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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越詫異的揚起眉峰,「裴總不愧是商人。」
來之前,他已經找人打聽過裴氏集團這個公司了,裴氏這幾年在國外發展的很迅猛。
可是終究跟全球百強企業差了些距離。
主要原因還是裴氏集團是近十來年才崛起的公司,在國外的人脈和渠道始終有限。
展氏比裴氏強的正好是這點,展氏在全球港口幾百個,無論是南美、非洲全有展氏的人脈。
如果裴氏用上了展氏的渠道和人脈,裴氏集團的地位絕對能再上一個平台。
甚至躋身全球百強都不為過。
「你答不答應隨便你。」
裴晏舟躺在病床上,一身氣勢並未減弱,「如果你不答應,以後你們展家的任何生意別想在內地順利進行。」
「我當然樂意,你提的要求對我百利而無一害。」
展越嘴角扯着冷漠的笑意,「我父親讓我過來與裴氏和解,如果我搞砸了,他恐怕會罵我沒用,我不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外界對人都說我父親很疼我這個小兒子,實際上我父親為人精明,他根本不會輕易把繼承權交給我,如果將來我成功了,利用展氏的人脈幫你對我也沒任何損失。」
裴晏舟淡淡道,「你可以在蘇城多留幾天,至少落在外人眼裏,顯得你為了苦苦哀求我的原諒花了不少心思。」
展越說,「好,那這幾天恐怕在醫院多叨擾裴總了,至於我父親給的一個億,你還是收着吧,另外還有跟裴氏合作的條約,都簽了,免得我父親懷疑。」
裴晏舟「嗯」了聲,「明日我讓助理帶個合同過來。」
展越沒急着走,而是從兜里又掏出張卡,遞給程溪,「這是我父親托我賠償給你的,裏面有一千萬。」
程溪睨了那張卡一眼,「是你父親給的,還是你私底下補償給我的?」
展越臉上的愧疚一閃而過,「回去我會讓我父親補給我的,程溪,無論如何,我真的很抱歉,是我連累了你,這點錢就當是精神損失費了。」
「一千萬的精神損失費。」
程溪自嘲的笑了笑,「什麼時候,我的精神都這麼值錢了。」
「程溪,你收着吧。」
裴晏舟意味深長的提醒,「你救了他的命,也連累了你,本來就該做出補償,畢竟,你差點因為他丟了自己的命,展家補償了我,總得補償你。」
程溪聽了收下了這張卡。
展越離開後,程溪把玩着手裏的卡道,「果然得跟有錢人打交道啊,隨隨便便一千萬就到手了,多少普通人一輩子都掙不到一千萬。」
「你把我這一億也收着。」
裴晏舟柔聲道,「我不稀罕展家的賠償。」
程溪直接把那張一億的卡塞進床頭櫃的抽屜里,「我才不會要你的,展厲派來的人弄傷的是你,又不是我。」
「可我是為了保護女朋友,沒想要賠償。」裴晏舟注視着她,緩聲說。
程溪乾脆趴在他病床上,手托腮,眼神亮而明媚,「可我也不能要你的錢啊。」
「那你什麼時候要我的錢。」裴晏舟語氣裏帶着一絲無奈,「你看,我掙得錢那麼多,也沒時間花,萬一哪次不小心像這次一樣發生意外不在了,那我的錢。」
話還沒說完,立刻被程溪迅速用手捂上了嘴唇。
很輕,裴晏舟聞到了她受傷的洗手液的清香味。
「不要胡說八道。」
程溪正色的目光帶着一絲警告的瞪着他,「這種事不會再有了,你一定能活很久的。」
「好。」
裴晏舟安靜的注視了她一會兒,笑了,眼裏藏着眷戀,「我也不想出意外,還想娶你呢,將來再生個一兒半女的,我可捨不得讓你嫁給別的男人。」
程溪不自然的別開臉去,眼神複雜又矛盾,「好好養傷吧,想那麼遠幹嘛?」
「或許是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吧,以前總想着掙錢,現在突然發現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人生還有很多意義的事可以做。」裴晏舟微笑着說。
程溪呵呵一聲,撇嘴,「也不知道是誰還在幾分鐘前算計展氏集團的渠道和人脈,您都躺在病床上一動不能動,都還在矜矜業業的想着裴氏集團的未來和發展,要我說,裴氏得頒你一個最佳敬業獎。」
裴晏舟莞爾,「沒辦法,我能從展氏算計的也就這些了,我總不能為了展厲,就這麼白白幫了展越吧,總要有點好處。」
程溪嘆了口氣,「你就好好休息你這腦子吧,畢竟,你就這一個腦子,廢了,以後想用都沒法用。」
裴晏舟輕哼了聲,「我這腦子就算受傷了,也比你腦子好用。」
程溪深吸氣:「裴晏舟,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是個病人,我就不敢拿你如何?」
裴晏舟立刻閉了閉眼,忙說,「果然困了,唉,我老婆說的還是有道理,這腦子不能再用了,再用估計要報廢了,寶貝,我先休息會兒。」
程溪:「」
簡直想揍他一頓都沒辦法。
翌日,展越過來,跟裴氏的總經理簽了合約。
簽完後,展越問道,「裴總打算如何幫我?」
「等我傷好後吧。」
裴晏舟悠悠的看了程溪一眼,「我老婆不許我亂動腦子。」
程溪沒搭理他,轉頭對展越說,「你沒看到他腦子上的繃帶綁了一圈又一圈嗎。」
展越心中誹謗:這腦子哪怕繃帶圍了幾圈,算計人的本事可一點都沒少。
裴晏舟道,「你走吧,如何幫你的事,我的人會跟你聯繫的。」
說完後,嘆了口氣,「唉,我這腦子果然一動就很疼啊,老婆,你過來陪陪我好不好?」
病房裏還有裴氏的總經理和助理、展越。
當着這麼多人,裴晏舟公然撒嬌,程溪整個人都像冒出了熱氣一樣。
展越面色古怪,「好,我這就走,程溪,你陪你老公吧。」
等人都走了後,程溪咬了咬牙,完全拿裴晏舟一點辦法。
這人都重傷臥床了,還不安份。
「不高興了,害羞了?」裴晏舟笑看着程溪,「我剛才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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