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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南正在跟藺老爺子打着電話,猛一抬頭,就看到橫抱着一個人淋雨朝這邊走來的藺澤言。
「找到了找到了。」
崔南急急忙忙掛掉電話,撐着傘迎了上去。
地上枯枝藤蔓遍佈,崔南一路小跑,當他距離藺澤言前面幾步遠的時候,激動的喊:「少——」
那個「爺」字還沒脫口,他的皮鞋突然被一根橫生出來的藤蔓絆住,然後膝蓋一軟,直挺挺的朝着藺澤言跪了下去。
猝不及防對藺澤言行了個大禮。
「......」
還能再蠢一點?
藺澤言眉頭皺了皺,眼中多了些無奈,無視掉崔南繼續朝前走。
崔南也顧不上衣服上的泥巴,撿起地上的傘就罩在了藺澤言頭上方。
「少爺,我還以為您丟了。」崔南激動未消,他邊說邊看向藺澤言懷裏抱着的人,下一秒,他就張大了嘴巴,上下打量一眼,落在了蘇暖暖衣服與腳底的血跡上:
「蘇...蘇小姐她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看着藺澤言凝重的臉龐,和已經被西裝完全蒙住臉的蘇暖暖,崔南一邊小碎步緊跟一邊喃喃揣測:「蘇小姐她不會......」
他剛說話,被藺澤言罩住的西裝底下就傳來了悶悶的聲音:
「這點血算什麼,老子連着流七天都不會死。」
雖然氣息虛弱,但是還是一字不拉的落在兩人耳中。
崔南嘴角抽了抽,抬頭看向自家總裁,見藺澤言沒有過多表情,就像是對蘇暖暖的口出狂言已經習慣了,不由得又訥訥轉回頭來,心裏暗自嘀咕:
蘇小姐這麼豪邁,幸虧是個女兒身,要是個男的,非得跟藺總拜把子不成。
****
山腳下停了數輛救護車,一時間紅藍交錯的燈光照的雨幕迷離。
而蘇暖暖卻像迴光返照似的,自從在山腰上說完那句話,就再也沒開口。
一顆腦袋蔫蔫的靠在藺澤言懷裏。
蘇暖暖的傷勢雖然不足以致命,但是因為失血過多,頭部腰部都遭受到了重擊,導致一下山就陷入了昏迷。
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
蘇暖暖一睜眼,就看到了懸掛在床邊的輸液器,和自己綁的結結實實的手背。
門外面,傳來男人低沉的交談聲:
「......那就想辦法讓他們吐出來,怎麼做還讓我教你嗎?」
隱隱約約,蘇暖暖聽的不真切,她現在虛弱極了,盯着天花板沒多久又昏睡了過去。
朦朧間,她聽到了開門聲。
緊接着,就再次失去了意識。
傍晚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漆黑一片,蘇暖暖看清坐在她床旁的人時,有些驚訝:
「宋芬緹?你怎麼回來了?」
宋芬緹叫來護士,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又是心疼又沒好氣的說:
「我再不回來,就差點見不到你了,究竟是誰對你下了那麼重的手啊?」
等護士做完記錄出去後,蘇暖暖才擰眉開口:
「我也不清楚,那天忽然郝白忽然發消息約我出去,然後我到半路就被人劫了。」
宋芬緹咬牙:「郝白?我沒看出來啊那小子竟然還表面一套背地裏一套!」
「不是郝白,他也是被人利用了。」蘇暖暖靠在床上,連着說了幾句話有些氣不勻,她看向自己閨蜜:「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
蘇暖暖忽然想到什麼:「這期間都有誰來過?」
「你爸媽,不過他們一看你還在昏迷,就走了。」宋芬緹撇了撇嘴,她對於蘇家的人,意見大了去了。
蘇暖暖有些迫切,她對於昏迷之前還是有些記憶的,可是現在想想就想夢一樣,總感覺不真切。
救她下山的人,怎麼可能是藺澤言?
她看向閨蜜,試探開口:「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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