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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越想到謝允和的生活,無奈搖頭:「每個月換兩個女人,大概就是這樣的生活。」
沒有固定女人的時候,就去搖一搖,總之從來不缺。
黎歌:「」
她訝異的看着蕭靖越:「那你呢?」
蕭靖越手中的奶瓶差點掉在女兒小臉上,這火怎麼燒到他頭上來?
「老婆,我對你的忠心天地可鑑,我這輩子可就只有你一個女人。」
蕭靖越覺得不能提謝允和的事情,這火莫名的就燒到了他的頭上來了。
黎歌心下一松,如果他也像謝允和那樣花天酒地,她一定會帶着五個孩子跑路。
蕭靖越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神色,看着她臉上的情緒忽暗忽明,他緊張的問:「老婆,你在想什麼?」
黎歌老實說:「如果你和謝允和一樣,我會帶着五個孩子離開。」
蕭靖越:「」
她一直沒有忘記,當初她找到晏瀾之後,就一直想要跑路的想法。
「老婆,你這個想法很危險,以後不許你這樣想,你可以問我兒子,我一直潔身自好,你不許再有這樣的想法。」
蕭靖越深眸凝着她,一臉警告。
就算是失憶了,她想跑路的想法,依舊沒有改變。
黎歌也直言不諱的告訴他:「雖然我是失憶了,但在愛情面前,我眼裏容不下沙子,你若是要和其他女人有牽扯,我不會留在你身邊。」
蕭靖越這麼優秀的男人,身邊從不缺女人,不用他說什麼,女人都會自動爬上他的床。
蕭靖越真覺得自己嘴癢,為什麼要提謝允和的事情。
這一點,蕭晏瀾百分百相信爸爸,他說:「媽咪,你相信爸爸,他有潔癖,身邊只有媽咪一個女人,其他女人,他連看都不看一眼。」
黎歌自然是相信兒子的話的。
「嗯!我相信他。」
蕭靖越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也越發的溫柔。
有兒子幫他說話,這關算是過了。
黎歌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在想秦苒的解藥。
秦苒離開黎歌后,就直接去莫氏找莫笛。
可是前台告訴她,莫笛今天並沒有來上班。
秦苒沒想到自己會撲空。
也沒有為難前台,她出了莫氏,看着霧茫茫的天,她心情越發的陰翳。
她知道莫笛,白鹿,還有他爸爸都在暗中對付蕭靖越,這四個月,暗中各種算計蕭靖越,卻還是被蕭靖越一腳踢在命門上,秦家公司比起以前,已經搖搖欲墜。
實驗室被查封,爸爸幾乎是斷了一半的經濟來源。
但她成為了他們的棋子,也成為了這件事情中的間接受害者。
她眼中似冷的落了冰。
如果沒有被黎歌發現,她的下場只怕會更慘。
現在她才明白,爸爸在這場利益追逐中,早已經放棄了她。
她名聲狼藉,要聯姻根本不可能。
秦苒冷笑,她的確是自作自受。
她和保鏢的事情爆發之後,她知道要嫁入豪門世家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不甘心呀。
就算爸爸放棄了,他也不該把她當成一個棋子,更不該毀了她的臉。
秦苒眼底沁滿淚水,盈盈透亮,卻也可憐。
她擦了擦眼淚,拿出手機給莫笛打電話。
「喂!」莫笛的聲音懶洋洋的。
秦苒聽到酒吧熟悉的音樂,就知道她在酒吧里。
「莫笛,我想見你一面,你在哪裏?」
莫笛說:「黑耀酒吧。」
秦苒掛了電話,拉好口罩,就去找莫笛。
酒吧里,莫笛坐在卡座上,昨晚從酒店出來,她睡不着,就酒吧窩了一天,偶爾喝酒,偶爾抽煙,煩悶的心情依舊沒有得到緩解。
蕭靖越只用了一招,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就離他而去。
莫笛覷了一眼秦苒,看着她今天的裝束,嚇了她一跳。
戴着鴨舌帽,戴着眼鏡和口罩,把整個人包裹的密不透風。
莫笛冷笑:「你這是幹什麼?見不得人嗎?今天雖然冷,可你這包的密不透風的幹什麼?」
秦苒想問她為什麼要毀了她的臉?
可以想到黎歌的叮囑,她就沒有衝動。
她微微垂下的眸子裏漾着恨意,「莫笛,你給我的面具,是誰給你的?」
秦苒壓住心底的怒火,和平時一樣的語氣。
只有找出後面的那個人,黎歌才會給她醫治。
「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之前給你一張很漂亮的臉,也沒見你利用上。」莫笛語氣嘲諷,眸中閃過輕蔑的光。
都是秦家的人,差別怎麼這麼大呢?秦家的秦書朗和秦聿風,做事小心謹慎。
特別是秦書朗,短短几年的時間發展的特別快,公司壯大壯強。
當然,這裏面少不了蕭靖越的功勞。
但有人拉的時候,要自己成氣候才能做得更好。
秦聿懷那個混蛋,就是個廢物。
就是給他個現成的公司。
他也能把公司做死。
秦苒沒有錯過她眸底的嘲諷。
可是她現在拿到證據才能讓黎歌死心塌地的為她治臉。
不管這件事情是衝着誰來的,但她是最倒霉的那個。
可憑什麼她是最倒霉的那個,而這些做壞事的人可以高枕無憂,享受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秦苒笑着說:「之前給我的那張壞了,我想再買一張你告訴我吧,在哪裏買的?我自己去買,不用你出錢。」
莫笛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怎麼?對蕭靖越還不死心嗎?之前頂着黎歌的臉,你都沒有勾引到他,現在黎歌回來了,你就更沒有機會了?」
她半躺在沙發上,性感嫵媚的大眼虛眯着,風情萬種。
秦苒不得不承認,莫笛是天生的尤物,就是她這個女人看着都不由自主的想多看她幾眼。
「你也知道,蕭靖越心裏只有黎歌,我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辦法讓他多看我一眼,我這不是不死心嗎?所以說想再買一張面具。」秦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讓莫笛放下戒心。
莫笛喝了些酒,但她並不貪杯,此時也沒醉,微醺的目光看着秦苒:「就算你在假扮一次黎歌,也得不到蕭靖越的青睞,又何必自取其辱?」
她也是有自尊有底線的女人,當然,在白鹿這件事情上,她是真的放棄了自己的自尊,才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可惜,那個混蛋經不起別人的一句挑撥離間。
秦苒壓抑着的怒火快要爆發了:「莫笛,我怎樣做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訴我在哪裏買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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