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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裏好意思要這個錢。」
程溪滿臉苦澀。
「倒也是。」裴緋月之前是沒想太多,這會兒換成如果她是程溪,她也不好意思要。
「我先回去一趟,收拾點換洗的衣服就去醫院。」
程溪拿上包包,開始收拾東西。
裴緋月愣了愣,「你晚上用不着住到醫院的,我爸請了兩個看護,小叔叔根本不缺人照顧,你每天偶爾在病房裏陪他一兩個小時就夠了。」
「還是陪着吧,我現在扮演的是他熱戀中的女朋友身份,他出了事,我每天就在那呆一會兒,你小叔難免會胡思亂想,再說他躺在病床上,什麼都不能幹,又不能動,我陪着他,他不會那麼無聊。」
裴緋月面色複雜,「怪不得我小叔跟你交往後,一直對你戀戀不忘,沒想到你還挺心細的。」
「我其實也不是個心細的人,只是跟你小叔在一起後,改變了很多。」
程溪把筆記本放進包包里,說道,「兩個人交往,總要多顧忌對方感受,雙向付出,才能長久。」
裴緋月點頭,也懂了。
他小叔之前就是太不顧及程溪的感受了。
下午三點。
程溪來到了vip病房的門口。
得知她要來,裴家的人特意提前避開了。
再者裴父裴母這段時間一直守在醫院裏,兩人年紀大了,也吃不消。
程溪深吸了口氣,進了這道門,她要扮演好重新成為裴晏舟女朋友的準備。
可是兩人已經分手兩三個月了,女朋友這個角色難免有些生疏。
猶豫時,病房門打開了,一名穿着樸素的中年女人提着一袋垃圾從裏面出來。
「你是來探望裴總的嗎。」中年女人笑了笑,「裴總正在午睡,你要不先進來?」
程溪點了點頭,側過身走了進去。
寬敞的病床上,裴晏舟雙手雙腳、腦袋都被繃帶圍住,只露出一張蒼白的英俊臉龐,臉龐上也有淤青。
他安靜的閉目休息,手背上插着針管。
中年女人丟完垃圾回來,低聲說,「裴總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一天有十多個小時都是在睡覺,醫生說他這腦子要好好休養。」
「您該如何稱呼?」程溪禮貌的問。
「我姓肖,你叫我肖姐就行,我和另一位吳姐白班、晚班輪着來。」
肖姐一邊說一邊疑惑的打量着程溪的背包,別的人都是提着豐厚的禮品過來探望,只有這位怎麼背了個包。
「我是他女朋友,晚上打算在這邊陪着他,我跟裴家的人打了招呼的。」程溪忙解釋。
肖姐恍然,看着程溪的眼神客氣、尊敬了許多。
程溪趁着裴晏舟睡覺時,問了很多如何照顧病人的注意事項。
黃昏時分,護士過來拔針管,裴晏舟也隨之醒來了。
肖姐笑着提醒,「裴總,您女朋友過來看您了。」
裴晏舟轉了轉腦袋,這才看到另一邊站着的程溪,烏黑的眸里立刻蕩漾出絲絲縷縷的笑意,「你怎麼才來。」
程溪已經聽裴緋月提起過裴晏舟失去了兩人分手時間的這段記憶。
但是親眼目睹又是一回事。
喉嚨發堵,胸口悶悶的。
裴晏舟見她不說話,忙道,「你別擔心,醫生說了我這模樣只是暫時的,休養幾個月能好。」
「我聽緋月說了。」
程溪坐到旁邊椅子上,輕輕的握住他纏着繃帶的手,「我其實早就來了,只不過之前你都住在icu,我也不能進去,而且你知道你為什麼出事嗎?」
「我之前問過我家裏人,他們說我是為了救你才出事的。」
裴晏舟俊臉露出一絲迷茫和不解,「老婆,我一點都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救了你,我只記得你去深城出差了。」
「你失去了這段時間的記憶,那還是夏天。」
程溪柔聲說,「現在都快十一月份了,我去深城出差的時候,偶然救了一個人,那個人是港城展家的小兒子,應該是為了家族利益,展家老大展厲僱人追殺自己弟弟,我沒想到因為這件事被展厲盯上了,前陣子我買了套房子,房子安裝空調的時候,誰知道空調師傅被展厲僱傭的人給調換了,他們在我新房裏想殺我,幸好你趕到,救了我。」
裴晏舟皺緊了眉峰,「區區幾個人能把我打成這樣?」
他的身手他自己是清楚的。
「他們拿我威脅你,不許你反抗。」
程溪咬唇,小臉愧疚,「你為了我一點都沒反抗,被人打成了重傷,幸好你進屋前,發現了不對勁,暗中聯繫了楊凱,楊凱報警,最後時分狙擊手把人給擊斃了。」
裴晏舟聽完後,認真的打量了程溪一眼,才問道,「那你呢,他們沒傷害你吧。」
程溪眼眶一澀,險些沒忍住眼淚,「沒有,你把我保護的很好。」
「你沒事就好。」裴晏舟聞言,眼眸很明顯鬆了口氣。
程溪喉嚨一哽,再也控制不住紅了眼眶,「裴晏舟,有什麼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下次我不許你這樣了。」
「下次?」裴晏舟眯眼,「我可不會讓這麼危險的事再發生第二次,港城展家?我記住了。」
「警察說傷害我們的是展家的展厲,不過他已經躲到國外去了。」程溪忿忿的說。
「沒關係,來日方長。」裴晏舟看到她通紅的雙眼,手臂微動,想為她擦掉眼角邊的淚,卻無法動彈。
這還是裴晏舟被酒醒後,程溪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陪伴着他。
晚上,程溪手把手的餵裴晏舟吃東西。
要給他擦拭身體時,裴晏舟不讓,「我身上好一段時間沒洗澡了,很髒,味道也不好聞,你讓看護來吧。」
「你為了救我受的傷,你覺得我會嫌棄你嗎。」程溪眨巴着美眸。
裴晏舟怔了怔,「程溪,我救你是因為你是我愛的人,是我女朋友,男人見到自己的女人遇到危險努力去保護是天經地義的,你不用覺得愧疚,更用不着認為承受了我的恩情,這是我應該做的。」
程溪低下頭,緩了好一陣,才再度抬頭,水眸裏帶着清澈的笑,「好啦,我還是想自己給你擦,看護也是女的,我不想讓任何女的看到你身體,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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