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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連忙問:「怎麼樣了?真是把我嚇死,都準備叫上爸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我看着我媽手裏的蘑菇,真看不出她哪裏「嚇死」了,一舉一動都很悠閒的樣子。不過這個時候,我也只能說句:「沒事,是個誤會,早晨就把我放出來了。」然後也坐過去,提起一根青菜穿了起來。四個人就這麼有條不紊地忙着,客廳里呈現出一份詭異的和諧。
兩位母親聊着天,話題自然是生意上的事,而鐵塊竟然表現出很好奇的樣子,不停地問東問西,諸如「湯里都放些什麼原料」啦,「一根串的利潤大概是多少」啦之類的,似乎他準備改行去賣麻辣燙似的。而兩位母親也很認真地回答,還建議鐵塊自己整個門面,那種小推車的不衛生。鐵塊很認真地點頭,好像真有這個打算似的。我終於忍不住了,問道:「昨天晚上怎麼回事?」這句話一出口,客廳里馬上安靜下來,三個人都看向了我。
我媽:「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宇母:「昨天晚上怎麼了?」
鐵塊:「昨天晚上怎麼了?」
我看向鐵塊:「昨天晚上警察來的時候在哪裏?」鐵塊奇道:「昨天晚上警察來了嗎?我不知道啊,我醒了以後就在家床上躺着。」聽了這個答案,我驚訝地張大嘴巴,不自覺地看向了我媽。我媽也是一臉茫然,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早晨醒來以後,他確實就在的床上躺着。」我愣愣地看着鐵塊,又愣愣地看着我媽,完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宇母插嘴問道:「們到底在說什麼?」
當然沒有人理她。我低下頭沉吟了一會兒,又抬頭看了看鐵塊,這傢伙仍舊一臉的傻笑。不過我還是重點懷疑他,估計又是什麼提前感應到了危險,先是悄悄躲了起來,然後又悄悄潛了回來,現在又在我面前玩神秘罷了。雖然祁大爺說他起碼得在七八個小時以後才能醒,不過我相信以鐵塊的身體素質來說,就是提前醒了也沒有什麼可意外的。不論真相如何,鐵塊不說實話,總有他自己的理由,只要他安安的就夠了。
我呼了口氣,笑道:「沒事。」然後又低下頭穿串,慢慢的臉上也開心起來,和大家一起聊起天來。忙完了以後,我們又來到農貿市場的店裏。鐵塊認真地做了考察,好像真的考慮轉行一樣。我開玩笑逗他:「想過平靜的日子了?」鐵塊認真地說:「我總有一天會老,總有一天不能再靠身手吃飯。」又跟着忙活了一陣,我和鐵塊來到店外,在外面的桌上坐下了。
我把昨天晚上的經歷說了一下,也提及了李凱放我們一馬的事情。鐵塊笑着說:「此人有點意思,我願意和他交個朋友。」緊接着又說:「齊家的殺手能找到這來,說明新香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我必須得回去了,助葉少一臂之力,有件事要麻煩一下。」
我立刻嚴肅起來:「說。」
「我離開以後,齊家可能還會再派殺手過來。所以要麻煩照顧袁曉依老師,要把她放在一個絕對安的地方。」鐵塊的目光中透着堅定和信任。
我有些緊張起來:「絕對安的地方?筒子樓算不算?」在我心裏,筒子樓應該很牛逼。
鐵塊想了想,點點頭道:「筒子樓里能人輩出,如果他們答應照顧袁老師,那裏會是個很安的地方。」我鬆了口氣:「那就行,我會安排袁老師住進筒子樓的。」心裏想着,讓袁曉依和美女姐姐住在一起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得到我的同意以後,鐵塊立刻站了起來,窺視了一下左右,說道:「我想,警察很快又會來找的。接下來,只要撇清責任就行。」
我頭疼的說:「昨天已經找過我了,今天還找?不會吧?」
鐵塊笑了笑,沖我說道:「很高興認識,希望以後有機會還能再見。最後告訴件事,在外面跑路的時候,一定要把手機關機,否則警察會定位到的位置。」
這麼一來,我終於知道劉慶飛怎麼找到我的了。
說完,鐵塊再也沒有任何廢話,大步朝着農貿市場的門口而去。我連忙站起來,衝着他的背影說:「哎,的傷還沒有痊癒啊……」但鐵塊沒有回頭,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還來不及感慨,我媽已經走了出來,坐在旁邊問道:「現在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了嗎?」看着母親殷切和擔心的目光,我心裏充滿了極大的羞愧,昨天晚上也嚇壞了她吧。若是知道兒子在外面做了黑社會,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母親的心裏應該會很難過吧。我搖了搖頭,裝出一份輕鬆來:「沒事的媽,只是個誤會而已。我那個朋友,在外面打架了,把對方傷的有點重,所以現在警察都在找他。他出去躲躲,等風頭過去就回來了。」
我媽點點頭,好像有些鬆了口氣,說道:「以後離這些人遠點,看上去就怕怕的。」
我笑了笑:「知道了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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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輛警車也開進了城南高中的校園。他們是市局的專案組,專門為鐵塊的案子而來的。他們已經查到,和鐵塊一起失蹤的少年,就在這所學校里就讀高二。開元路派出所的劉慶飛本來掌握着更多的消息,但是他並沒有向上級匯報,一心想自己抓住那個兇手。
城高教務處主任耳光王負責接待了這些專案組的人員。其中一個警察將照片放在了耳光王的面前:「這個少年和一樁殺人案有所牽連,認識他嗎?」耳光王看了看,說道:「認識,高二的一個學生,叫做王浩。」那個警察又問:「他今天上課了嗎?」耳光王說:「不知道,我叫人去看看。」過了一會兒,有人回報過來消息,王浩今天並沒有上課,而且是「好幾天都沒有上課」了。耳光王氣呼呼地說道:「王浩目無校紀,我遲早把他開除了。」
專案組的成員並不在乎這些,他們只想早點抓住王浩。於是他們又問:「有王浩的家庭住址和電話號碼嗎?」耳光王翻了翻檔案,把王浩的所有資料都給了他們。
專案組拿了這些資料以後,立刻展開刑偵手段,讓技術部門的同事給王浩打電話,看能不能定位到他的位置。但是王浩關機,有人主張往他家裏打電話,但是這個提議被一個領導制止了:「這樣會打草驚蛇,我們還是直接到東關鎮去一趟,說不定殺人兇手就潛伏在那裏。」
鑑於殺人兇手窮凶極惡,而且手裏有槍,除了專案組的成員外,還隨行了十多個荷槍實彈的武警,共計二十多名警察,浩浩蕩蕩地往東關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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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塊走了以後,我就把手機關了,一想到有人能定位到我,我就渾身覺得不舒服,可能是做賊心虛吧。如果我是個普通老百姓,絕對不會有這種感覺的。暫時沒什麼事,我搬了個搖椅坐在門口,享受這暫時的安逸。黑虎幫的成員被抓了不少,不過我知道他們都沒什麼事,大概四十八小時以後都能放出來。這次抓捕的重點還是鐵塊,其他人都只能算是炮灰。
過來幾個混子,看到我都很意外,恭敬地和我打招呼,問我什麼時候回來的。我說昨天回來的,明天就準備走。正約着晚上一起喝酒,突然市場裏開進來好幾輛警車,市場裏的老百姓都紛紛讓開,警車閃爍着警燈朝着我家的店開過來。我就心想,這也太張揚了,如果我真有案底,這會兒立刻轉身就跑當然,跑不跑得了就另說了吧。
和我說話的這幾個混子,看見警車開過來腿都軟了,就像老鼠看見貓似的,連招呼都不敢打了,立刻躲進滾滾的人流之中。警車開過來,衝下來二十多個警察,有一半的肩膀上都挎着微沖,另外一半拿着精巧的手槍,一下車就把我給團團包圍住了。
我的天吶,我什麼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
市場裏的老百姓也都驚呆了,有意識地遠遠避開,然後看着這邊的情況。我躺在搖椅上,也嚇得有些腿軟,不過面上仍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個眉目如鷹的男子走過來,應該是這些人之中的領導,面目冷峻地沖我說道:「那個兇手呢?」
「我不知道。」我說:「昨天他殺了人,就把我綁架了,強迫我把他載到火車站,然後把我丟下就走了。」按着鐵塊說的,我要把責任部撇清。
男子有些意外,說道:「那個人不是叫過來的?不是讓他去殺人的嗎?」
「不是的。」我認認真真地說:「我和他素不相識,完不知他從哪鑽出來的。」去請鐵塊的是阿九,而阿九已經躲起來了。鐵塊是怎麼來的,自然也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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