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兩位夫人
楊書成半夜走進人家夫人屋內,恐怕要引起嫌疑,想着就要馬上轉身離開,不料那美貌夫人開口道:
「請公子進來吧。」
楊書成怎好當面拂了美女的好意,只得遲疑着走了進去。
那夫人大喜,道:「小紅,你快端來酒,我陪公子喝幾杯酒,暖暖身子。」
這小紅丫環聽了,轉身就去端來了幾盤菜跟美酒,放在小桌上。菜不多,卻都很精緻,看着就很有食慾。打開酒,那酒也芳香撲鼻。
楊書成不認識這位夫人,不知她何以深夜接待,就開口問道:「不知夫人請我來,所為何事?」
夫人道:「長夜漫漫,我陪公子喝幾杯酒,再向公子細說。」
屋內燃着一盆炭火,燒得旺旺的,整個屋內溫暖如春。
楊書成不能拒絕,只得坐在桌前,夫人坐在另一旁,丫環斟了酒,夫人舉起酒杯來,道:「公子,請喝酒。」
楊書成只得端起酒杯,喝了一小杯。那夫人道:「請公子吃菜。」
楊書成夾了一塊煎得金黃的豆腐吃了。那夫人望見,笑了一下,端起酒杯來,道:「請公子再喝一杯。」兩人又共喝了一杯。
一連喝了四杯酒,楊書成夾了一塊鴨肉,吃在嘴裏,這鴨肉燉得稀爛,入口即化,然而味道悠長。
那夫人放下酒杯,這才問道:「公子是哪裏人?怎麼到了我逍遙山莊?」
楊書成只得把先前的謊話又說了一遍,這一次說得更加的順溜。
那夫人道:「現在,山中積雪滿山,道路難行,既然莊主相留,公子何妨多住幾日,等山中雪消,再走不遲。」
楊書成本來是要留在山莊,就是要找那顆夜明珠,因此道:「在此打擾,多有不便。」
夫人道:「家中房屋寬敞,公子儘管住在這裏不妨。」
又端起一杯酒來,道:「公子請了。」
兩人又喝了一杯酒,那夫人忽然笑了,道:「真不好意思,說了半天兒話,我還沒有請教公子的姓名呢?」
「我叫楊書成。」
夫人道:「聽你的名字,就知道公子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志誠君子了。我叫胡冰,是逍遙王的第七位夫人。楊公子不要拘禮,請喝酒。」
兩人喝了幾杯酒後,大家就不再拘謹,那胡冰夫人就給楊書成夾了一塊火腿片,那火腿片切得薄,金黃而透亮,輕輕放進楊書成的菜碟里,道:「請楊公子慢用。」
兩人喝着酒,吃着菜,只覺那盆炭火烤得兩人身上微微的發起熱來。
一個丫環見此,走上前來,把胡冰夫人的外衣脫了,楊書成不敢抬頭看,只覺那胡冰微露的肌膚比山上的積雪還要白些,而又透着微微的香氣來,就像是含着白雪的一朵臘梅花,透出的香氣中人慾醉。
也許是喝了酒,也許是屋內太暖,那胡冰的臉色白里透着紅,如同在春風裏開放着的一朵桃花,鮮艷無比,只見她長嘆了一口氣,對楊書成道:
「楊公子,你看這山莊中,比那王府還要豪富,可萬貫家財都是死的,那莊主現在有十位夫人,莊主結交天下英豪,應酬不暇,一年中也沒有一天的時間來到我的屋中。我就像是養在金籠中的金絲鳥一般。別人都羨慕我嫁入豪門,可又有誰知道我內心的寂寞?」
那胡冰的秀眉微蹙了一下,臉上現出幽怨的神色,看着就讓人頓生憐惜之情。
楊書成體驗到了這空氣中瀰漫着的曖昧之情,道:「胡夫人,我酒已喝好了,我告辭回去,不打擾胡夫人了。」
胡冰夫人現出失望的神色來,道:「楊公子,連你也不能陪我說說話嗎?」
楊書成道:「多謝夫人款待,夜已深了,告辭。」 說罷站起身來,
那胡冰夫人走過來,一把拉着楊書成的衣袖,幽怨地說道:「楊公子難道也這麼絕情!」
那胡冰夫人穿着綾羅綢緞,吃着山珍海味,由幾個丫環伺候着,閒來無事,就到庭院內走走,賞賞花,逗逗鳥,喂喂金魚,人們都羨慕她的榮華富貴,可她內心的孤獨寂寞的苦,世上有誰能夠體會?
楊書成硬着心腸,道:「實是天已很晚了,明夜再敘如何?」
「不好。」幽怨中帶着嬌嗔,甚至能融化一塊冰。
楊書成站着不動,那胡冰夫人拉着他的衣袖,身子已是靠在他的身上,楊書成只覺那胡夫人柔軟一團,卻散發着一團的火熱。
胡冰夫人見楊書成要走,整個身子都軟軟地倒在楊書成的懷中,道:「我不讓楊公子走,你要陪我說說話。」
這時,兩個丫環也不知走到哪裏去了,屋內只剩下兩人。楊書成怕挪開一步,這胡夫人就會癱在地上,望了望,就道:「夫人喝醉了,還是到床上躺着吧。」
「我不要。」話語軟得就像一團棉花,卻又有無人能夠抵擋的力。
楊書成見她軟着一團,偎在自己身上,自己轉頭一望,屋內一個丫環也沒有,連屋門都鎖上了,也不能永遠就讓這夫人靠着自己,只得抱着她發燙的身子,來到內屋。
內屋的床上,錦繡滿床,燦爛耀目,床旁不知何時已是燃起一盆炭火來,烘烤得屋內的香氣讓人飄飄欲仙。
那胡冰夫人的星眸半睜半閉,迷離渺茫,她偎在自己身上,楊書成只得把她擁到床前,輕輕地要把她放在床上,那胡冰夫人雙手還緊緊地勾着楊書成的脖子不放手,楊書成只得俯身把胡夫人放躺在床上。
那胡夫人抱着楊書成,順勢就倒在床上了。
楊書成修煉的是太清氣功,自然是不會輕易上當,而是固精守氣。胡冰夫人躍起身來,手中已是多了一把匕首,她翻臉無情,手中匕首連連朝楊書成刺來,楊書成自然用劍對付,一招「羿射九日」,那長劍化着九朵劍花,朝胡冰夫人刺來,嚇得那胡冰夫人連連躲避。兩人大戰了三百回合後,楊書成也沒有落敗。
兩人躺在床上,胡冰夫人心滿意足,雙手仍然抱着楊書成,不捨得讓他離開。
這時,突然聽到房屋外面有說話聲:
「夜還不深,你家怎麼就熄燈睡覺了。」
「我家夫人有些累了,就睡下了。」
「快叫你家夫人起來,我們做做遊戲。 睡這麼早,真是辜負這良夜了。」
「夫人實是睡着了,不便叫醒她。」
「你不敢叫醒她,待我去她床上去叫她。」
這裏,胡冰夫人聽得,忙叫楊書成穿好衣服,讓他躲在床後面。
兩個丫環自然抵擋不了來人,只得開了門,讓來人進屋內。
接着就望見一位夫人走進內屋來。這位夫人身量中等,身體比胡夫人微胖一些,年齡也就二十剛出頭,長得美艷極了,如果胡冰夫人是一朵桃花的話,那這位夫人就是一朵石榴花了。
胡冰夫人躺在床上,笑道:「九妹,人家正睡得香,你怎麼來了?」
那九夫人道:「夜裏無聊,來陪陪七姐。」
胡冰夫人道:「待我起床來,我們到正屋裏去烤火談心。」
「不了,我鑽進你被窩裏,我們說說知心話。」
「別要胡鬧,我們出去談。」
胡冰夫人要起來,那九夫人一下脫去外套,已是鑽進了被窩裏,這胡冰夫人也就不能起床來了。
那九妹鑽進被窩,雙手把胡冰夫人抱住,道:「走了一段路,冷得很,抱着你先暖暖身子。」
兩個抱着,九夫人用鼻聞了聞,道:「你今夜的被窩格外香一些。不對,這是什麼味兒?」
「能有什麼味兒,這床上你還來的少了。」
九夫人格格的笑着。逍遙王總共有十位夫人,就這兩人關係最好,玩得最近,兩人經常住在一處。
兩人摟正抱帳着,雙手在身上撫樹摸牌,滑膩細嫩,不由熱情起來。
楊書成躲在床後,見雙鳳遊戲,大氣都不敢出。
「不好,有人。」
「是有一個活寶貝。」胡冰夫人笑道,「你敢見識一下吧。」
「怎麼不敢,你快拿出來。」
胡冰夫人道:「楊郎,你快鑽進被窩裏來。」
楊書成聞言,重鑽進被窩裏。兩位夫人跳起身來,一人拿着匕首,一人拿着小劍,合殺楊書成。
楊書成知道這兩位夫人心狠手辣,下手絕不留情,因此也就不再跟她們客氣,挺起長劍,力戰兩位女將,你來我往,殺得不亦樂乎,那兩位女將,哪裏是對手,都紛紛落敗而逃。
楊書成打敗兩人,起得床來,打開門,走了出去,那夜色已是四更天了,哪裏有聲音。
楊書成順着原路,走進自家屋內,上床睡覺。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有兩個家丁進來,侍侯楊書成起身來,洗漱後,走了出來。
走了出來,由家丁引着來到正堂,逍遙王穆昌等一干幾個兄弟坐在堂內,個個都不說話,寒着臉色。
楊書成暗叫不好,難道昨夜的事發了,只得硬着頭皮,走了過去。
那逍遙王穆昌望見,先站了起來,招待楊書成坐下,又問道:「楊兄弟,昨夜睡得可好?」
「好。」
楊書成坐着,眾人還是坐着不說話,楊書成覺得莊上一定出了什麼事情?
果然,逍遙王穆晶問道:「楊兄弟,昨夜可聽到什麼動靜?」
楊書成臉上一紅,道:「沒有。」
逍遙王穆昌道:「昨夜,老七被人殺死在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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