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突然被池妄從椅子上抱起。
他抱着姜幼,居高臨下地睥睨着洛懷州,「姜幼砸了你,我負全責,以後你這腦子要有什麼毛病,打電話給我,我找兩個人給你治治。」
明里暗裏警告他呢。
洛懷州笑得故意,「呵,池總,我不是很明白,我和姜幼之間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她什麼人嗎?」
姜幼說他們沒在一起,他便把剛才的警告還給池妄。
走到門邊的池妄頓住腳,冷冷側目,「果然只有你這種廢物腦子才問的出這種問題,想不明白就再想想,別整天想着耍心機。」
洛懷州嘴角抽搐。
池妄就這樣抱着姜幼走了。
醫院來往都是人,姜幼感受到異樣的眼光,想要下來自己走。
她小小掙扎了一下,就被他一個眼神攝得立刻老實,臉紅的窩在他懷裏,任由他把自己抱上車。
賀詞一看這架勢,給司機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下車去。
車廂內形成二人單獨空間。
「唔…疼,池妄,你輕點…」
池妄上車就吻她,帶着極其不悅的情緒,把她抱在腿上,兇殘地吻她,揉捏她。
聽見她說疼,立即柔和下來。
知道太兇會把她嚇壞,儘量克制力道,從她的唇離開後,沙啞責問。
「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找他了?」
姜幼被他親軟了,癱倒在他懷裏,潮濕的手指攥緊他的襯衫,「我是找他拿項鍊。」
「嗯?」
池妄在吻她的胸口,很溫柔,舔弄得她面色泛起潮紅。
「我今天早上,發現你送我的項鍊不見了,正好被他撿到,我去找他拿項鍊,哪知道他被我砸破了頭,住進醫院,我就順道去看他。」
她邊喘邊說,斷斷續續。
池妄卻頓住,目光定在她脖子上的項鍊,手指撫摸那吊墜。
這墜子鎖扣牢固,說掉就掉?
還能有這麼巧的事,偏偏就被洛懷州撿到?
他眼底冷笑,洛懷州還真是不簡單。
「手機呢?」
姜幼都還沒緩過勁來,不明白他突然停下要手機做什麼,「干,幹嘛?」
池妄不跟她廢話,直接從她脫掉的上衣口袋掏出來,一手揉捏她,一手快速把洛懷州號碼拉黑。
姜幼探頭瞅見了,訝然瞪眼,「你幹嘛把他拉黑?」
「怎麼,捨不得?」他扔開手機,不高興地埋頭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姜幼痛叫一聲,抓着他的頭髮澄清,「我只是覺得莫名其妙拉黑別人不禮貌。」
「你拉黑我的時候就沒覺得不禮貌?」
池妄如今想起來,心裏還是不快,死丫頭憑什麼拉黑他就這麼果斷?
姜幼看他沒好氣的模樣,就知道他記仇。
她湊過去,親吻他冷硬的下巴,「你別想多了,只是因為他是我前任老闆,我還欠他人情。」
她的吻果然有用,池妄臉色逐漸緩和。
「你欠的人情,我幫你還,省的他再纏着你。」
「池妄,你真幼稚。」
「能讓你爽就行。」池妄猛的重重將她按下去。
那一下強烈的刺激讓她尖叫。
「你、你怎麼突然就來!」姜幼面紅耳赤,氣得在他懷裏掙扎,「弄疼我了,誰讓你一下子就」
「這裏跟沼澤一樣,還怪我進的深?」
姜幼羞恥得無地自容,他總是這樣騷話連篇。
她還是很難接受在車裏,思想上的保守讓她緊張兮兮的。
小屁突然股挨了一巴掌,池妄不悅的聲音落在她耳邊,「放鬆點,想勒死哥哥?」
姜幼恥紅了臉,滾燙的埋進他胸膛,抱着他的手故意撓花他後背。
因為洛懷州的事,池妄終究還是不高興,雙手扣着她的細腰,力道還是稍顯粗魯。
姜幼被晃得七葷八素,腦子裏恍然想起洛懷州的話。
她跟池妄在車裏這樣激情,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從一開始她欠了池妄的錢,被迫做他的情人,她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接受這個身份。
後來南月姝出現,她不想陷入三角關係。
池妄說她不是情人,是他養在家裏的小女人。
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不清不楚的,她也不敢問。
再到宴會上,他說她是女朋友
她一直被動地接受着池妄給她安的新身份。
在他們這段極度不平等的關係中,她失去自我,逃避問題。
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跟池妄生活在一起,唯唯諾諾聽他的話,滿足他的床上需求。
從來沒想過,她是以一種什麼身份待在他身邊。
她以前不計較,覺得自己虧欠他的,理所應當按照他的想法來。
但現在她內心有一個聲音在抗議。
他們已經睡過無數次,是不是應該有一個確切的關係?
池妄要把她按趴的時候,姜幼轉過身抱住了他。
「池妄,你昨天問我的話,還記得嗎?」
池妄根本沒空跟她搭腔,「你提醒我一下。」
好吧,他現在滿腦子都充盈着有色廢料,哪還有心思想這些。
「你問我,我想不想做你女朋友。」
池妄應得含糊,「哦。」
姜幼看着車頂,輕飄飄地說,「我願意。」
埋頭耕耘的男人猛的停下來,「你說什麼?」
姜幼目光轉到他臉上,紅着臉圈住他的脖子。
湊過唇去,在他耳邊說悄悄話——
「我說,談戀愛吧。」
池妄身子劇烈一抖,死死盯着她,「認真的?」
她笑靨如花,嬌羞地往他懷裏躲。
池妄抬起她的下巴,「回答我。」
姜幼嬌嗔,「你怎麼這麼討厭,聽見就別問了。」
以前池妄聽到她說討厭二字,他壓制不住心底暴戾的情緒,心臟像被浸在刺骨寒冰里一樣,忍不住產生極端可怕的想法。
此時他只覺得像泡在溫泉里,一池春水都在蕩漾。
「姜幼,我當真了,敢玩老子」
「你怎麼老是這樣凶?」
姜幼把臉湊到他面前,「我要是跟你開玩笑的,你要弄死我嗎?你捨得嗎?」
池妄被哽住了,「你」
姜幼伸出手,拍了拍他手臂上繃緊的青筋,「放鬆一點。」
池妄驟然沒了氣焰。
他咬了咬牙,低下頭,蹭她的胸口,「不許反悔!」
姜幼不再逃避,「你這麼壞,我哪裏有反悔的機會?」
說完,她捧起池妄的臉,柔軟的唇印在他的薄唇上。
池妄身體明顯僵滯了一瞬。
雙臂驟然抱緊她,用力親吻,把她疼到骨子裏。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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