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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隨扈。
這據說乃是天下第一神捕的青梅小友,且方才還幫了武林正俠破了一樁冤事還了展悠然一個清白的女子,竟說那百鬼窟的邪魔乃是她家隨扈。
百鬼窟稱得上護法隨扈的只有三人,而有資格驅使這三名隨扈的,普天之下就只有一人。
離上殤身份。
眾人失驚,便是這態驚下的失錯,有些人第一時間直接朝了展悠然看去。
展悠然,現如今武林之位還未重選,武林盟主之位就仍是展悠然。身居武林至尊,且與白澤遠又是相識之人,這離上殤的身份究竟為何,展悠然當是最清。
畢竟這邪魔歪道的身份,可不是個有趣的身份,尤其是眾人心裏頭第一個想到的身份。
更是足夠震驚整個江湖的身份。
這一事,非人人都有資格奪定,也因此事太過重大,群雄下意識將目光直接投注到展悠然的身上。而這一瞬之間收得天下群視的展悠然,則是一聲不語,就那樣看着離上殤。
離上殤的身份。
不止天下人心驚,展悠然這兒也是心驚,早在問天叫公子爺的下屬押出時,於離上殤的身份他就已經動疑。只不過心裏頭不若如何的動疑,離上殤畢竟是白澤遠親口承認的青梅小友,她的真實身份。
怎麼可能是自己所猜的那個身份?
不可能。
無論如何絕不可能。
就是因為信得過白澤遠,所以展悠然才無法相信心中的忖疑。
疑心入心,心難意靜,尤其是離上殤當了天下群雄的面出手救下問天,且言道問天乃是她的隨扈時。
離上殤的身份,便是展悠然不信,如今的他也只能信了。
信。
因為事實就那樣擺在眼前,所以他不得不信。只是心中於此事雖已有了斷論,不過展悠然還是當面開口問道:「離姑娘,這裏頭可是有何誤會?」
這裏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白澤遠的青梅小友,怎麼可能是百鬼窟的邪魔窟主。
其中有所誤會,如此問的展悠然明顯是希望這裏頭真有誤會。只是離上殤既已出了手,她就不可能再如展悠然的意說什麼事有誤會。
微彎下腰,將問天托起,手觸鎖繩施展內勁將繩索震斷,詢了一問「沒事」後,離上殤這才衝着展悠然笑道:「誤會,展盟主這說哪的話,我是誰難不成我自己還會不知?本人百鬼窟當家窟主,邪魔至尊離上殤,如假包換。」
她就是離上殤,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百鬼窟當家窟主。
在離上殤這話落後,早已整備隨時打算動手的江湖群雄當下全部出劍出鞘。刀劍聲聲鳴爭,劍光寒陰瑟瑟。邪魔之士,天理都不可容,如今百鬼窟的當家窟主自己撞入此地,他們怎能容她繼續苟活人世,行害人害世之事。
邪魔中人就該死,不管是誰,曾經或者眼下做過什麼,只要他是邪魔中人。
她就該死。
離上殤的承認,叫展悠然最後一絲盼牽也隨之散了消,瞧着眼前這個就算置身萬千刀劍之下仍是面帶邪笑的姑娘,良久之後,展悠然問道:「離窟主身份,白兄可知。」
她是白澤遠的青梅小友,是白澤遠當了天下英雄的面承認過的青梅小友。既然他乃白澤遠相識之人,那麼她的身份。
白澤遠可知。
對於白澤遠到底知或不知離上殤的身份,展悠然迫切想知道,只是這件事的答覆,離上殤註定不可能告訴他。沒有如了展悠然的盼回了這話,而是看着眼前這詢質的武林盟主,離上殤笑着說道:「你猜。」
她和白澤遠的關係,究竟是真識還是虛識,離上殤無法如願告知。就是這沒正沒經如同耍人般的調笑,有人已是忍不住性了。
百鬼邪魔,江湖眾人人人得而誅之,這樣一個性兇惡歹之人,杵在這處與她廢話作甚。因離上殤身份遭挑,那些於邪魔歪道已是恨深地固的江湖正俠直接呼聲群起,大囂而攻之。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今日萬不能放過這個妖女,莫不然日後江湖必是休已」後,那些得此聲應之人直接拔劍群攻圍之。
群起而涌攻,力求將邪魔妖女斃命於議事堂中。
正派人士為圍攻邪門歪道向來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是一開始圍在前頭沖在前頭的,都是些名不見經傳的晚輩。畢竟那些個大派掌門都是有身份的,這多人而起圍攻一名女子,哪怕這一名女子乃是江湖上最是歪邪之輩,這樣的事一開始他們也不好去行。
越是厲害的人,最是要放在最後,所以這先行上攻的只會是些武林新起的新新之輩。
想取她之性命,離上殤沒意見,不過這派上攻圍之人總該是些江湖上能說得出名的好手吧。一見這頭一波上涌的都是些新新之輩後,離上殤這兒直接冷諷一聲「武林群圍,攻殺邪魔歪道,就這麼些不入流的攻上來,這些個名門大家未免太過兒戲」後離上殤這才衝着問天輕道。
「一會找個機會,你先衝出去。」
問天忙道:「窟主在,屬下就在,何有棄了窟主自己先逃的理。」
關鍵時刻說不通,於問天這一番話,離上殤那處也是惱的。直接瞪橫一眼說了句「就憑這些個廝你覺着他們有本事傷了我?你這會子多受傷了,就趕緊找個機會開溜別賴在這處妨礙我才是上選」後離上殤這才提起擺裙,裙舞而內勁發,旋帶而起的攻勢直接廢了第一波圍攻之徒。
煞勁圍旋擴襲,上一刻還群涌而上的新輩,下一瞬直接叫離上殤的內勁震得連連摔跌。一舉反攻,打得這些新輩狼狽不堪,就在離上殤震傷這波急求功名的新俠,且欲順上幾句好生嘲諷時,下腹丹田之處,一股痛絞忽現而至。
絞斷般的疼,就好似腸子連帶着丹田那處像是有誰正拿什麼東西戳着絞。突然的絞痛叫離上殤的面色鍍了一層白,連帶着動作也僵在那處。
只要內勁一提,這丹田內就如萬隻針般穿插,一股反衝噬氣不住來回沖襲。這樣的事離上殤也是頭一回遇上,也正因不知身子無端為何突然絞痛,離上殤直接杵在那兒,握拳默定。
詭異的絞痛,叫她不知其中所因何故,而因她方才炸爆出的驚人內力,被震到重傷的群雄一時半會兒也沒人敢在上圍。
百鬼窟的離窟主,那可是能與白澤遠和展悠然比肩的存在,據說這個女人本事極高,武功早已深不可測。想要取之性命,只怕只有展悠然親自動手尚有這個可能。
展悠然是如今正派人士中唯一一個能同離上殤比肩之人,只是這位盟主大人不知為何,從方才起除了問過幾句後,便再無任何相助的舉動。展悠然沒有動手的意思,離上殤的能耐又橫在那兒,此時此刻若是貿然而上,只怕也只是白送了自家的性命。
一開始的氣勢,叫這些正派俠士不敢妄動,也虧得離上殤一開始就給了這些人足夠的顏色,他們才沒糾妥攻勢再次上攻。
沒有動攻的意思,就那樣圍在外處,不過也虧得這些人懾怕她多年外傳的煞名不敢貿然近身,才沒人留意到此刻她的異狀。無人近身,自然沒人知曉離上殤的現態,不過離上殤身側的問天卻是瞧得清切的。窟主臉上的怪詭,讓問天甚感憂急,上了湊輕了聲,問天問道。
「窟主,你怎麼了?」
離上殤回道:「不知道,就覺着丹田那處腹部絞痛,一提內力就渾身疼得難受。」
一提內力便渾身疼得難受。
離上殤這話,問天的臉色驟間變了,心中一股不安頓涌心頭,就是這不安之下問天正打算開口,那不知何時已是置身於群雄包圍外的公子爺,此時揚言說道。
「諸位英雄莫要驚慌,這百鬼妖女如今深中劇毒,內力已是難提,諸位何不一鼓作氣直接攻上,將其滅殺於此地。」
她已是身中劇毒,內力難在用提,所以此刻群雄若是齊攻而上不出幾個回合,百鬼妖女必是大敗。公子爺這番話,驚的不只是天下群雄的心,連帶着離上殤那處也是變了臉,視線越過眾人看向圈外的公子爺,離上殤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公子爺道:「離窟主的武功以及本事那都是明擺擺擱在那處的,而在下現如今要與之為敵的,乃是江湖上聲名最是狼藉的百鬼窟當家窟主,遇上離窟主這等勁敵,如若不事先做足準備,豈不是到死都不知自己如何死的?一個離窟主,就足夠叫天下英雄頭疼,更何況離窟主邊側現如今還有個誰,在下就算不說離窟主自個心裏頭當也是清的。故而以你二位為敵,在下自是更得先將事作足的,方才可能還有一線的勝機。你二位乃是勁敵,這點在下承認,只是你二位雖都是善謀善算不好應付之輩,卻也太過自負了。在下冒昧問上一句,離窟主在戳穿在下所行一切時心中是否萬千興喜啊?這期間的興喜便是離窟主不說,在下心中也清。只可惜離窟主雖也是個心狡擅詐的人兒,卻太過負性,只瞧見自己得贏的一面,卻沒看到自己輸的那一面。」
這一件事不管從哪看,都該是他們贏才對,可如今聽公子爺這番話,到好似他們不但沒贏反而還遭了他的道。公子爺所設的道,叫離上殤備感不安,沒明他此話話中深意的離上殤在聽得公子爺這番笑語後,整個人的眸色更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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