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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高大的黑影,抱起黎歌,快速離開了樹林。
走的時候,還嫌不解氣,用力在男人的身上踢了幾腳,還是照着男人老二踢的。
而出租車司機,車剛好開出樹林不久,就被兩輛豪車擋住了去路。
蕭靖越下車,直接拉開車門,把司機從駕駛室里揪出來。
「砰」蕭靖越一拳狠狠的打在男人的臉上。
「說,你把我老婆帶到哪裏去了?」蕭靖越怒問,猩紅的目光,像極了失控的野獸。
司機還沒有從恐懼中回過神,蕭靖越重重的一拳又打了下去。
「噗」男人雙頰疼得懷疑人生。
打人不打臉,這男人不講武德。
這男人太可怕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氣勢,讓他全身顫抖。
不過他也不敢把事情說出來,錢還在他車上呢。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打人是犯法的,你快點放開。」司機鼓足勇氣和蕭靖越對抗,口中的血腥味讓他越發的恐懼顫抖。
蕭靖越冷怒一笑:「敢綁架我蕭靖越的老婆,你是嫌自己命很大?」
「蕭蕭靖越?」司機徹底的被嚇傻了,驚恐的往後退,但蕭靖越揪着他多衣領,蕭靖越又比他高處很多,司機壓根掙不脫。
他怎麼這麼快就找過來了?
「我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一個開出租車的,把客人送到了後邊的小樹林裏去了,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爺,在他車上搜到了二十萬現金。」蘇沂。提着現金過來,丟在司機的腳邊。
「喂喂喂,你們幹什麼?那是我的錢,你們別動我的錢。」
司機愛錢如命,他用力的掙脫蕭靖越,把地上的錢一把抱在懷裏,眼神兇狠的看着周圍的人。
蕭靖越交代說:「把他交給警方處理,進去後,就別讓他再出了。」
蘇沂:「好」
然後把司機交給保鏢帶走。
一行人快速上車,朝着前面的小樹林開去。
到了小樹林入口的地方。
這邊比較黑,不遠處的海風吹過了,帶着一股腥味。
車燈照耀下,路邊的樹下,躺着一個男人。
蕭靖越下車查看,人已經暈過去了。
蘇沂走過去,打開手電筒的燈照亮,仔細辨認了一下男人身上的保鏢服裝,他很驚訝的說:「爺,是沐陽身邊的保鏢,你看,你看他們的手臂上,有一個飛鷹標誌,沐陽的保鏢,是他親自招聘,然後由他親自培養發佈各個地方,有的時候特殊需要的時候,他們都會用手上的暗號聯繫對方。」
作為蕭靖越的左右手,這些事情他都查得很準確。
蕭靖越給雲青霄打電話。
「靖越,怎麼了?」雲青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
蕭靖越:「帶人去沐陽家裏,把沐陽給我抓住,讓他把歌兒的下落說出來。」
雲青霄很驚訝:「你老婆被他抓走了。」
「嗯!」蕭靖越道。
雲青霄很不開心,他這邊絞盡腦汁的追顧北。
蕭靖越絞盡腦汁的折騰他。
「行,我現在就去。」雲青霄聲音里充滿了幽怨。
蕭靖越微微凝眉,沒有多想,他大步往樹林走去。
走了一段距離,就看到樹林裏還躺着一個男人,卻不見黎歌的身影。
蕭靖越眼神越發的幽冷,吩咐眾人,在這一帶地毯式搜查。
而蘇沂回到車上,排查周圍的監控。
一處安靜的小院裏。
院子裏的花園裏,三色堇開得很漂亮,朦朧的燈光下,花海蕩漾,淡淡的清香瀰漫在空氣中。
男人背着黎歌,很快進了房間。
「爸,開門。」
裏邊的人聽到聲音,趕緊把門打開。
男人見他背着一個女孩回來,很驚訝:「書朗,你怎麼背着一個女孩回來了?」
秦書朗把黎歌輕輕的放在沙發上。
「爸,我姐,她被人綁架了,我救了他。」
「什麼?你姐?」秦墨琰驚訝的看着沙發上躺着的女孩,秀髮遮住了大半邊臉看不清面容。
這父子二人便是秦墨琰和秦書朗。
秦書朗時刻關注着國內的消息,才看到了黎歌是宋明月的女兒。
一家人商量後,前天回國,在這裏暗查當年的事情。
秦書朗也去了宴會,親耳聽到了一些事情。
今晚本來想去找黎歌的,他一路跟蹤,就看到她被綁架了。
他跟蹤很隱秘,黎歌從未發現過他。
秦墨琰激動的走過去,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當年那個孩子還活着。
妻子因為失去孩子而整天不說話,一直生活在自己悲痛的世界裏。
而他因為愧對孩子,生活的得很痛苦。
在這之前,他們並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
當年他找的明月時候的慘狀
秦墨幽不敢去回憶,有些回憶,是刻骨銘心的,是明月福大命大
「書朗,怎麼回事?」秦墨幽依舊俊朗的五官,不怒自威。
秦書朗把黎歌緩緩的放平,讓她睡得舒服一些,然後把今晚的事情告訴爸爸。
「爸爸,姐姐這幾年,一直再給媽媽報仇,黎家,秦美清,當年傷害過媽媽的人,都被她送進監獄了。」
秦墨琰頹然的蹲在黎歌面前,看着她絕美的臉蛋,酷似明月。
「是我太懦弱了,不敢面對事實,才會讓你姐姐這樣苦。」
自從知道黎歌有可能是他們的女兒之後,他們就一直注意着和黎歌有關的消息。
一查之下,才知道這孩子這些年吃了很多苦。
她也遭遇了她媽媽當年遭遇的一切,依舊是為了配方,又差點死在那些人手上。
「孩子,爸爸對不起你!」秦墨琰看着黎歌蒼白的臉,心如刀割。
秦書朗走過去說:「爸,現在很多人在找我姐,蕭靖越,也就是我姐夫,現在正地毯式搜索這邊,很快就能搜索到這邊,你,要和我姐相認嗎?」
「媽媽在知道姐姐還活着的消息後,現在已經不會瘋瘋癲癲了,一直都是清醒着的。」
他知道媽媽是心裏疾病,她不敢面對現實,加上當年好友背叛,她太痛苦了,把自己封閉起來。
聽不見,看不見,就不會痛,這樣的自我麻痹,她才能堅持到現在。
秦墨琰墨色的黑眸深邃似海,他站起來說:「認,不管認不認你姐,她都還會再遇到危險,那個人不可能會放過你姐姐的。」
秦書朗很氣憤的說:「爸,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一直不肯告訴我真相,當年那樣對你們的人到底是誰?你現在依舊不肯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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