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不僅兩人,便是肖迪、其餘兩個小混混,也全都心口砰的一下炸裂,飆射一股血箭而死。
撲通!
低頭瞄了心口一眼,剛剛要放下屠刀的肖迪,一雙瞳孔帶着無盡疑惑擴散,徹底沒了呼吸。
眨眼之間,肖迪五人死!
撲通!
又是一聲撲通,門口陳峰也一屁股跌倒在地,不過他卻沒有胸口飆血,而是全身篩糠似的顫抖,額頭豆大汗珠翻滾而出,雙眸驚恐無比看着這一切:
一次就是五條人命,狗少這手段也太毒了。
如今五人全都死了,剛才那小子又對這五人動過手,這個鍋只有他能背了。
警察執法記錄儀當場記錄一切,鐵證如山之下這小子死路一條,只有承擔法律責任。
不愧是不瘋魔不成活的狗少,一動手就是這種置人於死地手段,簡直很辣到了極點。
不過誰讓這小子不開眼,敢搶狗少的女人,這不是找死麼!
「啊!」
短暫寂般沉默,夏千蕊被如此血腥場面刺激到了,立時尖叫一聲緊緊抱住蘇齊胳膊,嬌軀顫抖不停。
十八/九歲的小女孩,哪層見過這種場面。
夏父更是不堪,一個踉蹌也跌在地上,看着房間裏血腥場面,手腳並用向後退去,同時心頭又有一股罪孽的莫名其輕鬆,五人死了債也不用還了。
「好毒的手段!」
強大精神力一放既收,窺探到五人死因,蘇齊劍眉擰成一團,眸子裏閃過一抹殺機:
肖迪五人體內,全都被人輸入一股金色真氣。
隨着氣血巡行,這股金色真氣巡行到心脈處,立刻就會爆發,衝破心脈、爆出血箭,造成突然死亡。
五人不過是小混混,他根本沒放在心上,更未用宙眼窺探五人未來,根本沒發現這一幕。
等死亡一開始,事發太過突然,根本來不及施救。
如今五人全死,剛才他又動手打過五人,有直接性死亡聯繫,警方又一直在以執法記錄儀記錄。
這根本就是一個針對他的局!
那金色真氣他也熟悉至極,昨夜與諸葛二狗交手兩招,便吸收到過這種獨特真氣。
可惜那真氣崩斷五人心脈消散一空,根本無跡可尋。
沒想到昨夜一場小衝突,想着有北宮風如今那層關係,那魔都第一害不會分不清輕重,便未用宙眼窺探他,沒想到他給布了這麼一個死局,而且想置自己與死地。
什麼仇什麼怨啊,下手這麼狠!
「不怕、不怕,沒事的!」
輕拍夏千蕊香肩,蘇齊眸子殺機收斂,變得黝黑深邃,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神情漸漸平靜。
「五人死亡、五人死亡啊!」
更震驚的則是四名警察。
作為警察系統中人,他們深知人命案重要性,每一次上方都要求必須破案。
這一次五人死亡,直接發生在他們眼前,而且還以一種他們不能理解的方式發生。
這件案子即便破了,在他們眼前發生如此重大命案,五人也難辭其咎,也要承擔相應責任。
派出所長廖青眼角抽動、濃眉蹙成一團,雖然極為震驚,但並不如其餘四人反應強烈。
「警察同志,快抓住他!」
稍微穩定住情緒陳峰,爬起來一指蘇齊,神情嚴肅道:「剛才那小子打過他們五個,如今他們五個突然死了,這中間有直接死亡關係,你們趕快抓住他,這小子是個功夫高手,你們千萬要小心,別讓他搶了你的槍,那樣事情更嚴重了。」
「搶槍!」
本來就神經敏感警察,此刻一聽這兩個字眼,立刻向後一撤,全都拔出腰畔手槍,咔嚓咔嚓上膛,直接瞄準了蘇齊,包括派出所所長廖青,全都大喊大叫道:「別動,立刻雙手抱頭蹲下,敢有什麼危險行為,我們立刻就開槍,你千萬要冷靜!」
夏父一見到這一切,更加恐懼的縮到一個角落裏。
「啊,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夏千蕊嚇得一跳,卻立刻由抱着蘇齊一隻胳膊偎依,變為整個人攔在他前面,嗯噎抽泣道:「警察同志,你們一定弄錯了,他不可能殺人的、不可能的。況且當着你們警察的面殺人,不是讓你們抓個現行麼,這根本不符合邏輯。」
「什麼不符合邏輯!」
油頭粉面陳峰跳出來道:「這小子心思歹毒,而且又會功夫,本來放的是一個暗手,想等着我們出去之後,他們一個個爆心而死,到時就跟他沒關係了,這有什麼不合邏輯的。各位警察同志,快抓住這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別讓他傷害更多的無辜群眾。」
「別動、別動!」
受了陳峰情緒引導,四個警察更加緊張,個個握緊了槍托,手臂微微發顫,有種一不小心就要走火架勢。
而同樣拔槍的所長廖青,卻鎮定多了。
「你、你們!」
一見這些人有些根本不聽,夏千蕊有些語噎。
「別擔心,不會有什麼事情!」
跨步將夏千蕊擋在身後,蘇齊目光落在廖青身上,有些邪異道:「廖所長,如今出了五條人命,你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在想其他事情,難道你不該先叫救護車、確定他們是否還能搶救,再叫警局增援,畢竟你們一個小派出所,哪裏處理得了這麼大人命案。」
「誰心不在焉了,我在思考案情!」
廖青心頭一驚,立刻朝身後四人道:「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再呼叫警局請求增援,再檢查五人傷勢情況,然後再把這個犯罪嫌疑人控制起來。」
廖所長一吩咐,其餘震驚警員立刻清醒過來。
抱着執法記錄儀的繼續記錄,一人呼叫警局請求增援,一人拿手機撥打120急救電話,一名警察立刻前去檢查,確定五人瞳孔擴散無呼吸心跳,立時搖頭沒救。
四人心沉了下來,一場五大人命案啊!
而參與者陳峰冷眼旁觀,眸子裏儘是陰謀過後的驚恐、得意、慶幸、惋惜複雜混合情緒。
廖所長、兩個警察拿槍瞄準了蘇齊,一個警察拿着手銬上前。
「等等!」
蘇齊雙手一舉,嚇得三人一顫,唇角一挑道:「公道自在人心,你們讓我跟你們回警局調查,我就跟你們回警局調查,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去一趟廁所,解決一下正常生理需求。」
「小心有詐!」
不等廖青開口,陳峰眸子一閃,立刻開口提醒道:「我懷疑他想藉助上廁所名義逃跑,這裏樓層雖高,但他畢竟會功夫,爬高爬下對他來說算什麼。還有,他可能藉助上廁所機會向外界求救,想辦法來洗清他殺人罪責,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小心啊!」
「這個!」
所長廖青、四個警察相視一眼,立時再度被情緒引導,產生了正行範圍內的懷疑。
「逃跑,逃跑你大爺啊!」
一見這上躥下跳混混,蘇齊忍不住罵道:「你媽生你腦子拉子宮裏了,這三十六樓我特麼怎麼逃跑,死刑犯還有尿尿全力,我現在還沒定罪呢,上個廁所都不行。你們警察有腦子麼,怕我串供,不會派兩人一起進去,拿槍頂着我不就行了!」
「跟着他!」
所長廖青蹙眉朝兩個屬下一揮手。
「還有!」
蘇齊劍眉一挑,瞄了上竄下跳陳峰一眼:「廖所長你們警察也應該考慮一下,肖迪臨死之前說,昨夜他被陳峰邀請過來,設局什麼也是陳峰給他安排的,如今他們五人都死了,陳峰在這裏面扮演什麼角色,你們不應該思考一下麼。我建議你們也把他抓起來,好好仔細審問一下。」
「抓我!」
陳峰冷笑一僧,一副清者自清模樣道:「我只是來陪五個朋友要賬,真正殺了他們的是你,我跟這沒什麼關係。至於肖迪死前那番話,估計被你打壞了腦袋,一時胡言亂語,算不得什麼。不過警察同志若需要了解什麼,我也一定全力配合他們工作。倒是你,老老實實去尿一次痛快的,日後只怕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屋子裏,日日以淚洗面唱鐵窗淚了。」
「我倒感覺那是你未來生活!」
蘇齊冷笑一聲,轉身去了衛生間,見兩個警察跟來關門,立時眸子精芒爆閃。
兩人警察一怔,全都自動轉過身去。
「幫我做點事!」
做出一些安排,蘇齊黝黑深邃眸子閃過一抹殺機,轉身出了衛生間,立時被銬上明晃晃手銬。
「嗚嗚嗚!」
從來未經歷這種事情的夏千蕊淚如雨下,抓着蘇齊一根胳膊亦步亦趨跟着,心底儘是濃濃自責:只覺若不是因為自己,今天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蘇爺也不會進警局。
「傻瓜!」
蹭了蹭小妮子腦袋,蘇齊耳語道:「即便沒有你,我也躲不了這一劫,該來的總會是來的;你要記住,無論遇到什麼事情,千萬不要擔心不要害怕,等你最需要的時候,我會出現在你面前。相信我,一切都會很快過去。」
「嗯嗯!」
雖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夏千蕊小雞啄米點頭,但仍淚如雨下。
很快警方支援隊伍趕來,見出了五條人命這種答案,立刻拉起了黃色警戒線,拍照取證畫圖走各種流程。
而蘇齊、陳峰、夏千蕊父女二人全被帶去浦新公安分局,一個個單獨接受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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