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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經,「哎,好像是真的有電,那它怎麼自動關機了?不會是壞了吧?」
她抬頭朝傅錚笑笑,「我還以為是自動關機了。」
傅錚面色平靜地看着她,皮笑肉不笑。
瞧瞧這信手拈來的戲,可以去拿影后了!
溫涼心裏突突一跳,情不自禁地後退一步,「你幹嘛一直這麼看着我?」
傅錚上前逼近,微笑,「阿涼,我頭一次知道,你的演技那麼好,怪不得宋導會那麼強烈的邀請你去演戲。」
溫涼心裏有什麼轟地一聲倒塌。
她呆滯了幾秒鐘,抽了抽嘴角,仍舊抱着幾分糊弄過去的希望,「你這話什麼意思?」
「不懂嗎?」傅錚又逼近一步,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笑意不達眼底,「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一個人在餐廳吃飯,而是在跟霍東城在一起,你騙了我,還假裝手機關機,剛才是霍東城送你來的,我都看到了。」
下車後,她跟霍東城還說了什麼,就跟依依不捨似的。
撒謊被逮到了。
就這麼被他點破,溫涼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青,跟開了染坊似的。
她皮膚本就白,在燈光下看過去,吹彈可破,通透無比。
溫涼垂了垂眸,咬着下唇,抬眸瞟了傅錚一眼,又低下頭去,小聲說,「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剛才在華庭有個應酬。」他的回答簡單明了。
也就是說,他在華庭看到了她,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在說謊!
一想到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撒謊糊弄,溫涼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不說自己來了京城,不說已經看到了她,肯定是在釣魚執法!
「你既然知道我在說謊,為什麼不拆穿我?」
傅錚看着溫涼理不直氣也壯的表情,笑了,「我想看看你會不會一直說謊,沒想到還真會,阿涼,你給了我一個好大的驚喜」
「我」
聽到他語氣中的諷刺,溫涼絞盡腦汁,心虛地笑了笑,儘量讓自己的解釋合理一些,「我其實也不想說謊,但是你對東城哥霍東城一直有敵意,所以我才」
「所以,怪我是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溫涼忙道。
傅錚輕聲一笑,「如果不是親自經歷,我真想不到阿涼你的演技真是爐火純青。」
雖然是褒義詞,但語氣中多少透着股陰陽怪氣之意。
溫涼扯了扯嘴角,「過獎了」
「誇你一句,你還喘上了?」傅錚冷笑。
「我」
剩下的話還未說出口,傅錚忽地覆過來,雙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堵了她的唇。
這一次,傅錚的親吻格外的粗暴。
溫涼察覺到嘴唇一絲絲的刺痛,使勁推着傅錚。
許久,他才鬆開她,盯着她紅潤飽滿的嘴唇,「這是這次說謊給你的懲罰,若是再敢有下次」
「你放心,肯定沒有。」溫涼喘着粗氣,麻溜的保證。
說到此,溫涼又堅定起來,「本來瞞着你是怕你多想,但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我也把話放在這裏,東城哥是我的朋友,我不會因為你疏遠他。」
她不會再讓傅錚影響她的正常交際和生活。
聞言,傅錚氣笑了,俯身堵住她的嘴唇,重重地碾着。
臭丫頭,竟然還敢提霍東城!
傅錚沒走。
他非要賴在這裏,睡前又幫溫涼放鬆了一次。
美色誘人。
舒服的昏昏欲睡,進入夢鄉前,溫涼這樣想。
傅錚看着溫涼熟睡的容顏,眼底閃過一絲溫柔。
早上溫涼便給霍東城發了消息,「東城哥,我上午有些事,到時候辦完事直接去機場了,中午你就不用來送我了。」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霍東城才回復,「好。一路小心。」
「嗯,謝謝。」
看着屏幕中的消息,霍東城摩挲着手機。
傅錚來京城了,跟溫涼一家酒店。
溫涼不讓他送,是和傅錚在一起麼?
他們複合了?
霍東城眼底閃過一絲暗光,撥了個電話出去。
上午溫涼跟傅錚在周圍隨便轉了轉,中午前往機場,飛回江城。
三點多到江城機場,司機送溫涼回小區後,又送傅錚去了公司。
溫涼拖着拉杆箱回到家裏,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忽地,手機響了起來。
是警察局的電話。
溫涼接通後,臉色一白,手指緩緩收緊。
她父親的案件移交檢察院了。
警方調查結果是傅越為主謀,他因害怕傅錚影響到他的地位,派人綁架傅錚女友楚思宜,事情被溫永康發現,痛下殺手。
接下來就是看傅越的判決結果了。
溫涼沒想到事情會如此之快,一般刑事案件怎麼都得走個大半年的流程。
雖說她先前也是傾向於這個結果,但證據確鑿,溫涼心裏還是有些難受。
難受什麼呢?
可能是因為傅越,在此之前,他在她心裏都是一位好大哥,她初到傅家後,他一直對她很和善,高中時候有人糾纏她欺負她,都是傅越出面解決。
也可能是因為老太太,傅越要被判刑了,難道真的要一直瞞着她麼?真的能瞞她一輩子麼?老太太那麼聰明,會察覺不到蘇青雲和傅睿的異樣麼?
還有傅錚,傅越雖然提防他,針對他,但溫涼知道,傅錚一直把傅越當做兄長,他真的沒有想辦法替傅越脫罪麼?
就算沒有,可他大哥害死她父親,她還能毫無芥蒂的和傅錚接觸麼
還有楚思宜,此案調查結果一出,證明楚思宜確實是綁架案中的受害者,心裏創傷和精神疾病可以溯源,那麼她和馬副導的案子裏,楚思宜不會受到法律懲罰。
好煩。
溫涼整個人心裏一團亂麻,無力地坐在沙發上發呆。
傅錚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第一時間,他便趕往警察局,找局長問明情況。
局長嘆氣搖頭,表示自己無奈,楚思宜未必無辜,有些證據確實能看出端倪,事情尚未查明,但上面施壓要求他儘快結案,把案子移交檢察院。
傅錚沒有為難局長,只是旁敲側擊地問了上面施壓的人的身份。
局長沒有明說,卻也給了提示。
從警察局出來,傅錚給溫涼撥了個電話。
響了幾十秒,無人接聽。
傅錚讓司機直接去溫涼家裏,不料司機剛啟動車子,溫涼的消息就發了過來。
「你別過來,讓我自己靜一靜。」
傅錚:「」
他長長嘆口氣,叫司機轉道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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