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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慕容,一聲許久不見,慕容華第一時間便認出這聲音的主人,當即哪還有心思去搭理郡主的驕性。順了身看了過去,瞧着白澤遠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至了離上殤身側停下後,慕容華這才笑着說道。
「白兄,什麼時候回的京都,竟都沒差人傳上一聲,害得在下還以為白兄還在京外忙私事呢。」
笑道的話,只是平常朋友間的聊談,見了慕容華這話落後,白澤遠輕笑說道:「本就不是什麼麻煩的大事,我們兩人稍稍辦上幾日也就妥了。」這話說完轉眸看着離上殤,白澤遠問道:「你又闖什麼麻煩了?」
這話一出,離上殤那兒立即冤喊,大大一聲「冤枉」,離上殤說道:「白大人冤枉啊,這一回我是真沒惹事闖禍。本來好生生在路上走着,誰知一個不慎撞了人,這人擠人的你也瞧見了,不小心撞到人很正常啊。撞了人後我還好好道了聲歉,給人家賠了不是呢。誰知今兒這麼背居然撞上一個不講理的,陪了不是之後人家還咄咄逼人,硬要我跪地賠罪,還說我是刁民威脅說要叫人打死我。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可氣,咱是不是不用跟他們客氣。」
一聲「抱歉」是禮,可對方若是強橫不講理,那麼這樣的人也就無需與她客氣。
離上殤這話要說也是事實,只不過刁民口中的事實對於向來喜歡顛倒黑白的達官貴人來說就是一場好笑的戲。眼瞧着這個刁婦竟然還敢強詞奪理,郡主那處可是氣的,而她邊上的丫鬟則接聲說道。
「你這刁婦,走路眼珠子也不帶,衝撞了我家郡主,以為只是一句對不住就能算了了?我家郡主千金之軀,豈是你這等刁婦可以隨意衝撞,不知死活也就罷了,事後竟還口出狂言,不但辱了郡主,連着王爺也辱了,你這樣的刁婦,就算萬死也難辭此罪。」
小小一個丫鬟,年紀不大,嘴巴倒是厲的,見着丫鬟這開口閉口都是刁婦,離上殤拿出也是笑了。陰陰的笑,壞里游着邪,看着那個丫鬟,離上殤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折辱你家王爺和郡主,你倒是說說看,我是怎麼折辱的。」
丫鬟道:「你剛剛是」
話到這兒直接卡在那兒,離上殤剛才那話,丫鬟可沒膽子再復一遍,畢竟說王爺和郡主乃離上殤家生奴僕這樣的話,話出了口命怕是也就沒了。這種話再賞丫鬟十個膽子,她也不敢說,只得「你剛剛」「我剛剛」的糾着。
而那處瞧着丫鬟不敢重複的離上殤,倒是橫狂起來,「切」了一聲,離上殤說道:「你說我罵人,卻又不肯說我剛剛是怎麼罵的,分明就是誣告。白大人,這個丫鬟誣告我,我申請把她抓起來,送牢房裏關上幾日。」
丫鬟是郡主的丫鬟,離上殤當着她的面要將她的丫鬟押起來關入牢房,顯然是不賣郡主面子。本就氣火難消,這下子更是氣了,郡主說道:「你敢動我的丫鬟。」
離上殤是個什麼脾性,慕容華多少知曉,郡主是個怎樣的脾氣,他也知道。一個是別人若是犯我,我必不饒人的性,一個是打小驕任處處都得順心的脾氣。今日這一件事,縱是先頭的事不知,多少也猜得出幾分。
一是離上殤的脾氣實在不好招惹,而也是看在白澤遠的面子上,不想讓他太過為難,在瞧了郡主的咄咄逼人後,慕容華開口說道:「這件事怕有誤會,兩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這樣算了。」
算了?
慕容華的面子賣得到天王老子那也賣不進百鬼窟,當即離上殤那處直接「呵」了聲說道:「我幹嘛賣你面子。」
不賣面子的話剛剛出口,就叫白澤遠一記戳麻了聲,至於郡主那兒,雖也是不願的,可在慕容華一聲「德容」下,竟也收了聲。
一份面子,叫兩人收了氣,慕容華這才看着白澤遠說道:「白兄,這位是德容郡主,北靖王的千金。至於這位,便是我常常與你說起的天下第一神捕,白澤遠白大人,同時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這話前半句是對着白澤遠說的,至於後半句則是說於德容知曉。
本來心裏頭還有幾分氣,惱怒解化不開,沒想着在聽得白澤遠竟是慕容華的救命恩人後,德容那處竟是衝着白澤遠欠身說道:「曾聽華哥哥多次提及白大人,多謝白大人對華哥哥的救命之恩。」
這位郡主娘娘脾氣雖然大,不過對慕容華倒是動有真心的,瞧着她這般,倒叫離上殤忍不住想起那心心念念都是白澤遠的易遲遲。兩位姑娘,性子極像,對於情感顯然也是痴情。
只是脾性雖是像的,可是二者終還是有些不同。
易遲遲素來只喚白澤遠為師兄,可德容郡主對於慕容華的愛稱,卻叫離上殤管不住臉上的笑。忍不住「噗」了一聲,雖說在白澤遠的一記眼刀下乖乖閉了嘴,可這臉上的笑也是濃的。
麻煩事暫且消了,白澤遠也不想因閨蜜一張嘴又將氣氛搞得硝煙漫漫。一記眼刀示意她將心裏頭的話全部咽下,白澤遠這才看着慕容華說道:「原來是北靖王的千金,失敬失敬,對了慕容,你今兒怎會陪着郡主,同郡主一道在此?」
這話不問還好,一問慕容華忍不住嘆了口氣,瞥了一眼瞧了德容,確定這位郡主娘娘聽不到自己的話,慕容華這才說道:「此事一言難盡啊,北靖王這次受詔入京,德容也隨北靖王一道來了京都。前兒也不知宮裏頭誰說的,說這七夕乞巧京都熱鬧非凡,這郡主便鬧着一定要出來看看,這也是沒了法了,在下只能陪了。」
看着慕容華一副極是無奈的厭悶樣,白澤遠說道:「宮裏頭護衛那麼多,北靖王身側當不缺高手,怎就要你陪着?」
慕容華道:「這刁蠻的郡主硬要在下陪着,在下能怎樣。倒是白兄你,怎也會在這?這樣鬧吵的地方到真想不到白兄會肯出行。」
這話落,見着白澤遠朝着離上殤瞥了一眼,後者會意後說道:「是因了離姑娘嗎?」
白澤遠道:「她要出來,白某總得跟着,莫不然誰知又得惹出怎樣的麻煩。」
離上殤那個性,也是人見人愁鬼見鬼怨,有白澤遠看着還好,若是白澤遠不在邊上,怕是天都能捅出一個窟窿。白澤遠這話里的無奈,慕容華是清的,當即直接笑了,慕容華說道。
「白兄待離姑娘倒是真好呢,對了,今夜七夕乞巧,白兄與離姑娘出來所為何事?」
白澤遠道:「前幾日回京,也不知又從馬章那處聽了什麼不打不緊的事,說是七夕這日京都花娘廟甚是熱鬧。小離那性子你是知的,一聽有熱鬧湊便呆不住性,晚膳才剛剛用完就急着跑出來,這會子街上先鬧了一陣,一會當是上花娘廟湊熱鬧。」
這話說完,慕容華那處直接笑着說道:「如此,倒是巧了。」
白澤遠道:「何着巧了?」
慕容華道:「在下此次陪德容郡主出來,為的便是這花娘廟。」
花娘廟對於男子來說或許只是一處尋常廟宇,頂多於一些登徒子來說,是處能瞧美人的地。可對於女子來說,尤其是待嫁閨中的女子,這可是處能求好姻緣的神廟。
女子一生,姻緣極是重要,誰不願嫁個如意郎君一生一世夫妻恩愛白頭。故而在得聞七夕花娘廟極是熱鬧,且這花娘廟乃是處女子求姻緣求花娘保佑一生容顏不老的廟宇,德容郡主便鬧着今夜必到花娘廟拜上一拜。
郡主娘娘,身份高貴,她既想上花娘廟尋得求神保佑,當然得順了她的意。
白澤遠和離上殤要上花娘廟一探究竟,而慕容華與德容郡主也打算上花娘廟求得一份好姻緣,四人的最終目的相同倒也是巧到一處了。
難着目的與白澤遠一樣,慕容華心內當是竊喜,嘴上笑着「想不到在下與白兄這會子要去的地竟是一樣」,慕容華笑着揖作說道:「既然離姑娘要去花娘廟湊熱鬧,德容又是必去花娘廟求求花神保佑,若是白兄不介意的話,可是一道前去。」
慕容華出口邀請白澤遠一道,這齣聲邀約的話到也叫白澤遠稍是一番思琢。
偏壤客棧雖將那些尾隨身後的尾巴甩了,不過那些人既是盯上他們,顯然不是輕輕鬆鬆可就乖乖放棄的主。再沒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時,白澤遠和離上殤的身後就不可能太過安靜。
此次前往花娘廟,最主要的是弄清六夫人是否真在去年七夕乞巧當日在花娘廟裏藏了什麼。
想要暗中查秘,卻不想因了他二人的獨行人引得暗潛之人的注意,同人交約一併前去,如今看來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有着慕容華和德容郡主作為幌子,一行人熱熱鬧鬧的,反而比白澤遠和離上殤二人更不招人注意。
心中思是一過,心思已是上心,當即點了頭,白澤遠應道。
「既然如此,那你我便一道同行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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