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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箏看過去,腦子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樣。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嚴思柔今晚是穿了件白色連衣裙。
所以,陸崇禮正壓着嚴思柔在樓下花園裏擁吻。
口罩下面,凌箏一張臉慘白的跟紙一樣。
她早就知道陸崇禮跟嚴思柔在接觸中,今晚是要確定關係了嗎。
凌箏從來沒想過,在他面前溫柔細心的陸崇禮有一天會那樣深情火熱的吻着一個女孩子,甚至,他的手似乎還鑽進了女人衣服里。
那一刻,她好像變成了一條魚,魚到了岸邊,離開了水,幾乎快要缺氧。
「嘖嘖,沒想到崇禮扔下我們這群朋友,跟嚴思柔去樓下親熱了。」
辛北叉了一塊水果咬進嘴裏。
「誰去樓下親熱了?」
身後,忽然傳來男人低醇的聲音。
這聲音。
辛北一愣。
凌箏猛的轉過頭去,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站在燈下芝蘭玉樹的年輕男人。
他在樓上,那樓下的男人。
「崇禮,你怎麼在這裏,我還以為。」
辛北也吃了一驚,目光掃往樓下花園,剛才親吻的一男一女已經離開了。
不過也不對,就算速度再快,也沒道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從樓下衣冠楚楚的出現在兩人面前。
「以為什麼?」陸崇禮皺眉。
辛北嘿嘿道,「剛在我和凌箏在樓上,看到一對男女在樓下花園裏特別如饑似渴的接吻,看衣服和身型,我跟凌箏都以為是你跟嚴思柔。」
陸崇禮錯愕的往樓下瞥了一眼,隨即嗤笑了聲,「我一直在樓上好嗎。」
頓了下,他目光飛快的掃過凌箏,後者低垂着眸,烏鴉似的睫毛覆蓋住了那雙烏黑的眼睛。
「好吧,看樣子我誤會了。」
辛北聳肩,打趣道,「不過今晚你生日,總歸要帶嚴思柔回去過夜吧,我收到一些內幕消息,嚴思柔的幾個朋友說她連晴趣內衣都沒好了,就等着今晚跟你嘿嘿。」
陸崇禮黑沉下臉,低聲警告道,「辛北,說話注意分寸,還有女生在這裏。」
「不好意思,瞧我這張嘴。」
辛北輕輕拍了下自己嘴,對凌箏道,「不好意思,因為我媽是外國人,我也在國外生活過六七年,那邊風氣比較開放,所以都是有什麼說什麼。」
「沒關係。」
凌箏很想擠出一抹笑,可是實在擠不出來,她只能勉強保持鎮定的回答。
從陸崇禮出現到現在,她已經經歷了心臟平穩落地,又狠狠的被揪扯起來。
就算親吻的男女不是陸崇禮和嚴思柔,今晚這兩人恐怕也該關係更進一步了。
她雖然沒有談戀愛,但是也很清楚成年男女之間並不會像高中、大學戀愛的時候,先是牽小手、親吻來個大半年才會發生關係。
陸崇禮和嚴思柔要的並不是婚姻,短暫的接觸後,直奔主題才是成年男女正常的結果。
「不要在女孩子面前說這些。」陸崇禮警告的看了辛北一樣,「凌箏跟你之前接觸的那些女人不一樣。」
辛北不樂意了,「什麼叫我之前接觸的女人,別說的我好像很花心似的,我也只交往過四任女朋友好嗎,每一次我都是認認真真的談,和平的結束,我是很尊重女性的。」
陸崇禮轉頭對凌箏道,「別搭理他,想找男朋友的話,他這個人不太適合你,油腔滑調的。」
「喂,陸崇禮,你過分了,自己把我們航空公司最好看的一朵花摘走了,還不讓我找女朋友。」辛北咬了咬牙,「算了,看在你馬上要滿三十的份上,我不跟你這個老男人計較了。」
陸崇禮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你也就比我小兩歲而已,少在我面前裝嫩。」
「崇禮,找了半天,原來你在這。」嚴思柔忽然找了過來,她似乎喝了酒,面容嬌嫩,一隻手纏住陸崇禮的胳膊,「讓我靠一會兒,我頭暈。」
「喝了很多?」陸崇禮揚眉。
「是啊,你一走,他們一直找我喝酒。」
嚴思柔委屈的癟了癟嘴,眼珠一瞥,似乎終於看到凌箏跟辛北一樣,忙笑着道,「北哥,你眼光好好哦,我跟你說,我之前見過凌箏,她長的可漂亮了,你要加油哦。」
辛北一聽樂了,「是嗎,我就知道我眼光不差。」
凌箏不語,轉頭看向外面的月色。
嚴思柔的目光從她後背上掃過,拽過陸崇禮,「走啦,你朋友讓我叫你過去打牌。」
陸崇禮沒辦法,轉身時提醒,「辛北,你別讓凌箏喝酒,她酒量不好。」
凌箏看着嚴思柔親昵的挽着陸崇禮的手臂離開。
她微微有些走神。
這兩人,今晚會在一起過夜吧。
下次見面的時候,陸崇禮會跟她說,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激自己胸口有些透不過氣,甚至一刻也不想在這呆下去了。
「你喜歡崇禮?」辛北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凌箏心臟一緊,連忙收回自己的視線,「沒有,你別胡說。」
「喜歡也正常。」辛北聳了聳肩,「公司十個女人有七個是暗戀、喜歡他的,他人很好,紳士、風度,對人細心溫柔,不過你的性格不太適合他,會被傷害的。」
凌箏忍不住問道,「我是什麼樣的性格?」
「雖然我跟你認識不久,不過我感激你性格比較內斂、不太擅長交際、也不太會玩,你看裏面這麼多人,唯獨你一個人在這裏,你跟崇禮是兩個性格完全不一樣的人,他擅長玩、喜歡熱鬧、朋友多。」辛北點到即止。
凌箏卻已經懂了。
「謝謝你跟我說這些。」她低聲說道。
「不客氣。」辛北朝她擠了擠眼,「我其實長的也挺帥的,你可以考慮考慮我,我這個人有時候也挺喜歡安靜的。」
凌箏笑了笑,仔細看的話,會發現笑容有幾分敷衍。
會所的另一個房間。
程溪坐在牌桌上,裴晏舟坐在邊上餵她吃水果。
不過自從陸崇禮上來後,她手氣就變得不太好了。
旁邊的位置上,嚴思柔的身體基本上全靠在陸崇禮肩膀上,聲音也嬌嬌軟軟,「禮哥,你又贏了,好厲害哦,你是怎麼算到他會放炮的。」
程溪實在受不了嚴思柔那邊嗲嗲的嗓子,「晏舟,你來打吧,我休息一下,看看有什麼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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