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究竟是什麼貴重東西,凌初/夜竟然放在最上面壁櫃隔層,而且站在床上也夠不着。
「那好!」
曾今借了飛飛財務總監徐麗雅的車子在裏面看到一些單身女人特殊玩具,蘇齊隱約想到了一些什麼,當即也不再強求,立刻搬了一個圓凳子放在床上,攙扶着凌初/夜站了上去,立時雙手摁住凳子,扭頭一副老實人模樣。
「喂,大鬍子!」
兩手掌着蘇齊肩膀,見這傢伙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凌初/夜心頭滿意又有些失望,不過想起要好好捉弄這小子一下,當即俏臉一紅、忍不住掐了一把,嬌嗔道:「你這樣算什麼啊,看也不看我一下,我腿本身就受傷,萬一馬上摔下來呢,扭過頭來扶着我的腿,萬一我摔下來你能接住我,否則我饒不了你!」
「初/夜姐,我怕你說我占你便宜,既然你如此堅持要求,那我也勉為其難接受了!」
這個女魔頭要求如此喪心病狂,不知道凳子墊在床上,而且她又站在凳子上,一個人在下面扶着,鐵定要春光乍泄麼;蘇齊一陣無可奈何,當即雙手握着兩條美腿,柔軟光滑彈性十足,給人一種**蝕骨感覺,目光順着齊膝睡衣向上一瞄,立刻一抹春光映入眼帘,當即低眉順目、驅除雜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混蛋,剛才假正經,現在不照樣偷瞄!」
仿佛感應兩道目光偷窺,凌初/夜邪惡之心作祟,嬌軀忍不住輕微顫抖,這第一次如此捉弄男人,也是又緊張有刺激,心頭還有些小得意,打開最頂層柜子,一見最邊上私密物品,立時俏臉浮上一抹紅霞,慌忙將東西遮掩住,又偷偷向後瞄了一眼,在柜子最裏面扒拉出一小瓶藥膏,但狡詐美眸一轉動,立時踮起腳尖,繼續在裏面翻找起來,好似沒有找到一樣。
「這女魔頭究竟玩什麼花樣啊,東西明明找到了,但仍在裏面胡亂的翻找,這不是誠心故意的嗎!女魔頭,既然你這樣,我還有什麼害怕的,不然豈不辜負你一片苦心!」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而且對方又這麼給機會,蘇齊當即有些氣不過不再逃避勇敢面對這一切,一雙黝黑深邃眸子將睡衣下風情一覽無餘,真別說這包租婆美腿還真不錯,不但光滑白皙彈性十足、而且勻稱筆直修長,十足的腿玩年,不過看着看心頭又有些疑惑:「自己如今身份不過一個窮**絲,而且一臉大鬍子絕對算不上一個帥哥,唯一有點長處看起來十分精壯,莫非就合了包租婆的胃口;但這女魔頭如此主動一點也不矜持,以往不知這樣勾搭多少男人,自己弱真把持不住,還真讓她老牛吃嫩草佔了便宜!」
「找到了,扶我下來吧!」
感覺火辣辣目光好似實質一樣在裙內探尋,凌初/夜只覺心頭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刺激,而且嬌軀也顫抖的愈發厲害,同時受傷的腿也有些支撐不住,當即柳眉微蹙不在捉弄,直接拿出藥膏合上柜子,輕聲道:「大鬍子,藥膏找到了,我要下去了,扶好我!」
「哦!」
蘇齊立刻收回目光,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仰首一副目不斜視,不該看的一點沒看,正人君子樣子。
「混蛋,還裝蒜,老娘知道你偷看了!」
心頭閃過一抹輕蔑小得意,凌初/夜狡詐美眸轉動,摁住蘇齊肩膀之後,突然雙腳一抖,立刻將凳子蹬倒,嬌軀不由自主向前撲去,上半身直接向蘇齊頭臉趴去。
「啊!」
不料這女妖精竟然突然來這一招,若是閃身一躲之下,她立刻一頭栽在地上來個傷上加傷,而且可能暴露一身功夫,蘇齊仿佛普通人一樣沒反應過來楞在原地,隨即眼前一黑,頭臉被一片柔軟溫暖包裹讓人有種十分滿足感覺,不自覺吸了一口氣,又是一真香氣下乳胸腔讓小腹燥熱,讓人不自覺有些意亂情迷,心底浮現『溫柔鄉』三個字,隨即立刻清醒過來,一把將這女魔頭推開,保持距離如不堪撩撥小男生道:「初、初/夜姐,你、你沒事吧!」
「沒、沒事,扶我去客廳擦藥吧!」
雖然主動使詐,但同樣經驗不豐富的凌初/夜也俏臉飛紅,小心肝砰砰砰像是要飛出來,默不作聲被蘇齊扶到客廳沙發,小心翼翼打開一個三無產品的小瓶罐,挖出一小團金色藥膏塗抹向膝蓋處。
「銅皮膏!」
嗅到那不同尋常氣味,蘇齊立時劍眉一挑,有些詫異這女魔頭怎麼有這種橫練功夫迷藥,隨即又見這女魔頭暴殄天珍的直接塗抹在腿上,立時忍不住道:「這種藥膏不是這麼用的!」
「呃!」
凌初/夜一聽不自覺聽了下來,這瓶藥膏是他前夫生前留下,告訴她乃是十分珍貴秘藥,對於跌打損傷有奇效,不過用法什麼沒特殊交代,此刻一聽蘇齊好像知道,立時柳眉微蹙:「這有什麼不對麼,以前每次用我都這樣擦的,效果很好啊!」
「這是銅皮膏,以虎骨、熊膽、人參諸多珍惜藥材熬製,效果不要才怪呢!」
心頭沒好氣誹謗一句,蘇齊雙手合十飛快搓到掌心通紅,隨即將包租婆手指那一團藥膏刮下,找個理由解釋道:「我爺爺是老中醫,我對中醫也有些了解,這是以古法熬製的藥膏,要想激發它的最大藥效,必須以氣血之火催發,才能達到最佳效果!所謂氣血之火,通俗一點就是人體運動產生的熱量匯聚一起,最尋常激發方式就是這種搓手掌!」
雙手飛快搓動,蘇齊手掌很快變得火熱通紅如烙鐵,同時膏狀銅皮膏在掌心化作了金黃色液體,散發出一陣陣奇特清香、聞起來令人精神大振。
見藥效完全催發,蘇齊立時將劃開銅皮膏往包租婆白嫩滑膩膝蓋上輕輕一抹。
「啊——啊!」
包租婆凌初/夜忍不住一抖,只覺那手掌如烙鐵一樣滾燙,燙到了血肉骨髓深處,讓人有些飄飄然想要飛起來,直燙的她嬌軀一顫,情不自禁叫了起來;隨即大手離開,又有一股清涼感覺滲入皮肉、骨骼,原本還有些疼的膝蓋,竟然立刻不疼了起來;不等她仔細多想,小腳又再度被滾燙大手包裹,那種奇特感覺再度侵入皮肉、筋骨,再一次燙的心神俱顫、嬌軀酥軟。
「你腳趾碰破了!」
緊握着女魔頭白嫩玉足在手心揉搓,盡力將藥效催發到極致,完事後蘇齊起身道:「不過這銅皮膏藥效極好,只要以氣血之火催發,就能將藥力很快滲入皮肉里,不能能活血化瘀、而且還有強筋壯骨、增強體能之效,所以你腳趾傷口明天就能癒合。初/夜姐,時候不早了,要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呃!」
正被這傢伙滾燙大手燙的通體舒坦、有些飄飄然,大手一離開凌初/夜立時有種悵然若失感覺,不自覺美眸暗淡、含嗔帶怒道:「姐就這麼可怕麼,讓你像逃離地獄一樣,在這裏多呆一時片刻也不願意。」
「初/夜姐,你誤會了!」
見這女魔頭有些心情不好,蘇齊搓了搓手訕笑道:「這不是時候不早了,而且有三更半夜的,有些不方便麼。」
「有什麼不方便,這裏又沒其他人,你還怕誰看見啊!」
狠狠瞪了這傢伙一眼,凌初/夜伸手向酒櫃一指,有些霸道道:「去酒櫃那一瓶白蘭地,陪姐喝上一杯再走。還有,去衛生間洗個手,剛摸姐腳那麼久,衛生間在那邊!」
「好吧,那就陪你喝一杯!」
見這女魔頭情緒有些低沉,本着日行一善心理蘇齊朝衛生間走去,清洗摸過玉足的大手。
包租婆的衛生間極大,還要超過他樓上房間,最裏面一個大浴缸、一個進口馬桶,洗漱台旁全自動洗衣機,不過洗衣機上丟着黑色蕾絲內衣褲、款式十分新潮,還有白色小西裝、包臀裙、以及黑色絲襪,全都是今天這女魔頭穿過衣物。
輕描淡寫掃了一眼,蘇齊洗完手推門而出,徑直來到酒鬼旁,一雙劍眉不自覺蹙了起來。
包租婆房子極大,是整個一層樓,酒櫃這裏原本燈光極暗,蘇齊也沒怎麼在意。
但如今走近了,卻發現旁邊掛着一幅婚紗照,正是青春氣息十足的包租婆與一個絡腮鬍青年照片。
那個絡腮鬍青年同樣身材高大健壯,鬚髮濃密極為茂盛,渾身上下透着一股狂野氣息。
驀然之間,蘇齊有些懂得這包租婆為何對自己如此不矜持了:原來是找替代品啊!
「初/夜姐!」
拿了白蘭地、兩個高腳玻璃杯,倒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蘇齊伸手一指笑道:「那牆上你的婚紗照,是你和你丈夫的吧,冒昧的問一句,你們還在一起嗎?」
「婚紗照!」
托着高腳玻璃杯扭頭一看,凌初/夜忍不住神情黯然,心頭不自覺湧出一股傷悲,美眸之中閃過痛苦悔恨,抿嘴仰首冷聲道:「不在了,不過我們不是離婚,而是他、他八年前走了、去了一個再也回不來的地方!」
「對不起!」
心知無意提到了包租婆傷心事,蘇齊歉然嘆道:「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不過過去的終究過去了,做人還是要向前看為好,他肯定也不希望看你繼續傷心。」
「我沒傷心,我只是恨自己!」
遠遠瞅了那副婚紗照一眼,想起前夫去世的原因,再看了看旁邊的大鬍子,兩個人似乎重疊在一起,凌初/夜美眸閃過些許掙扎,扭頭冷聲道:「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今天謝謝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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