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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他的前世,像法術這種東西一般來說都是虛假迷信。
所以也並不會有多大的感觸。
可當他自己真的可以憑空製造出火焰後,那種情緒簡直令人激動萬分。
很快,張應感受到體內本就稀薄的法力,更加稀薄了起來。
也不再耽擱時間,操控着眼前的小火球飛向了不遠處的木凳。
當火球接觸到木凳後。
橘紅色的火焰就像是附骨之疽一般,從木凳的一個方向迅速地燃遍了整體。
兩息之內,整個木凳就被橘紅色的火焰燒成了灰燼。
看着火球術的威力。
張應只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被刷新了。
兩個呼吸之內就將一個半人高的凳子化成了灰燼。
這火焰怕也不是什麼凡火吧。
畢竟一般的火焰想把這樣大的木凳,燒成灰燼也得要很長一段時間吧。
實驗完火球術的威力,張應找來鐵鍬,將木凳留下的灰燼掩埋。
處理完畢後。
張應拍拍手,正準備回屋繼續鑽研火球術。
而且還再次嘗試了幾次煉丹,但次次都是以失敗而告終,浪費完剩餘的一些藥材後,張應心中這次是真正的絕了煉丹的心思。
時間緩緩流逝,一個時辰後。
張應所在的庭院大門響了起來。
「砰!砰!砰!」
聽見敲門聲。
張應走出屋內。
打開庭院的大門。
只見門口站着一位四十來歲,穿着軒國捕快服飾的中年男子。
張應看着門口的中年男子。
有些意外的說道。
「田叔,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說完這句話,張應急忙側身,準備邀請田奔入內。
看着張應的動作,田奔擺了擺手,有些凝重的說道。
「小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殺害你父母的那伙山賊的兩個頭領找到了。」
「這群無法無天的匪徒不知怎麼回事,又重建了黑風盜,前段時間搶殺了一家村莊,消息傳過來之後,縣令準備組織人手將他們繩之於法。」
「我來這兒,也是告訴你一聲,你父母的仇很快就能報了。」
聽到這個消息,張應臉上漏出一絲凝重也有一絲驚喜。
五年前,父母被一夥名為「黑風盜」的匪徒所殺害。
他付出了大部分的財產交給官府讓他們對黑風盜進行追捕。
幾年下來,黑風盜的匪徒也都死的七七八八了。
但是唯一的遺憾就是,那兩個山賊頭目很是機警,在官府出手沒多久,這兩個頭目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嘍囉。
張應還準備,要是再找不到這個山賊頭目的蹤跡,他就準備處理掉黃山縣城剩下的幾間商鋪,自己去報仇了。
然後再無牽無掛的走上修仙之路。
但是沒想到,官府竟然發現了這兩個傢伙的蹤跡。
而且他們還膽大包天的重建了黑風盜。
這可真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畢竟他現在也已經不是凡人了。
只要謹慎一點,一夥山賊對他的威脅根本不大。
一發火球術下去,他想應該沒有哪個山賊可以擋下來。
聽完田奔給他帶來的消息。
張應牙齒一咬,臉上帶着一絲仇恨說道。
「田叔,這次剿滅黑風盜的任務我也要去。」
聽到張應的話,田奔一愣,看張應也要跟着前去,連忙搖搖頭說道。
「小應,你是擔心黑風盜那兩個頭領再次逃脫嗎?」
「你放心,這次縣令招攬了一位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黑風盜肯定是跑不了的。」
「再說你也不會武功,縣令也肯定不會讓你這麼一個不會行軍打仗的人,跟着隊伍走的。」
聽到田奔的疑問,張應沒有多言,抬起手臂,然後伸出一根手指。
「噗嗤!」一聲。
兩寸厚的木門直接被張應戳了個通透。
隨後張應看着有些被驚呆的田奔,平靜的說道。
「田叔,現在可以了吧?」
聽到張應的詢問,田奔如夢初醒的反應了過來。
連忙點着頭有些驚駭的說道。
「可以可以,你這一手已經不比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弱上多少了。」
看着依舊氣定神閒的張應,田奔百思不得其解。
以前也沒有聽說過張應會武功,而且還這麼強大。
一流高手在江湖上,每一位都算是有着很大的威名了。
真沒想到張應不聲不響的,就已經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了。
可能這就是天賦吧。
田奔心中有些羨慕的想着。
畢竟張應從小也不是一般人,神童之名也算是傳遍了十里八鄉。
在他父母死後本以為他已經自暴自棄了,沒想到短短几年就有了這麼強大的力量。
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看來這黃山縣又要起很大變化了。
張應亮完這一手之後,田奔就立馬告辭了。
他要將張應成為一流高手的事情告訴縣令。
畢竟過幾天討伐黑風盜的事情,也算是一間很危險的活計了。
要是能多出一位一流高手,也算能很大的降低兵員的死亡率了。
田奔告辭後,張應思索了一下也回到了房間之中。
回到房間後,張應從懷中掏出一張巴掌大小,顏色黯淡,邊角處破破爛爛的符紙。
拿到手上後,張應定睛一看。
只見此符紙竟然散發出了淡淡的黃光,看起來很是神異。
此張無名符紙,是張應在那本名為《瀚海修仙界基礎常識》的古書之中所找到的。
符紙在其中的一頁夾層之中,張應在翻看古書之時掉了下來。
現在不知為何,出現了如此讓人摸不清楚的狀況。
張應見狀,思考了一會。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盤坐起身子。
將黃色符紙放到手掌之中。
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丹田中稀薄的法力慢慢注入黃色符紙之中,雙眼緊盯着手中的符紙。
要是稍顯不對,就立刻停止法力的灌輸。
就在張應將法力灌入符紙的一瞬間。
黃色符紙無風而起,還不待張應驚訝。
黃色符紙上一個個生澀隱晦的金色符文從中爆發而出,直接將盤坐在床上的張應包裹了進去。
見到如此變故,張應驚呼一聲,眼前一黑,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張應才悠悠的轉醒了過來。
剛一醒來,張應就在身上摸來摸去。
當發生身體沒有殘缺之後,才終於松下了一口氣。
這時,張應也想起了剛才給他造成這次驚嚇的罪魁禍首。
那張黃色的破爛符紙。
張應看着周圍的一圈,在房間之中好一會兒,都沒有發現那張符紙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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