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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野樹,你、你怎麼變成這樣!」
月島千葉渾身緊繃,眼前這人大體輪廓還能看出山本野樹往昔樣子,但他眸子殺機凜然、**充斥,好一頭遠古巨獸只知殺戮裹腹交配繁衍,根本讓人生不出一點人的感覺。
「我為什麼變成這樣,哈哈哈!」
心頭恨意沖頂,盯着這個往昔高傲女王,山本野獸抓她纖腰將她拎起,腰肢一挺新生男象徵頂了過去,眸子裏透出殘忍瘋狂,聲音如雷鳴震響:「我這樣難道不好麼,我感覺自己前所未有強大,沒有什麼人、什麼力量能夠攔住我,我已經天下無敵、無人可擋,這不正是你想要的,一個強大到能夠完全征服你的男人,讓你為之奉獻一生的男人。」
原本只是明勁高手,如今力量感覺增加數十倍,自信心也前所未有的膨脹。
「不、不!」
本能伸手擋在兩腿間,月島千葉眸子裏閃過一抹憤怒,但感覺這個昔日自己不放在眼中的垃圾,如今力量讓她難有絲毫反抗,當即心念一轉,強笑道:「你別這樣,我現在剛注射過基因藥水,體能正處於恢復期,你不能這樣對我。你要真想要我,我們將來結婚之後,我會給你的!」
「賤人!」
山本野樹一巴掌抽過去,直接抽腫月島千葉半張臉,蠻橫拉開她護住兩腿間那隻手,眸子透着冷冷殺意:「你當我是傻瓜,我知道你從來都沒把我放在眼裏,你也從來沒有看得起我。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你這種女人我將來要多少有多少,我現在要你不過完成當年一個心愿而已,你以為我還會把你當做女神,你不過就是一個婊子而已。老老實實配合我,否則我不介意殺了你,再好好來品嘗你!」
這世界有兩種東西能讓人快速改變,一種是痛苦、一種是力量;經歷非人痛苦,又得到了力量;山本野樹從身體到心性,完成了一個非人的蛻變。
「你!」
看着那毫不掩飾的殺機,月島千葉忍不住一怔,不敢相信這就是當年那個可以為她奉獻一切的備胎,這種難以言喻的屈辱,讓她內心深處的高傲難以接受,也湧出一股無法想像恨意,美眸深處一抹狠厲閃過,連忙兩腿一夾、再度把手護了上去:「不、山本野樹,你不能這樣對我,不是我不願意給你,而是我根本不能給你,因為、因為我已經是你父親的女人了,所以你不能這樣對我!」
「什麼!」
一聽前女友變成了後媽,這種華夏網絡中常有的段子,山本野樹更是暴躁如雷,一捏住那白皙脖頸,眸子殺機澎湃道:「賤人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剛才我說什麼你沒聽到麼,若是你仍舊不配合我,那我就殺了你!」
「不要、不,我說的是真的!」
竭力的掰着脖頸大手,月島千葉俏臉漲紅,美眸淚如雨下道:「雖然你注射了三級基因藥水,但天雄伯父從來就沒想過,你還會重新成為一個男人,剛才我們來的時候,在車上天雄伯父已經對我下手,我已經成為他的女人了,你若不相信可以去問天雄伯父。野樹我對不起你,我反抗不了天雄伯父,我已經是個不乾淨的女人了,我不能這樣把自己給你,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這話半真半假,山本天雄的確對兒子恢復沒有希望,而且在車上也一直對她極盡騷擾。
但經歷一場大戰變為廢人,山本天雄也是有心無力,只能過過手癮並未有實質性動作。
「混蛋!」
心頭早已懷疑父親把他當試驗品,如今見前女友又梨花帶雨模樣,原本被痛苦力量改變的山本野樹頓時仰首咆哮,化作一道殘影轉身沖了出去。
「呼呼呼!」
大口大口喘着氣,月島千葉強撐站了起來,美眸閃過一絲劫後餘生慶幸,抓起旁邊掛着的一個白大褂裹在身上,小心翼翼四處一張望,立刻躡手躡腳向外跑去。
「我一定能堅持住,我他一定能堅持出,正武、野樹他們都能撐過二級基因藥水,我心性智慧都在他們之上,我沒理由撐不過去,我一定能夠撐過去!」
注射過二級基因藥水之後,山本正武躺在試驗器皿內,無邊的痛苦侵襲而來,頓時讓他有些不能忍受,但想着弟弟、兒子那種心性都能支撐,自己聰明絕頂不可能撐不下去,於是一直咬牙自我打氣,抵禦體能蛻變痛苦。
至於外邊發生一切,隔了一個實驗室、又在防護罩內,他根本絲毫不清楚。
砰!
便在這時,山本野樹撞破實驗室玻璃牆衝進來,一拳輕而易舉砸碎防護罩,反手將父親拎出甩了出去,殺機熊熊轉身道:「父親大人,我注射三級基因藥水成功了。」
「噗!」
山本天雄被摔的一口鮮血噴出,再看恍若凶獸殺神一樣兒子,心頭又驚又怒,起身怒斥道:「成功了自然好,但山本野樹我是你父親,你這樣對我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倒想問問你想幹什麼!」
山本野樹聲音嗡嗡響,咆哮聲轟隆隆似悶雷:「我是你的親兒子,你卻把我送來當實驗小白鼠,二級基因藥水都沒人撐得過,你卻想讓我實驗三級基因藥水,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你是看我成為一個廢人、又不能為家族傳宗接代,徹底失去了自我價值所在,所以讓我來當這個試驗品,我成功了家族多一個絕頂大高手,我失敗了正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家族也少了一個恥辱,是不是山本天雄!」
隨着一身質問,山本野樹猛撲過去,掀起一股風浪,立時又把老子撞飛砸在牆上。
噗!
狠狠砸在牆上,山本天雄落地以後又噴出一口血,但父親的尊仰仍讓其站了起來,咬牙切齒怒視這個原本看不上眼兒子,咬牙切齒道:「不錯,我就是那樣想的,作為一個被閹割的廢人,你的確徹底成為家族的恥辱,我要麼讓你重振雄風、要麼讓你徹底毀滅,我問過你的選擇,是你自己選擇這條道路,我也告訴過你其中的風險痛苦,而如今你也撐過來了,你也成為真正的男人了,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你想弒父不成?」
砰!
山本野樹隨意一揮手,破布一樣把老子再度抽飛,一腳踏在老子胸口,踩的肋骨咔擦咔嚓作響,眸子殺機森然道:「好,你果然承認了。對,那些是我選擇,我怪不得你的冷血無情。不過千葉她是我的女人,你為什麼要卻侵犯她,你知不知道她在我心中位置,你為什麼要搶我的女人!」
「小賤人!」
一聽兒子真正殺機原因所在,老謀深算的山本天雄立刻明白了大致事情所在,連忙兩手抓着胸膛撒花姑娘大腳,費力的向旁挪動,吃力反駁道:「野樹,你別聽那小賤人胡說,她這是在挑唆你我父子相殘,她根本不是我的女人,在車上我只碰了碰她,根本沒有進行實質性侵犯。」
「碰她,你終於承認了,我的女人你都敢碰!」
恨意滔天的山本野樹,一聽這個消息更加暴怒,大腳忍不住向下一發力,只聽咔嚓、咔嚓脆響暴起、血液想四處飛濺。
「你、你!」
胸膛完全塌陷,五臟瞬間被踩着肉泥,山本天雄有些不敢置信,怔怔的看着恍若野獸、完全陌生的兒子,一雙瞳孔漸漸放大,心頭浮現一抹悔意: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該冷酷無情把兒子送來當試驗品,三級基因藥水不僅改變了他身體,也徹底改變了他的性情,讓他徹頭徹尾變成了一個冷血野獸,如今這一切或許自己咎由自取吧。
砰!
一腳踩死老子,山本野樹仿佛還不解恨,又一把將其踢到牆壁上,這才轉身向外走去。
「逃、快逃,一定要逃出去;山本野樹已經變成了惡魔,我若不逃出去一定會死在他手上!」
月島千葉挑唆成功,立刻跑出了實驗室,但看到外邊具具慘不忍睹屍體,當即忍住陣陣噁心,驚慌失措左右張望,慌不擇路向外逃去。
但剛跑出沒多遠,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人影,頓時讓她肝膽俱裂,忍不住倉皇后退。
「千葉你要去哪裏,山本天雄已經被我殺了!」
說殺掉老子仿佛殺一隻雞一樣,山本野樹根本沒任何情緒波動飛,反而盯着嬌軀裹着白大褂、驚慌失措的月島千葉,眸子裏欲焰熊熊、聲如悶雷道:「我不在乎他對你做過什麼,我只要現在得到你,了卻曾今一個心愿,然後殺掉我最大的敵人。」
「不!」
一見避無可避,逃無可逃,月島千葉美眸閃過一抹堅定,步伐一個突進向前,猛然提膝撞向山本野獸兩腿要害,左拳直搗其小腹、右手化作手刀直斬脖頸。
山本野樹殘忍眸子閃過一抹不屑,立在原地不動
「鐺……啊!」
拳腳打在山本野樹身上,發出一陣金戈交擊之聲,一股巨大反震力傳來,月島千葉慘叫一聲,直接跌倒在地,噗的一口鮮血噴出,美眸滿是驚恐。
「你馬上要成為我山本野樹的女人,誰也不能阻止!」
山本野樹大步向前,單手一抄將月島千葉攔腰抱起,直接向實驗室一張台子走去。
「放開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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