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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過後,箭場已無人。
輕歌和姬月回到了朝陽宮,同行的還有隋靈歸、東陵鱈以及神女等人。
一路上,七族老盯着輕歌瞅了半天,摸着下巴思考,腦子裏有了個大膽的想法,難不成血魔長老是那丫頭?
可是血魔存活了萬年之久,展現出來的實力亦是高強,怎麼會是輕歌丫頭呢?
再說了,七族老一直都有留意諸神天域的說,聽說諸神天域着手祭天儀式的事,輕歌身為東洲女帝應該忙碌於祭天儀式才對,怎麼會出現在魔族呢?
七族老滿頭的霧水,始終想不出個所以來。
「侯爺的封號,過些日子擬來給你,這是阿雲的聖器寶弓,以後便是你的了。」隋靈歸道。
輕歌接過寶弓,微笑:「隋族長,這青雲侯位,可以贈送於人嗎?」
「你想贈送給誰?夜殿?」隋靈歸看向姬月搖了搖頭,姬月已是青蓮小侯爺,又怎麼還能接手青雲侯呢。
「神荒公子,無憂。」輕歌道。
「無憂?」隋靈歸蹙眉,「外族的公子嗎」
「族長放心,他是絕對能信得過的人,我願以兄長的項上人頭擔保。」輕歌直視隋靈歸,虔誠地道。
隨後踏步走進朝陽宮的玄機老人聽到輕歌的話,腳丫子險些沒跨過高高的門檻,差點兒摔在了地上。
玄機老人看向輕歌摸了摸後腦勺,怎麼感覺血魔長老的話有些似曾相識呢
遠在東洲的九辭,冷不丁打了個噴嚏,忽然一臉痴痴的笑:「肯定是小莫憂在想爺了。」
隋靈歸沒有立即答應輕歌的話,神荒族在上三族的勢力非同一般,而且無憂又是最近才回族的公子,綜合實力不如其他幾個公子。
「血魔長老,你信任的人我也信得過,只是,神荒一族的公子們都在爭少主之位,青蓮給無憂封侯,豈不是支持無憂,這會影響到神荒族的安定。」隋靈歸道。
「隋族長,是我要把侯位贈送給無憂的,與青蓮無關。而且,只是無憂若如何,神荒族若是他的豈不是更好,那便意味着,神荒族永遠都不會背叛青蓮!」
輕歌的話讓隋靈歸瞬間清醒過來,她竟是忘記了如此重要的一點。
是了,若着重栽培無憂,便是互贏!
「當真信得過?」隋靈歸不確定,還是再問了一遍。輕歌點頭,「族長信我一回,我已是墮邪之軀,再為青蓮侯爺,於青蓮無利。既然青雲侯已經連根拔除,侯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新任的侯爺是否有異心。隋族長,恕
我多言一句,身旁之人,再是信任也要提防小心。死了一個張護衛,興許還會有千萬個張護衛,不得不防呢。」
隋靈歸深思,明白輕歌的意思,對於張護衛的事深感痛心。
不過,因此一事,讓隋靈歸更加的警戒了。
攝政王的影響力,遠比她想像的還要可怕。
次日,青蓮的旨意送達上三族之一的神荒族。
神荒族內,族中長輩錢叔派人把無憂喊到了修煉場,族中天賦極佳的公子們聚在一起討論修煉之道,錢叔便坐在前方,時不時的為後輩們講解困惑之處。
無憂來時,錢叔皺起眉:「無憂,你今日又來晚了。」
無憂看了看前方所謂的兄弟姐妹們,找了個地方坐下。
那些神荒族人分明離他不近,還刻意地挪了下位置遠離無憂。
每個年輕的族人的臉龐上都有着明顯的嫌棄之色,公子也好,小姐也罷,都不待見無憂。
原因很簡單,無憂是流浪在外的孩子,而且他是獸
族長雲遊四海時,與一個化作人形的獸女相愛,便有了無憂。
族長因急事回到族中,再去尋找妻兒時,已無妻兒的蹤跡。
對於那些目光無憂早已習慣,在這麼大的神荒族裏,他已經學會收起獠牙,喜怒不形於色。
「明日準時來修煉場。」錢叔也沒有過多的為難。
「嗯。」無憂說罷,接過侍從遞來的《術書》。
底蘊渾厚的神荒族,他一日也不想呆。
可他不能走,留在神荒族,才有機會見到她。
在低等位面,永遠都成長不起來。
他不想漸行漸遠
那一份情,無關風月。
無憂隨手翻了幾頁《術書》,他看書的進度比其他公子們要快,理解的到位不說,甚至能舉一反三。
全族上下的人都極度厭惡他,但神荒族的族長喜愛着他,哪怕無憂從未叫過族長一聲父親。
「你們現在挑選兵器,讓我看看劍法進步了沒有。」錢叔道。
「是!」
少年少女們站起來準備挑兵器,見無憂走來紛紛如見鬼怪般躲開。
「你們這是做什麼?無憂還能吃了你們不成?」錢叔看不下去了,怒道。
旁側眉清目秀的少女睜着水汪汪的眼眸看着錢叔,指向無憂,天真的說:「錢叔叔,他是個怪物,他不是人我怕他,可以不跟他一起聽講嗎?」
錢叔的臉色愈發陰沉,少女用最天真的語氣,說了世間最惡毒的話,偏生面上還是無辜之色。
無憂走至兵器台前,神情有些恍惚,心底里即將衍生出戾氣。
此刻,他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哪怕被粉身碎骨也會笑着活下去的女子
無憂不在乎這些刺耳的聲音了,勾着笑,隨意挑選了一柄劍。
「啊,那是大小姐的劍。」
「大小姐美若天仙,如花似玉,又有一身好天賦,他該不會對大小姐有什麼企圖吧。」
「大小姐可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姐姐,應該不會吧」
「你知道什麼,聽說那些獸最噁心了,會有齷齪的想法再正常不過。」
「」
無憂拿着長劍的手一頓,旋即把長劍放回兵器台上。
「無憂,過來,錢叔的劍給你用。」錢叔拔出自己較為沉重的劍,朝長空一拋,丟給了無憂。
無憂接過沉沉的劍,回到位置上坐着,再看那大小姐已經走了過來,有人殷勤的把劍拿起,遞給大小姐:「大小姐,你的劍。」「已經髒了的劍,就丟了吧。」大小姐挑選了另一把劍,那把被無憂碰過的劍,被這些人折斷踩碎丟了出去,再發出嘲諷的譏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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