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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對臣妾真好臣妾真想,永永遠遠與陛下這樣廝守下去。即使這一胎,懷得格外辛苦難熬,臣妾也甘之如飴,心甘情願。」
梁文康的心裏滿是感動,他抱緊了楚靈,薄唇在她耳畔低聲呢喃:「朕知道,你對朕的一片情意,你放心,朕不會虧待你的。等你生下這一胎,朕就冊封你為婉妃給予你這世上,最至高無上的榮耀。」
楚靈欣喜若狂,滿眼都是感激的看着梁文康:「臣妾多謝陛下的愛護,陛下,你真的對臣妾太好了。臣妾,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
梁文康看着她這副乖巧溫柔的模樣,他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那你就多給朕生幾個皇子公主可好?」
楚靈嬌羞無比地低頭笑了。
她嬌滴滴地喊了聲:「皇上,你壞」
梁文康心頭的那點子陰霾,頓時一掃而空。
他不禁仰頭,大笑一聲。
自從與婉貴人在一起,他就發現,他特別的放鬆自在。仿佛在她身邊,什麼都不用走,他都覺得特別的暢快舒服。
兩個人正耳鬢廝磨着,突然楚靈『啊』了一聲。
「啊陛下,臣妾肚子疼。」
梁文康的心,猛然一緊。
他低下頭去看楚靈的情況時,就看見她的衣裙,已然被鮮血染紅。
她臉上煞白無比,沒有一絲血絲。
「婉貴人,你這是怎麼了?」
楚靈捂着肚子,忍不住哭了起來:「肚子疼,肚子好疼啊。陛下,救我,救我們的孩子。」
梁文康嚇壞了,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他慌不擇路,連忙朝着外面大吼。
「來人,快去從傳太醫。」
之前就有宮人去喊了太醫,所以沒過多久,太醫便急匆匆地趕來。
他連請安行禮都顧不得,連滾帶爬地衝到婉貴人的面前,開始檢查她的情況。
梁文康緊緊地握住楚靈的手,心裏慌亂得厲害。
他不禁催促着太醫:「別磨蹭,趕緊救治婉貴人。倘若她和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朕摘了你的腦袋。」
太醫嚇得身子忍不住地發抖,急忙從藥箱裏掏出一顆藥丸,塞到了她的嘴裏。
藥丸吞下去沒多久,楚靈不再喊着肚子疼,她身下的血,也漸漸地止住。
太醫擦了把額頭的汗水,讓人燒一些熱水,伺候楚靈沐浴更衣。
梁文康心魂未定地,帶着太醫出了寢室,低聲詢問道:「婉貴人現在如何了?孩子可還安穩?」
太醫立即屈膝跪下:「陛下放心,皇嗣暫時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了,幸好微臣到得及時,否則,再晚一步,就後果不堪設想。」
梁文康的臉色,陰沉得厲害。
「你老實告訴朕,婉貴人她好好的為何會大出血,為何會肚子疼?」
太醫眼底滿是惶恐,他小心翼翼地回道:「婉貴人這樣的症狀,似乎是中毒。不過,微臣還要查看一下婉貴人的飲食,以及她使用的薰香等物。」
梁文康眼底滿是怒意,既然太醫這樣說,那婉貴人中毒的可能性,就八九不離十。
他周身都散發着冷冽至極的氣息:「去查,查出到底是哪裏出的問題。這宮裏,十幾年都不曾出過這種齷齪的事情,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敢對朕的愛妃,下此毒藥,要毒害朕的孩子。」
太醫心驚膽戰地應了,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去詢問婉貴人平日吃的膳食,以及用的各種東西。
婉貴人洗漱更衣一番,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
她臉色全無血色,整個人楚楚可憐,梁文康走過去,極為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你現在如何了?可還有還有哪裏不舒服?」
婉貴人眼睛通紅,那晶瑩的淚光在眼眶裏閃爍,最後緩緩地滑落下來,淚水佈滿整個臉頰。
她抽泣哭着,身子忍不住地戰慄發抖。
「陛下,臣妾好怕啊,好害怕我們的孩子,還沒生下來,沒看看這個人世,他就就沒了。」
「臣妾寧願自己死了,也不想看着他出事啊。陛下,你一定要想法子,保住我們的孩子啊。」
梁文康的一顆心,柔軟得不像話,他將婉貴人緊緊地摟在懷裏:「別怕,有朕在,朕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和孩子。」
「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如此的蛇蠍心腸,要毒害皇嗣,謀害朕的妃嬪。」
他哄了婉貴人好一會兒,婉貴人終於安心下來,閉上眼睛靜靜地睡了過去。
太醫這時候,也查出了一些端倪。
梁文康走到大殿,眉目冷冽地凝着那個太醫:「查出來,是哪裏出的問題嗎?」
太醫頭皮發麻,屈膝跪在地上:「查查出來,婉貴人平日裏點燃的那些薰香,被摻了不明毒物。那毒物的效用,與婉貴人所表現的症狀,幾乎一模一樣。」
梁文康抬手就將手邊案桌上的茶盞,全數揮落在地。
他怒不可遏:「來人,將福郡宮內殿伺候的宮人,統統抓起來,押入內務府。給朕狠狠地打,狠狠地罰,不管他們的嘴巴有多嚴,一定要審出,到底是誰,在薰香中摻了毒物,謀害嬪妃皇嗣。」
皇上一發怒,幾乎要掀翻整個後宮。
滿宮上下,除了婉貴人這裏,其餘人皆都人人自危。
福郡宮的宮人,全數都被押下去,嚴刑拷打。
嚴刑審問了一夜,終於撬開了其中一個宮人的嘴。
那宮人名叫吳晴,她前不久才被撥到福郡宮做事,她之前曾經在霓凰身邊,做個灑掃宮女。
這事牽扯到了霓凰,梁文康不得不讓人去喊霓凰過來。
吳晴被拖到了大殿跪着,她低着頭,一言不發的沉默着。
梁文康凝着她的目光,冰冷得幾乎都殺人。
霓凰聽聞消息,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她踏入大殿,連忙給梁文康行禮。
梁文康不似平日裏,對霓凰的溫和態度,他並無喊她起身,而是指着那吳晴,詢問霓凰。
「這個宮女,你可認識?」
霓凰的心,輕輕一顫。
她握着拳頭緩緩地抬頭,看向那吳晴,而後她緩緩地搖頭:「女兒不認識這個宮人父皇,你也知道,女兒之前去了南儲,待女兒歸來,就被廢了公主位,滿宮的宮人全都被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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