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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後,輕歌回到風月閣。
三年一晃,猶如隔世。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就連風月閣都修葺了,各院的位置與以前大不相同。
走在鵝卵小道上,輕歌不由想着,若這具身體的本尊,看到如今的盛世,會作何感想?
輕歌與姬月十指相扣,走了一遍又一遍。
突地,輕歌甩開姬月的手,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輕歌快步往前走,姬月看着空蕩蕩的手,心一沉,連忙追上。
輕歌回頭看他,挑眉,「不是說對沒身材沒臉蛋的人不敢興趣嗎?」
姬月懵了,好半天過去才反應過來,這句話,是夜輕歌初來四星的時候,他一臉高傲的說過。
可他也很委屈,若他知道那小丫頭日後會成為他媳婦,莫說言語粗魯了,他恐怕會小心翼翼萬分謹慎的把夜輕歌當成小祖宗供着。
姬月緊緊摟住她,一言不發。
感受到無盡的溫暖,輕歌抿着唇,笑容滿面,比平日的清寒冷漠,多了一絲俏皮。
「有身材嗎?」輕歌問。
「有!」姬月語氣認真嚴肅,就差沒發誓了。
「有臉蛋嗎?」
「有。」
輕歌笑的更歡了。
一直跟在後邊的姬九夜,宛如見鬼。
這是姬月?
姬月察覺到姬九夜的存在,眉頭一皺,甚是不悅。
「你何時回妖域?」姬月問。
「你多久回,我便多久回,再說了,四星多好啊,還有小嫂子在,我怎麼捨得回去?」眼見着姬月面色越來越差,姬九夜掐了掐大腿,擠出兩滴淚,可憐巴巴的模樣讓人心疼,姬九夜眨眨眼,雙手合十,虔誠的望着輕歌,「小嫂子,我在妖域沒人疼沒人愛,我不想回去。」
輕歌心一軟,道:「孩子貪玩,想留下,便留下吧。」輕歌看向姬月,問:「你要呆多久?」
「少則三月,多則半年。」姬月沉聲道。
輕歌雙眸微閃。
三月,半年,夜夜不可描述。
想至此,輕歌雙頰發紅,像是毒障一樣蔓延,直到整張臉都漲紅了。
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姬九夜看的痴了,喃喃着,「小嫂子真好看。」
姬月瞧見她這個樣子,目光黯了黯,一甩袖,一股力量激盪而出,將姬九夜震飛出去。
姬九夜疼的嗷嗷叫,想要討回公道,然而,一對上姬月陰沉的雙眼,姬九夜立即噤若寒蟬。
「惹不起,惹不起」姬九夜落荒而逃。
他就是個貪生怕死的。
活着多好,為何要想不通去老虎屁股上拔毛?
姬九夜想着,四星大陸上的女子,人人都如他嫂子這樣嗎?
那他一定要帶個回家。
其實小嫂子也不錯。
若能紅杏出牆,他肯定會負責的。
就怕姬月打死他!
姬月牽着輕歌,進了屋內,卻見墨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姬月嘴角抽了抽,墨邪睜開眼,驀地坐起來,狐疑的看着姬月。
那眼神,甚是惡寒。
墨邪想起夜青天的話,夜青天說,姬月不舉!
墨邪心疼的看着姬月。
「姬兄,有些事,天意為之,不怪你,你也不要太傷心,若精力不濟,我可以代為解決。」墨邪喝了一口斷腸酒,苦口婆心的道:「身為男人,這事我也能理解,但你可不能尋短見,那輕歌就守活寡了。」
姬月額上落下一排黑線,滿頭的霧水,絲毫不知這墨邪陰陽怪氣的說些什麼。
輕歌皺了皺眉,伸出手放在墨邪額上,「沒發燒呢。」
姬月默默把輕歌的手拿了回來,捻着衣袖擦了擦輕歌的手。
墨邪見此,目瞪口呆,他難不成是什麼髒東西嗎!
姬月寵妻如命,但好歹與他兄弟一場,不該這麼對他!
「輕歌,長夜漫漫,若姬兄不行,咳咳」墨邪乾咳幾聲,意味深長的望着輕歌,「我可以代勞。」
「滾——」姬月手背青筋暴起,目光驟怒。
墨邪一副我理解的表情頗為欠揍,「姬兄,千萬別急,此事急不得,我認識一名醫師,專治這方面的問題,妙手回春,手到擒拿,姬兄可以試試。」
姬月嘴角抽了抽,陰詭異瞳,狹長陰沉,怒火熊熊而燒的剎那,墨邪猶如一陣風,腳底抹油般溜走。
識時務者為俊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墨邪飲酒大笑,除了是個人外,哪方面他都比不過姬月,如今終於找到一個姬月不如他的地方,自然要好好挖苦一番。
輕歌才上床榻,忽的響起敲門聲。
「何事?」輕歌無奈。
門外,丫鬟銀瀾道:「大長老方才發病了,家主讓我請你過去呢。」
爺爺發病了。
輕歌驀地起身,與姬月對視一眼,朝外走去。
然而,姬月才跨過門檻,銀瀾笑盈盈的伸出手攔住他。
銀瀾對上姬月的雙眼,不由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道:「那個姬公子,家主說了,小姐一個人去就好了。」
輕歌狐疑的看着銀瀾。
「我去去就回,你在這等我。」輕歌笑了笑,道。
姬月抿唇,看着輕歌二人離開風月閣。
姬月坐在椅上喝着茶,想到夜青天的錦囊,而今四下無人,正是拆錦囊的好時候。
姬月把錦囊拆開,裏面有許多藥材還有一份信。
他大惑不解,而後把信打開。
當他把一封信看完,整張臉都黑了下去,信在手中,直接被他揉碎了。
不舉?
他終於明白墨邪的話了。
他甚至還以為夜青天是想偷偷把夜府的傳家寶給他,他還高興了好久。
姬月異常的憤怒。
夜青天在信中還說,不舉之事,是夜輕歌告訴他的!
姬月咬碎一口牙。
輕歌莫不是想紅杏出牆?
此刻,輕歌進了夜青天的院子,發覺夜青天並沒有發病,反而一臉認真的看着她。
不僅如此,周圍還有祖爺、墨邪、夜無痕等人。
一群人嚴肅不已。
「輕歌,此事驚動夜府,必須商議。」夜青天道。
「什麼事?」
輕歌皺了皺眉,是什麼大事,竟然驚動整個夜府。
輕歌看向墨邪,企圖在的墨邪身上找到答案。
奈何墨邪喝酒,只給了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輕歌咳了咳,瑟瑟發抖。
這些人的眼神,怎麼跟餓狼猛虎一樣?
「輕歌,關於姬月不舉之事,不能兒戲對待。」祖爺認真的道。
輕歌:「」姬月不舉,天大的事,她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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