽,當然了,seven也會時不時做客我們的直播間,記
得一鍵三連哦」主持人笑道,「最後,問一些觀眾剛才在彈幕上打出的問題吧。」
直播採取實時互動形式,觀眾席也可以通過彈幕發送問題,屏幕上顯示彈幕與抽獎系統,彈幕快速翻動起來,時間從10變成1時,所抽到的問題已經確定。
蘇冉直冒桃心眼,把之前立的fg通通忘到腦後「seven真的好帥啊,就像冰山王子的手辦一樣而且還是美強慘的人設,要是能當男朋友,好像也不錯。池秘書,你喜歡seven嗎肯定喜歡吧沒人會不喜歡他的。」
池湛正想回答,餘光瞥到周宴行正在看他。
老闆就在身邊,打工人怎麼可能說出爬牆頭的話
於是正襟危坐,嚴肅道「我對談戀愛沒有興趣,只喜歡事業。」
周宴行的表情看起來像滿意了。
蘇冉道「池秘書果然跟周總一樣,都是事業狂,不過事業不是生活的全部,偶爾也要有些其他的愛好嘛。」
「不過,你們公司那麼多偶像明星,可能早就看習慣了。」蘇冉又說,「改天我也去你們那裏看看。」
「蘇總下午不是去看演唱會了嗎」池湛道,「感覺怎麼樣」
「演唱會臨時取消了。」蘇冉嘆了口氣,「說是到時候改到a省開,沒看成,我還在等着看最後一個攻略對象呢。」
蘇冉最後一句話消失在掌聲之中,採訪已經問題輪到seven了。
主持人「想問問seven和剛才一起進場的小哥哥是什麼關係呀,seven還把自己的圍巾給他圍,看起來好親密,是戀人關係嗎」
原本被告知那條圍巾其實是山寨貨,正在淘寶上瘋狂找同款並成功找到一款僅50rb已經下單了的小王,忽然呆住了。
圍巾居然是seven給池秘書的嗎
那怎麼可能是山寨貨
小王火速退貨,他就知道那條圍巾不是凡品,可惡
到底該去哪裏下單啊
主持人這句話一出,全場都安靜下來了。
所有人都在等seven的回答。
雖然想也知道,他的回覆肯定是「只是朋友」或者其他更為官方的話語。
seven卻沒有立即回復。
他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問題,幾秒後才道「今天剛認識,不算朋友。」
「之所以把圍巾借給他,因為外面很冷。」
「沒有其他原因。」
然而火眼金睛的網友已是發現了無數細節。
「seven這一停頓非常可疑大概是很想說自己和對方是什麼關係,但又怕對方尷尬,所以才折中選擇了一個正常的回覆。」
「神特麼因為外面很冷,我也很冷,seven借我一條圍巾吧嗚嗚。」
「原來說冷就能獲得seven的圍巾嗎我等會也試試開個玩笑」
「剛認識聽seven這七
分懷念六分惆悵五分無奈四分寵溺的語氣,我可不信」
不是朋友難道是男朋友狗頭jg」
池湛只覺得自己後背冷颼颼的。
周宴行懷疑道「你之前就認識這個男主播」
池湛「真不認識,呃」
「說自己從來不打遊戲,結果特地開小號假裝萌新;已經加過了岑遲和男主播的遊戲好友,卻故意甩鍋給其他人;還有之前,聽說給男主播打賞了不少錢,還和他一起打遊戲」周宴行緩緩道,「池秘書,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等着我去發現呢」
池湛「」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他撒過的謊,最後一個不落、全被拆穿了。
「真沒有別的了。」池湛這麼說着,忽然一頓。
不對。
他之後還要假裝自己有個男朋友呢。
因而這話越說越心虛。
「好啦,採訪都結束了,等會和選手們一起聚餐,地點已經選好了。」蘇冉道,「稍等,我去叫其他人,收工」
工作人員紛紛離開。
「別動。」周宴行皺眉,靠近些許,池湛下意識往後靠,兩人距離拉近,呼吸掃在耳側,隨後,周宴行從池湛衣領上取下一根毛,頓時面色大變,將那東西扔到一旁。
池湛一怔,這時旁邊響起了敲門聲。
回頭一看,剛才還在底下接受採訪的「男主播」站在門口,黑大衣襯得面容白皙,五官明晰優越,身姿挺拔,眼神很淡,不知道有沒有看到剛才那一幕。
「圍巾。」
戚頌道,聲音里不含情緒。
「好的。」池湛從周宴行的包圍圈裏閃出來,將抱在懷裏的圍巾遞過去,「抱歉,本來打算拿去乾洗。」
周宴行打量來者,見他接過圍巾,微微皺眉,「你就是剛才那個」
「他就是seven。」池湛生怕周宴行把「男主播」三個字說出來,介紹道,「這位是周瑞集團的周總。」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雖然誰都沒有說話,但池湛卻莫名感受到偌大的壓力。
「seven,你怎麼在這裏,我剛到處找你呢。」蘇冉從樓梯口快步走來,「等會有個小聚會,如果沒事的話,一起去吧」
雖說戚頌的顏值足夠造成暴擊,但近距離接觸時,對方的疏離冰冷感特別強烈,尤其是淡色瞳不含情緒地看着你,仿佛處在最為凌冽寒霜的冰雪之上,令人無端產生了退縮之意。
在自然界裏,越漂亮的動植物,毒性越強烈。
只是淡淡一瞥,卻已讓蘇冉打消了攻略戚頌的念頭。
戚頌「嗯」了聲,轉身離開。
蘇冉不可置信「他答應了」
剛才壓迫感那麼強,他還以為是seven不高興了。
難道剛才只是正常表情
周宴行道「你身上怎麼有貓毛」
池湛
「seven養了不少貓,可能是不小心蹭到了。」
周宴行在他身上掃來掃去「還有沒有了」
池湛見周宴行如臨大敵的模樣,一時間心中升起個荒謬想法「周總,你該不會是怕貓」
「我怎麼可能怕那種小動物。」周宴行將外套脫掉,丟給池湛,「衣服脫了,不要讓它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
車就停在門口,因而無需再經歷那段凌冽刺骨的寒風,將蘇冉跟戚頌一起分配到了周宴行這輛車裏。
看周宴行的表情,大概後悔答應了這次聚會。
戚頌似乎也沒想到,車裏坐着的是他們,開門時動作一停。
池湛也是一怔。
蘇冉還在外面。
池湛便想去坐副駕駛,卻被周宴行按住「別東跑西跑,坐着。」
以為不喜歡與人接觸的戚頌卻是若無其事地坐了進來。
原以為戚頌會去副駕的蘇冉只得上車。
池湛坐在周宴行和戚頌當中,比蘇冉活得更像個玩家。
左手一個攻略對象,右手一個攻略對象,這不是玩家夢寐以求的生活嗎
但後座坐三個男人到底有些擠,尤其是坐在中間的池湛,更是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即便是如此,大腿仍然不可避免地挨在了一起,車內溫度又開得高,池湛很快就感覺到熱了。
車內穿得最多的人是戚頌,不但穿了大衣,還嚴嚴實實地裹着圍巾,只露出一雙眼睛,半睜不睜的,帶着明顯的倦意。
畢竟是睡到一半,中途被叫起來了。
車內穿得最少的人是周宴行,外套給池湛了,只穿一件襯衫,似乎還嫌熱,敞開兩顆扣子,一手撐着車窗邊,正在看手機處理郵件。
車子行駛起來,蘇冉不時分享個趣事,池湛身為唯一的氣氛組,只得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聊起來。
途徑一條碎石道,原本平穩行駛中的車不免開始搖晃起來,池湛正想找個東西固定自己,右側肩膀卻是一沉。
大概是車內過於暖和,戚頌不知何時睡着了,纖長睫毛合起,被厚厚的圍巾擋住了半張臉,不知不覺順着車內顛簸靠在了池湛的肩頭。
睡姿莫名的乖巧。
池湛只覺得右側肩膀麻了。
偶像居然靠着他睡覺
人生巔峰不過如此。
「池秘書,明天早上到」周宴行正說着,朝池湛投去一瞥,忽覺不對,又探頭朝最右側看了眼。
心機男主播靠在池湛肩膀上睡得正香。
可以。
光明正大地勾引他秘書。
「周總,他睡着了。」池湛小聲解釋,「昨天一直打比賽呢,噓別吵醒他。」
周宴行「」
他身上的氣壓瞬間低了下來,原本溫暖如春的車內頓時冷如冰窖。
蘇冉搓了搓胳膊「怎麼突然這麼冷到
地方了,該下了。」
蘇冉的聲音把戚頌叫醒了。
他這才發現自己靠在池湛肩膀上,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抱歉。」
「我理解,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大晚上的還在外面。」池湛道,「到地方了,周總」
周宴行一言不發,推開車門,以一張比當下氣溫更低的冷臉飛快地走了,池湛只得小跑着追過去。
明明才順好了毛,不到一天又炸毛了。
太難哄了。
戚頌下了車,又變成了以往那副冰冷模樣,一言不發,長腿一邁,朝目的地出發。
圍巾擋住了他若有所思的神色。
整場聚餐,周宴行都冷着臉,導致沒人敢和他敬酒,但周宴行卻是自顧自地倒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到最後,周宴行自顧自喝完了一瓶瓶,還要開第二瓶。
池湛開口阻攔「周總,別喝了,已經喝得很多了,明天還有工作」
這話從池湛口中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奇怪。
明明周宴行才是那個工作狂,哪怕是熬了個通宵,第二日也會神采奕奕,最早出現在公司,並且已經發佈了一大堆任務計劃。
周宴行扯起嘴角,冷笑「你在乎嗎你一點也不在乎,你只在乎那個男主播。」
他說話時聲音已是有些斷斷續續。
池湛看了眼那酒的度數,嚇了一跳。
這種烈酒,他喝一口就醉了,周宴行居然喝了一整瓶
這麼看來,之前周宴行喝的酒頂多算小巫見大巫
池湛腦海中突然聯想起了之前的一幕
那天晚上,侍者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周宴行喝多了,需要人來接。
而那天晚上他所喝的酒
似乎遠遠不及這種酒烈。
以周宴行的酒量,真的那麼輕易就會醉嗎
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但卻奇異地和此刻的情景聯繫到了一起。
有沒有可能,周宴行當時其實是在裝醉
所以他才能那麼快「醒來」,邏輯也很清晰。
那時候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而現在,池湛越想越覺得奇怪。
聚會結束時,池湛跟其他人將周宴行送到車裏,好不容易到了下榻賓館,周宴行已是不太清醒。
池湛從周宴行的口袋裏摸出房卡,把人送到床上,已是氣喘吁吁,打了電話,叫了碗醒酒湯,便聽到周宴行在喊他的名字。
看來這次是真醉了。
點了湯,池湛又馬不停蹄地安排了明日的日程計劃,冬夜裏忙得渾身是汗,回到房間裏洗了個澡,醒酒湯已經到了。
和「熊貓」的直播活動非常圓滿地結束了,再次見面,就是回到a省了。
而這次出乎意料地上了熱搜。
熱搜詞條有好幾條
seven網友
seven圍巾
s
even談戀愛
池湛的手控制不住,點進第三個詞條。
主微博是一個大v分析了採訪期間戚頌的所有微表情,最後得出結論
你們的電競男神,最近絕對是談戀愛,或者想談戀愛了信我准沒錯
底下一群「是不是圍巾小哥哥」,以及扒出了那條圍巾的價值,開始買seven同款的。
「戚神本來就不缺錢啊,他打電競,純粹就是愛好,他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你們可能都不信」
「什麼別把話說一半就跑啊」
池湛剛往下刷了一點,這條微博已經刪除了。
池湛進屋,周宴行已經睡着了,英俊的臉上帶着紅暈,眉頭緊鎖着,仿佛睡夢裏發生了什麼不高興的事情。
「周總。」池湛道,「喝點湯再睡,不然明天會頭痛。」
周宴行微微眯起眼睛,看了池湛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似乎是不想理他。
池湛無奈,他怎麼又惹到周宴行了
難道是因為
「周總,我是誰」池湛問。
周宴行瞥了他一眼「池秘書。」
「這是幾」池湛伸出一根手指。
周宴行哼了聲「你每次都給我回復的內容。」
池湛
他想了想。
周宴行該不會是還在記他每次都回復「1」的仇吧
這個仇記得是不是太久了。
但難得有可以肆無忌憚詢問周宴行的機會,他也忍不住想再多問一些,池湛想了想,輕輕地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周宴行睜開了眼睛,眼中帶着醉意,怔怔地看着池湛,只不說話。
池湛一直以來,都覺得系統的話不太真實。
畢竟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打工nc,周宴行會看上他什麼
這件事可從來沒有寫在nc守則里。
沒有人會覺得,攻略對象會喜歡nc。
因為喜歡玩家是刻在攻略對象代碼里的準則。
只能喜歡玩家。
正因為規則秩序的清晰分明,世界才能正常運轉下去。
所以到底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
「誰喜歡你了」哪怕是醉得神志不清的周大總裁,依然保持了倔強的總裁傳統,打死不認賬,「別想太多。」
「好好,你不喜歡我。」池湛滿口答應,見周宴行醒了,便拉他起來,「周總,起來喝點湯再睡,至於洗澡算了,我怕你摔倒,明天早上醒了再說。」
周宴行的體溫一向比他要高,喝了酒後,池湛的體溫便顯得更低,像瓷玉般的溫涼,池湛正說着,周宴行卻是反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周宴行的手指帶着灼熱的溫度,存在感十足強烈,和他本人一樣,都是令人無法忽視的存在。
他的手指一直在摩挲池湛的腕帶,似乎在尋找報警器的位置
。
經過古老的名表世家之手,再經過拍賣與數年時間,現在已經是無價之寶了。
「怎麼了」池湛道。
「不要取下來。」周宴行道,「我會找不到你,扣你的工資。」
這兩者之間
有任何聯繫嗎
當真是醉得神志不清了。
池湛失笑,溫聲道「我會一直戴着,放心吧周總。」
「我以前被綁架過。」周宴行沉默了會,似乎陷入了回憶,「綁架過三四回,後來都習慣了。」
「你不能經歷這種事情。」周宴行含糊地說着說着,語氣又變得強勢了起來,「聽到了嗎」
池湛一怔。
原來周宴行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擔心他會害怕啊。
但他怎麼會被綁架三四次呢明明會打架,還說讓他兩隻手。
又或者是發生在更久遠的以前。
眼看周宴行又要睡着了,池湛忙把他拉起來,周宴行滿臉不耐煩,池湛將碗遞過去「喝一點吧,喝完再睡。」
「如果不是池秘書」周宴行嘟噥,喝了一口,滿臉嫌棄。
「難喝。」
周總極致挑剔的本性在品嘗咖啡時便展露得一覽無餘。
「我覺得挺好喝的啊。」池湛面不改色道,「你再嘗一口」
周宴行又喝了一口,滿臉寫着「你在逗我」四個字。
「說起來,」池湛忽然意識到,今晚無論他問什麼,周宴行都不會記得,「上次在酒吧里,你是不是沒有喝醉」
聞言,周宴行突然咳嗽起來。
心虛。
他一定是心虛了
池湛瞬間佔了上風。
沒喝醉為什麼還要叫他過去
「我當時就覺得不太對勁,你醒酒是不是醒得太快了點。」池湛若有所思,道,「所以是裝的,周總」
池湛還沒說完,只覺一陣天翻地覆,他已是躺在了床上,而周宴行則不知何時起身,一腿擋在了他的兩膝之間,一手擋住他的肩膀,將那碗醒酒湯一飲而盡。
「說完了」他的聲音里仍帶着微醺的醉意,不太像平日裏正常的周宴行,語調有些懶洋洋的,眼神卻很深,宛若隱藏在幽深暗潭,看不到一絲光亮。
高大身影完全遮住了室內的明亮光線,籠罩下沉沉陰影。
池湛預感不妙,想跑,但卻完全無法逃脫。
「問了我那麼多事情,現在該我了。」
「什麼事」池湛隱約察覺到了風雨欲來的危險氣息。
周宴行微微眯起眼睛,帶來十足的壓迫感,他的嗓音很低,呼吸灑在耳畔,猶如野獸匍匐在暗處,預備給獵物最後一擊之前不疾不徐的捕獵預告。
池湛的神經因此被牽動,緊張情緒流淌在空氣中,心跳禁不住快了起來。
「這段時間的帳,該好好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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