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童林話音一落,蘇齊帶出一道殘影而出,剎那間在童林、八名保鏢之間一個穿梭,眨眼間又折轉回來。
「呃!」
剛才大放厥詞的童林、眾保鏢,臉上張狂神情戛然而止,整個人保持張嘴、指手畫腳動作,猶如雕飾一樣僵硬在原地。
生怕兩人動手僵持,這些人再出手對付林月蟬,蘇齊將九人穴道全都制住。
雙眸瞬間一亮,死死盯在蘇齊身上,扎西多吉單手合十,神情平靜如故:「施主有大能,何必難為這些凡夫俗子呢!」
「凡夫俗子,上師現在不也**凡胎,同樣凡夫俗子一個!」
蘇齊冷哼一僧,眸子透着鄙視道:「上師乃是修行人,修行也到了極高的層次,眼見他們欺辱一個良家女子而不管,這豈不是助紂為虐。」
在密宗,有喇嘛、上師、堪布、活佛四個層次。
僧人為喇嘛,上師為修行有成之人,能夠實行密宗醍醐灌頂**,為世俗之人開悟。
堪布為佛法研究極深僧人,而活佛乃前世有大能、今生留有夙彗者,仍需重新修行。
這小喇嘛年紀雖輕,但已開了三脈七輪,密宗修行已處於頂峰,絕非普通僧人。
「修行乃是為了生命升華,與善惡無關!」
扎西多吉平靜一語,雙手飛快變化手印,一股無邊氣勢升騰而起:「此乃天空之上,你我之間若大打出手,肆意施展本身大能,這架飛機恐承受不住,不如一招定勝負,不準將力道泄於他處,肉身承擔對方攻擊,勝負看傷勢如何!」
「如上師所願!」
蘇齊雲淡風輕一笑,隨意拍出一掌,九陽至尊訣運轉,體內至陽真氣滾滾而出,如大江大河一樣無窮無盡、蜂擁而出,立時周圍空氣凝滯。
「梵穴輪、降魔印!」
扎西多吉本開啟頂輪、眉間輪、喉輪、心輪、臍輪、海底輪人體六大輪,但一見蘇齊出手威勢,立時臉色大變,再度開啟第七輪『梵穴輪』,直接使出『降魔印』。
三脈七輪理論認為,人體七個脈輪乃人體能量聚集點,主宰人體不同組織系統,其中前六輪都在人體之內,而第七輪則在人體之外,位於頂輪四指外。
打開第七輪,則汲取天地能量入體,獲得無上大能。
而降魔印則為佛陀成道之時,鎮壓外魔、內魔所用,一經施展出來無論外來攻擊、內在波動全都鎮壓,乃密宗之無上手印,擁有不可思議威力。
「噗!」
雙掌瞬間貼在一起,由於雙方約定,以免損壞飛機,各自未將勁道泄出,是以並未有多大動靜,只是雙掌相貼輕微觸,好似普通人握手一樣。
「三脈七輪,果然非同凡響!」
也修行九字秘,利用手印與天地共振,但從未能引天地能量入體,此刻精神力清晰感應到,虛空出一股股能量灌入扎西多吉體內,令他爆發比本身更強一倍攻擊,蘇齊忍不住有些驚嘆,雲淡風輕收回了手,注視這這個紅衣小喇嘛。
「嗯哼!」
扎西多吉悶哼一聲,唇角滲出了一縷血跡,立時盤膝坐下,捏起療傷手印,神情透着驚駭:「不可能,我已經打開焚天輪,接引天地能量入體,你根本沒達到如此境界,怎麼可能傷得了我。」
剛才雙掌一遇到一起,他立時感覺對方真氣剛猛爆裂、天下無雙不說,而且體量之大超過他接引天地能量,直接沖入三脈七輪之中,瞬間令他受了重傷。
「我的功比你大,自然傷的了你!」
蘇齊劍眉一挑,眸子透着洞徹一切智慧:「天地能量無盡,而你肉身強度太弱,能夠接引容納的能量太少,即便加上你本身功力,依舊比不過我體內容納能量,是以我的功比你大比你強,贏你也是理所當然。」
人體就是一個容器,尋常人即便將這個容器開發到極限,能夠容納的能量也有限。
但蘇齊卻是不同,體能先是經過宙眼三次強化,而且頂尖丹道功夫、兩大衡量功夫、詭異秘術血甲、生死訣、血煞功、九陽至尊訣這些功法淬鍊經脈,體內容量遠超常人數十倍。
加上太陽至尊訣本就是天下第一剛猛功夫,扎西多吉還能開口質問,已經算是天賦異稟了。
「華夏內地果然臥虎藏龍,小僧甘拜下風,此事情交由施主做主,小僧不再插手!」
扎西多吉也是非凡之人,經由點撥立刻相通其中奧秘,當即閉目垂簾繼續療傷,對於場外發生一切不聞不問。
「啊、啊!」
戰鬥發生的快、結束的更快,雖然被點住穴道,但聽力不受阻的童林、八個保鏢看到、聽到這一切,有無上大能等同神人的扎西上師如此乾脆利落跪了,立時一個個眼珠子瞪的要飛出來,感覺到這下子踢到真正鐵板了,只覺天塌了下來,整個世界一片黑暗。
「蘇齊好棒啊,一招就打敗了那什麼上師!」
小美妞林月蟬大眼睛撲閃撲閃,死死盯這身畔口罩男,身心都湧出了一種巨大安全感。
嗖嗖!
蘇齊轉身屈指一彈,立時解開童林、阿毛兩人穴道,兩眼一眯、唇角微挑盯着兩人。
撲通、撲通!
不等蘇齊開口,兩人立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也不顧眾保鏢將要飛出來眼珠子,童林雙手抱拳、一臉悔恨道:「高人、大師,我又錯了,剛才經過你的教誨,我本來已經打算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但剛才、剛才他又鼓搗我來報仇,也是他說動扎西上師出手啊,這絕對不是我的意思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想痛改前非,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媽蛋,怎麼是我鼓搗你報仇,是你自己想着報仇好不好!」
保鏢阿毛聽的目瞪口呆,心頭暗罵一句,但想想這又何嘗不是一個機會,正所謂富貴險中求,今日替少爺背了鍋,事後哪會沒有好處,想到此處一咬牙,立時膝行上前、誕着臉皮:「高人,我家少爺說的對,都是我唆使他前來找場子的,扎西上師也是我請來來的,絕對不管我家少爺的事情,要罰你就罰我吧,所有懲罰我一人承擔,不管我家少爺的事情!」
給了保鏢一個你小子懂事眼神,童少立刻義正言辭道:「對、對,就是阿毛這混蛋唆使的,大師你要懲罰就懲罰他吧,你就是弄死他我也絕對支持你!」
「好一個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
蘇齊眯眼一笑,旋即臉色一冷:「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是在侮辱我的功力;方圓十丈,無論飛花落葉、蟲魚鳥聲皆在我聽力範圍之內,我雖然剛才沒出去,但外邊一切可聽的清清楚楚,要不然剛才你霸王硬上弓,我怎麼會聽到呢。」
「啊,這麼牛叉!」
眾保鏢、童林、阿毛一聽,立時知道謊話編不下去了了,個個臉色煞白煞白。
林月蟬聽的櫻桃小嘴微長,手指不自覺用了些力,心頭暗自不忿:「這麼厲害,肯定早一點聽到我被這傢伙非禮了,怎麼不早一點來救我!」
「既然你們回來報復了,那就要承擔失敗的代價!」
沒在意小美妞小動作,蘇齊轉身朝空姐休息區走去,聲音冷冷道:「你們兩個是願意在外辦被我收拾呢,還是願意被修理呢!」
「進裏面、進裏面!」
丟人總要找個人少的地方,生怕馬上糗樣再被看見,兩人立刻如被垂頭喪氣跟了進去。
撲通!
故地重遊,童林想起剛才鑽心蝕骨之麻癢痛,立時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毫不顧忌顏面祈求道:「大師,我這一次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幹這些事情了,我給你一大筆錢賠償怎麼樣,求你別再向剛才那樣對我了,我真的不想再體會那種酷刑了,求你大發慈悲吧。我錯了,我後悔了不該回來報復你,我不是人、我是禽獸,你原諒我吧大師,我以後全都聽你的,我給你做跟班。」
「哎!」
看着痛哭流涕的童大少,蘇齊搖頭哂笑道:「剛才我給你一個機會,而且還刻意提醒過你,沒想到你轉頭就忘記了,立刻帶着人來報復我,你說讓我怎麼相信你。我已經對你的人品失望了,不過你不要怕,我不會再用剛才那種酷刑對你了,這一次甚至不會碰你分毫,你千萬不要怕!」
「真、真的!」
童林哪裏會信,但抱着萬分之一希望,還是上下牙齒打顫道:「你可是大高手,千萬不能言而無信,你說了不會碰我分毫,要是出爾反爾,這有損你的名聲啊!」
「人與人之間要有點信任,說不碰你我就不碰你!」
蘇齊笑眯眯一句,立時轉向雙腿打顫阿毛,瞬間點出九指落在他身上,眸子爆射粗兩道精芒,雙手捏外縛印、體頌金剛薩陲普賢法身咒,一股奇異波動沖入其心靈深處。
「啊!」
保鏢阿毛立時面紅耳赤,嘴巴長成了o型,整個人呼吸急促起來,炙熱眸子盯着自家少爺,如狼似虎撲了過去,直接將童林撲倒在床榻上,毛手毛腳起來。
「阿毛你這混蛋,你想幹什麼?」
一見平日乖巧保鏢換若兩人,而且在撕那條僅剩遮羞褲,童林立時肝膽俱裂,蛢命抵擋,驚恐叫道:「你、你到底對阿毛做了什麼,他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不碰我分毫麼!」
「我碰你了麼,是你保鏢在碰你!」
蘇齊神情透着嘲諷,拉着傻愣林月蟬轉身,聲音冷厲道:「我這個人向來喜歡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奸人者人亦奸之!你不是喜歡霸王硬上弓麼,那你也體會一下被人霸王硬上弓感覺了!童少,祝你們玩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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