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是你心裏真是想法,而且已經在付諸行動了!」
蘇齊兩眼一眯,長聲一嘆道:「不過你雖不仁,但我不能不義,看來大家相識一場份上,我仍舊會幫你救你。那個童少啊,你不能這樣啊,男人這種脆弱部位,怎麼能夠經得起明勁、真氣襲擊呢,你千萬不能這樣做、千萬不能啊!」
「我/操,特麼怎麼有勸人這樣勸的,擺明了是慫恿童林用明勁、真氣麼!」
「明勁真氣一出,即便林鵬飛大高手、即便他那顆蛋是鐵打的,恐怕也要出問題啊,這絕對是傳說中的斷子絕生腳啊!」
「不地道、太不地道了,這小子簡直太腹黑了!」
一聽蘇齊那種『勸阻』,場中眾男女忍不住瞪大眼睛,其中北宮雪再度狠狠瞪了蘇齊一眼,再一次確定了這貨不是個好人,一定不能讓弟弟跟他學武。
也有一些與林鵬飛熟識之人看不下去,哪只剛一衝過來撲通一頭栽倒在地。
北宮雪、易水寒、淨月法王臉色微變,一個個見蘇齊此種狀態之下,還能破空發出真氣,倒也沒有誰為了林鵬飛得罪他意思。
而作為地主的童武真,仍舊是不停喝罵兒子勸阻,但就是沒有實際行動。
「明勁、真氣襲擊,蘇先生這是說我剛才下手不夠狠麼!不錯,這傢伙都想搞死蘇先生了,蘇先生肯定也不會讓他好過,是借我手修理他呢!」
童林童大少心頭有了明悟,立時運轉真氣、還打出明勁,一腳直奔林鵬飛襠/部而去。
啪!啪!
明勁聽響,加上命中襠/部聲音,兩聲啪啪響徹晴空,立時林鵬飛再度兩眼外凸,抱着襠/部身子弓成蝦米,死死瞪着蘇齊顫顫道:「你、你好卑鄙、你、你好無恥!」
「你能借刀殺人,我就不能麼!」
蘇齊唇角挑出一抹邪笑,直言不諱當場挑破這個話題,隨即眸子變得黝/黑深邃,飛速掃過淨月法王、童武真、北宮風、易水寒、和尚道士,最後落到童林身上,輕笑道:「童少啊,那個我先走了,這個鵬飛怎麼說也是我朋友,你隨便再給他個七八腳就行了,千萬別往死處整,改天我請你喝茶。諸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江湖再見!」
朝眾人一抱拳,蘇齊咧嘴露出一口潔白牙齒,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穿着一身破破爛爛衣服,偶爾春光乍泄的露出結實/臀/部,抱着夢妖精踏着月光而去。
淨月法王、童武真、北宮寒、和尚道士全都不約而同蹙起眉頭,敏銳的直覺讓他們有種很奇怪感覺,直覺這小子臨行前那一眼將自己看透了,心頭本能有種恐懼。
其餘人早已看的目瞪口呆,全場一片寂靜。
「蘇先生慢走,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會努力的!」
朝着那遠去背影揮手,童林一臉的和善笑容,隨即轉頭面向林鵬飛,神情變得猙獰冷厲,再度抬腳狠狠踹了過去:「你/媽了個巴子,都是你這個雜碎,你搞事竟然搞到老子家裏來了,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對不起你。踹死你個混蛋、踹死你個混蛋,險些將老子給害死了。」
早已身受重創的林鵬飛,拼命的護住了襠/部,忍着那鑽心刺骨疼痛,忍着頭頂不斷落下拳腳,忍不住喝罵出去:「童林你個混蛋,人都走了你特麼有必要這樣麼!你膽子都被他嚇破了,我告訴你那小子活不長了,你在討好也是白搭……啊」
「你特麼才活不長了,敢這樣詛咒蘇先生,老子打死你個鱉孫!」
一聽這老小子還敢詛咒,童林童大少心頭更加來氣,心想法王伯伯都奈何不了蘇先生,你特麼算什麼狗屁啊,能請到比法王伯伯更厲害的人,當下打的更加有力。
「啊、啊,救命、救命啊。」
早已失去反抗之力,如今童林又拳腳必定帶上明勁或者真氣,落在身上絕非一般,林鵬飛忍不住慘嚎起來,再度求助起來:「童世伯,你真的要見死不救麼,我死在童家你可要擔負責任!」
「阿林你個逆子,還不快住手!」
感知蘇齊真正走了,童武真這才走了上來,一把抓/住兒子拎走,同時轉頭一臉抱歉道:「那個世侄啊,都是伯父管教無方,才造成這逆子張揚跋扈性子,你且放心伯父一定好好教訓這小子,給你出上一口氣,改日再帶他登門道歉!逆子,還不給老子走。」
「老東西,你放開老子!」
童林童大少不住掙扎,怒吼連天道:「林鵬飛這老小子算你兒子,你就沒看出來麼,剛才我答應蘇先生要對他踢襠七八十來腳,就一定言而有信、說到做到,不踢碎這老小子的卵/子,小爺今天誓不罷休。老東西你趕快放手,讓我踢死那混蛋!」
「額!」
本見童武真出手攔截,想要說兩句場氣話發泄一下的林鵬飛,一見童大少還如此兇殘,頓時連氣話也不敢說說了,立刻爬起來無助襠/部,跌跌撞撞向外跑去。
「林鵬飛,你個老小子給老子等着!」
童林一見勃然大怒,依舊在老子手中掙扎,同時放話威脅道:「以後別讓老子找到你,不踢碎你的兩個卵/子,老子絕不善罷甘休、你給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要踢碎你的兩個卵/子。」
「逆子!」
老臉火辣辣的童武真實在忍不住了,一把店助了兒子的穴/道,抓給他扔給身後兩人,一臉歉意看着場中目瞪口呆一群人,抱拳訕訕道:「諸位實在對不起了,這逆子實在是太頑劣了,今日講經大會到此結束,改日等法王抽的閒暇,我再邀請法王舉辦一場講經大會,造福大家!」
一聽委婉逐客令,眾人紛紛一搭場面話,主動提出了告辭。
「哎,今天這戲看起來真不賴!」
易大公子感嘆一聲,朝童武真、淨月法王一抱拳,帶着和尚道士來到世家小妹身旁,輕笑道:「小四,想什麼呢,咱們也走吧!」
「這蘇齊真是個攪屎棍,好好一場講經大會,被他這麼一來,弄成了什麼樣子!」
秦小四撅着小/嘴嘟囔一聲,但想起剛才那個背影,忍不住又泛起了迷糊:「怎麼感覺這個攪屎棍的背影,還是和大鬍子那麼相像呢,真的好像一個人啊!」
……
「表弟你怎麼啦,誰如此心狠手辣,竟然把你打成這樣!」
一見衣衫襤褸、嘴角還帶血的表弟上車,宇軒立時雙眼紅了,抓起車裏那把金劍,直接向下衝去:「瑪德,這童家簡直太可惡了,別仗着自己有錢有勢就干欺負我表弟,老虎不發威當病貓啊,老子去砍了他們。」
「額!」
一見表哥殺氣騰騰、真的衝出去樣子,蘇齊忍不住愣住。
「站住!」
眼疾手快的白飛飛一把抓/住宇軒,俏/臉含煞嬌斥道:「你表弟什麼功夫你不知道麼,他去了都被人打成這樣,你一個普通人還不是送菜麼,趕快把劍放下。童家那是普通人麼,你帶劍過去是自投羅網,人沒傷到、自己還搭進去!」
「這!」
宇軒一陣愕然,這才想到如此厲害的表弟都不行,自己去了更不行,當即憤憤呆在原地,咬牙切齒、雙目噴火道:「難不成就這樣算了,我表弟就這樣讓他們給欺負了,打虎親兄弟,打在表弟身、痛在表哥心,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表哥,我沒事!」
蘇齊無語拉着表哥進車,將夢嬌塞給白飛飛,一把抓過了金劍,黝/黑深邃眸子掃過兩人,咧嘴笑道:「裏面的事情沒你們想的複雜,我並沒有吃什麼虧。咱們趕快上車了,我先療傷一會,十分鐘之後咱們走。你們照看嬌姐吧,她已經沒事了。」
「什麼,嬌姐沒事了!」
宇軒、白飛飛一聽這個消息,忍不住目瞪口呆:「不是說蠱王雷金的金甲蠱蟲刀槍不入麼,除了蠱王雷金之外沒有人有辦法,夢嬌怎麼沒事了。」
「其實這要感謝狡猾的大喇嘛!」
知道兩人一肚子疑問,蘇齊一遍抓攝金劍吸收靈氣,恢復精神力、真氣、體能,一邊對兩人呢解釋起來。
原本聽淨月法王說他沒辦法奈何金神蠱,蘇齊當時也沒抱什麼希望,不過是想着兩人合力出手,聯手多壓制着金神蠱一段時間。
哪只淨月法王一出手,卻將精純真氣渡入夢嬌體內,連連捏爆了八顆蟲卵,以及那顆刀槍不入金神蠱。
而吸收大量氣血的金神蠱爆裂,濃鬱氣血再度反哺,反倒令夢嬌受益匪淺體制大增,這讓當時的蘇齊也有些目瞪口呆,好一陣才明白淨月法王這個狡猾的大喇嘛意思。
夢嬌在這場局中,屬於一個引子,如今局勢一成,即便救下夢嬌,也不影響大局。
淨月法王依舊會消耗自己實力,蠱王雷金依舊會趁機截殺。
救下夢嬌讓自己欠一個人情,若是今日自己真有辦法脫困,那麼日後也因為這個緣由,雙方不至於太對立,這件事情童家不過敲邊鼓。
一搭夢嬌脈門果真無礙,白飛飛徹底放下心來:閨蜜如今未醒,不過是在吸收體內濃鬱氣血而已。
「原來這樣啊!」
宇軒聽得目瞪口呆,玄機忍不住罵道:「瑪德,這上流社會的人,怎麼這麼多心思啊,連什麼出家人也心眼一個比一個多,救夢嬌、卻要殺表弟,這雞賊的。看來老子要做個天下最壞的男人,這個難度還很大啊,畢竟我距離他們的無恥下/流還有一段距離。」
聽着表哥牢騷,蘇齊唇角微挑,靜默的飛快汲取靈氣,修復傷勢、恢復功力,前行十分鐘左右,蘇齊突然雙眼一睜、眸子精光四射道:「表哥停車,你帶飛飛先走,找我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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