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蘇齊當先而出,身後還有羞愧交加四人,楊軍立刻湊上去一陣狂拍:「齊哥,剛才吳主任殺豬一樣的慘叫從辦公室內隱隱傳出,我就知道憑你的手段智慧,一定能夠瀟灑自如、全身而退,如今你果然完好無缺出來了,連帶着這個四個貨也被你折服的垂頭喪氣,齊哥你簡直就是我心目中那座最雄偉的高山。 」
&軍,除了拍馬屁你還敢幹點其他的麼,從現在開始一個小時你不准在說話!」
沒好氣白了這個狗腿一眼,蘇齊轉首看着肥貓、柏碧笑道:「你們餓了麼?」
雖已前胸貼後背,肥貓卻搖頭正色道:「那、那事處理怎麼樣,我怎麼好像聽見吳主任再慘叫,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蘇齊挑眉一笑、一拍死黨肩頭:「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和楊文科他們已經化干戈為玉帛了,對嘛文科同學!」
&對,化干戈為玉帛了!」
大師兄楊文科心頭苦笑,挺起胸膛作證道:「一些小事而已,經過吳主任的認真開導,我們雙方認識到同學之間應該相親相愛、互幫互助、大家要像一家人一樣,我們向蘇齊同學道過謙、蘇齊同學也原諒我們、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吳主任也不處罰大家了,化干戈為玉帛了。」
&嗯、干戈變成玉帛!」
其餘三人也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力證雙方經過自我反省之後,完全化解這場風波。
不太成熟肥貓將信將疑,但也看出一點苗頭。
柏碧妖嬈紅唇微挑,妖嬈眸子掃過雙方,想起隱約聽到的吳主任慘嚎,美眸帶着看透一些的傲嬌,又不自覺上下多打量蘇齊,好奇他怎麼做到這一切。
已經被嚴令不准開口的楊大少癲狂眸子掃過四人,心頭不屑:「信你們才怪,看你們一臉吃了大便樣子,還不是被齊哥收拾的服軟跪了;要不是齊哥宅心仁厚,給你們留些面子,你們還能在這裏裝逼!」
&件事情就這麼過了,以後大家都不要再提了!」
蘇齊微微一笑,舉起那張皺巴巴請帖,眸子深處冷光一閃:「走,咱們現在去跆拳道館、他們館主朴正海約我切磋華夏功夫,打完了我請大家吃飯。」
&正海!」
一聽這個名字,肥貓當即臉色一變,瞪了一旁楊文科四人一眼,這才擔憂道:「蘇齊真要去麼,朴正海可是咱們金陵大學第一高手啊,聽說連長東藥、山本野樹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看今天這勢頭不對,他先讓這些人主動挑釁,又約你比武絕對沒安什麼好心,你暫時還是不要去吧。」
&嗯嗯!」
楊軍一搗肥貓、嗯嗯搖頭,示意他不必阻攔,讓齊哥好好教訓那韓國棒子。
柏碧雙手插入牛窄褲兜,美眸繼續饒有興趣打量蘇齊,對於這場戰鬥卻是十分期待:
從死黨閨蜜隻言片語中,她感覺到閨蜜對這個姐夫崇拜的無以復加,她也想看看他究竟有多厲害。
&若是不去應戰,他們豈不是認為我怕了,日後不知有多少麻煩等着我!」
蘇齊劍眉一挑,眸子深處寒芒乍現:「肥貓,千萬不要與小人為善,你若這樣小人只會以為你怕了他、不敢與動他真格的,私底下各種陰謀詭計依舊不斷。你只有展露你的爪牙,狠狠將他打怕、他才會夾起尾巴、老老實實。」
這平平靜靜一句話,透着凌厲鋒芒,頓時讓在場之人全都一震,心思各異。
楊文科四人不要自覺對號認錯,想到方才四人『小人』行徑,不自覺更加慚愧懊惱,心頭也越來越感覺館主和小鬼子聯合手段真是令人不齒。
肥貓隱隱有所明悟,只覺死黨老同學徹底不一樣了,變得更加的自信讓人難以看透。
妖嬈女神柏碧眸子一亮,只覺剎那之間這校友身上透着一股凌厲氣勢,竟比父親叔伯那些風雲人物還要強大,隱隱讓人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楊大少依舊閉着嘴,但癲狂的眸子卻透着瘋狂:「對,這才是齊哥的真面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我犯我十倍還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血還血,這才是我楊軍的偶像,這才是我楊軍值得追隨的明主啊。」
……
跆拳道館內一間靜室內,朴正海、山本野樹都是一身寬鬆道服、盤膝而坐在兩方蒲團上、正在調理氣息、養精蓄銳。
便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館主,楊文科他們四人已經回來了,說蘇齊已經答應接受挑戰,現在他們正在道場內,正等着與你一戰。」
一聽這個消息,山本野樹頓時雙目圓睜、精光四射,透着一種即將復仇的狂熱。
&吸!」
而朴正海好似沒聽見一樣,依舊一呼一吸調理氣息,許久之後才開口淡淡道:「讓鄭琴去接待他們,告訴鄭琴亂敵心智,我稍後就到。」
&館主!」
門外人應聲退下。
山本野樹豎起大拇指,不自覺贊道:「正海君你大大的厲害,這比武還未開始,你先拖延時間、令對手等的心焦氣躁,又讓弟子去亂敵心智,讓敵人未戰先亂,這場比武還未開始,你就贏了三成。攻敵先攻心,此舉深得兵法精髓,正海君你真是高、大大的高明,我山本十分的佩服。」
&然來到我的地盤上,規則就應該我來定!比武最重要一個結果是輸贏,只要能贏手段又算什麼關係。
朴正海依舊雙目緊閉,唇角微微開合:「況且一個真正武者,心該不為外物所動,若是做不到這一點,便是修為不夠,即便輸了也怨不得別人!」
&不為外物所動,這何人又能偶做到!便是劍豪佐佐木小次郎都被宮本武藏拖延時間,弄得心浮氣躁絕招未出而輸了,有何況我等!」
山本野樹心頭不自覺冷笑一聲,但想起很快將要發生的事情,立刻有種迫不及待感覺:「蘇齊啊蘇齊,上一次你戰敗了我、弄得我空手道館近乎垮掉,這一次我看你如何應對朴正海,按照你們華夏武術分級、朴正海是暗勁高手、比長東藥更厲害,我看你如何應對。等你被朴正海打敗、成為廢人,我山本必定要將你踩在腳下,百般進行羞辱,一泄心頭之憤。以彼之矛攻子之盾,此乃兵法之常理,即便我山本不如你,但只要能對付你,依舊是我山本的本事,哈哈!」
……
&什麼鬼,我們這都等了快半個小時了,他人怎麼還不出來,不是他約我們來的麼!」
一行人到了跆拳道館,等了半個小時還不見人影出來,蘇齊、柏碧依舊面不改色,楊大少雖想咋呼但齊哥讓他閉嘴,肥貓張曉宇忍不住了,有些不耐煩叫道。
&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再稍等一下,我再讓人去催一催館主!」
跆拳道大師兄楊文科一臉尷尬,對於館主這種拖延時間做法,也感覺臉上有些火辣辣。
等個三五分鐘還好說,但如今已經半個小時了。
你人不在也就罷了,但人就在內室里不出來,卻讓人在外邊一直乾等着,這不是要讓人心浮氣躁、消耗人的體力、以便於比武時占些便宜麼。
這種上不得台面小手段,說出來連他這個跆拳道學員都有些羞愧的不好意思了。
&用去了,就讓他們在這裏等着!不願意等走人就是,以為我們館主什麼人,想見都能見的嗎。」
便在這時一個驕橫聲音傳了出來,卻是一個身着十級白色道服女子走出,打眼掃了一行人一眼、旋即高高揚起了尖的好似錐子一樣的下巴,一臉的傲氣不耐煩。
這女子眼睛極大、雙眼皮、帶着假睫毛、而且鼻樑極高、臉蛋橢圓瓜子臉、下巴尖的好似錐子一樣,五官看起來極為精緻,合在一起有種極為妖艷感覺,好似某些錐子臉明星、嫩模一樣。
但一轉眼,你又有些記不清她長什麼樣子,就是標誌性的一張大眼睛、高鼻樑、錐子臉,如同機械雕琢出來的一樣,一點也沒自己的特色。
蘇齊只是掃了一眼,對於這種人造美女,真的連看都懶得看。
&這什麼態度!」
一見這個錐子臉女妖精這樣蠻橫,肥貓氣急敗壞道:「你以為我們願意來啊,是你們館主朴正海約我們來的,他現在又不出現、你還出來說風涼話,你們還有沒有一點禮貌。」
錐子臉美女鄭琴大眼睛掃過柏碧,眸子深處閃過一抹妒忌,旋即揚起高高下巴,依舊傲然道:「我們館主約你們來怎麼啦,那你們就不能在這等一會嗎,不知道我們館主在休息嗎。知不知道我們館主什麼人、平時我們等他一兩個小時都心甘情願,現在才讓你們等半個小時,你們就不情不願、你們以為你們誰啊。」
聽到這種強詞奪理,肥貓心火蹭的一下子上來了:「你這是什麼邏輯,你想等是你的事情,憑什麼也要我們等!趕快讓朴正海出來,他這樣拖延時間,用這些見不人小手段也不嫌丟人麼,再不出來我們走了。」
&說誰用見不得人手段,你敢辱罵我們館主,你死胖子找死是不是!」
像是被戮到了痛處,錐子臉美女鄭琴臉色一變上前,有種抓牙舞爪潑婦架勢。
生恐死黨吃虧,蘇齊臉色一變,求救似的看着柏碧:畢竟和這種潑婦吵架,即便是略勝一籌,也不是光彩事情;女人對女人,才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欠我一個人情!」
輕聲一耳語,柏碧踏步上前,攔在肥貓前面,鳳眉一挑、語氣帶着揶揄道:「鄭琴,看你在跆拳道館學了四年,怎麼還是一身十級道服,一點進步也沒有啊!」
跆拳道分十級,十級白色道服最低級的一種。
錐子臉美女鄭琴一揚尖尖下巴,毫不客氣道:「這個不需要你操心,我來這裏本身就不是為了學跆拳道,我是為了我的帥氣歐巴朴正海歐巴而來。怎麼你柏碧號稱妖嬈女神心高氣傲,一向說金陵大學沒有你看上的男生,怎麼給這麼幾個一看就像盧瑟的男生混到一起了。」
兩人這邊對上火力,憋的有些受不了了楊軍,嗯嗯唧唧指着嘴,一副想要開口樣子。
蘇齊劍眉微挑,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你不會從神經病院出來,真成神經病了吧。我不讓你說話,是不讓你別在亂拍馬屁,難道我不允許,你一輩子就不開口說話。」
&哥我知道錯了,我領會到你的良苦用心了,下次我一定注意、一定改正錯誤!」
先認了一個錯,憋的不輕的楊大少,一指那個錐子臉小聲道:「齊哥,我給你說說這個瘋女人啊,你千萬別沾上她了,她是一個大大的麻煩。她叫鄭琴,原本人長得一般吧,也不算多難看,但是家裏有錢,就去大韓把臉整了,變成了如今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大眼睛、高鼻樑、錐子臉,也變成了一個實打實的整容美女,聽說她那臉上挨了一百多刀、嘖嘖現代版的千刀萬剮。
她啊,朴正海的鐵杆腦殘粉,為了追韓國長腿歐巴,硬一次性教了四年的跆拳道學費,整日呆在跆拳道館裏守着她的長腿歐巴,並且整個人極度哈韓,要是你有點說朴正海不對之類,她立刻就衝上來給你撕逼,甚至帶着一幫相同愛好的腦殘粉,去你教室里圍堵你,讓你課都上不成,非讓你道歉不可。
聽說她還認識校外一些黑圈子裏的人,有些和朴正海有矛盾的同學,還被他找人狠狠修理過。這是個棒子的鐵杆腦殘粉啊,我想開口就是提醒你和宇哥,別惹上她以後麻煩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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