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弦六是兩個人,湯穆還以為它只能獲得被它斬殺的那隻鬼的血鬼術。
而墮姬的綢帶血鬼術明顯用處更大一些,因此湯穆放棄了妓夫太郎,選擇斬殺墮姬。
沒想到這個系統卻給了它一個驚喜,連同妓夫太郎的血鬼術也一同交給了湯穆。
海面微微升起,拖着湯穆迅速向越飄越遠的無限郵輪而去。
重新回到破破爛爛的郵輪上,湯穆看了眼墮姬兄妹死亡後消失的位置,輕輕嘆了口氣。
說到底,鬼滅之刃原作中,除了少數幾個屑中之屑,不少鬼也是可憐人。
可無論這些鬼在作為人類時有多可憐,變成鬼以後的他們的確作惡無數。
能夠可憐他們,卻不能因此而放過他們。
「炭治郎那邊應該也搞定了。」
湯穆整理好心情,向着郵輪最底層走去。
還沒走到下面,就已經聽見下面傳來的各種劇烈打擊聲。
「火之神神樂·圓舞!」
轉過樓梯轉角,華麗的圓形刀光在湯穆眼前閃過。
正好在湯穆下來的時候,炭治郎使用日之呼吸的一之行把魘夢本體的腦袋斬掉!
只是對付一個下弦鬼,在那田蜘蛛山一戰後,實力取得了長足進步的炭治郎三人打得雖然激烈,但其實是沒有多少危險的。
這樣是比較好的。
既能鍛煉到炭治郎,又能控制戰鬥的烈度,讓炭治郎不至於戰鬥過於兇險,從而開啟斑紋。
作為日之呼吸的使用者,炭治郎是最容易開啟斑紋的人。
一旦他開啟了斑紋,斑紋的共鳴效應又很容易讓其他柱也開啟斑紋。
如此一來,湯穆這兩年做的準備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本來湯穆推出的科學殺鬼就是為了代替斑紋用的。
湯穆可不想讓鬼殺隊的那些好人年紀輕輕地就因為斑紋死掉。
「湯穆大人,我們成功了。」
炭治郎三人手中握着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見到富岡義勇和湯穆他們,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你們幹得不錯,我們先回房間吧,船上的乘客應該快醒了。」
戰鬥既然已經結束,湯穆重新爬到了富岡義勇肩膀的。
之前得到了鬼血,如今的湯穆和禰豆子一樣,可以控制自己的體形變小。
一米二的體長對於貓貓而言有些太大了,平常的時候,湯穆覺得自己保持一個五十厘米的成年貓體形就不錯。
隨着魘夢的死亡,覆蓋整艘郵輪的血肉和觸手也開始化為灰燼消散。
湯穆一行人在乘客們甦醒之前,率先回到了房間之中。
可以預料到的是,未來一個月的航程,這艘船的熱鬧絕對少不了。
結果和湯穆想的一樣。
整艘船的人詭異的一齊睡着。
醒來以後,原本好端端的無限郵輪卻變得破破爛爛的。
各個甲板上都有被巨力破開的大洞。
還有不少乘客受到了或輕或重的傷勢,也有人員離奇失蹤。
甚至還有人說,那天晚上,似乎在主甲板上看見一隻貓把蕨姬小姐的腦袋砍了下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所有乘客人心惶惶,只想着趕緊結束航程,到達美國。
等這群人到達陸地,無限郵輪的傳說估計就要變成各種版本的靈異怪談傳遍美洲了。
不過那已經不關湯穆他們的事情了。
解決掉郵輪上的鬼,這次出門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三分之一。
海上的這段時間,好好享受就行了。
至於湯穆,日常除了休息,就和和炭治郎三人組討論呼吸法的事情。
已經完美掌握十種呼吸法的湯穆再學新的呼吸已經非常簡單了,待無限郵輪到達美國密西安納州的港口時,湯穆已經從炭治郎他們那邊學會了新的呼吸法。
關於火之神神樂的事情,湯穆也趁着這段時間與炭治郎交流了一會兒。
火之神神樂舞,是灶門一家代代相傳的祭祀舞蹈,是一種為了向「火神大人」祈願平安而獻上的舞蹈。
但其實,它的真實身份是傳說中的日之呼吸,那是所有呼吸法的始祖,代表着太陽的最強呼吸法。
出生於戰國時期的繼國緣一,天生便擁有並掌握了斑紋、通透世界和呼吸法的力量。
是真正的天選之人,也是把那鬼王鬼舞辻無慘嚇得躲了上百年,直到繼國緣一老死才敢繼續露面的牛人。
這日之呼吸,就是繼國緣一所使用的呼吸法。
在繼國緣一離開鬼殺隊之前,將日之呼吸以火之神神樂的方式傳承給了炭治郎的祖先灶門炭吉,最後一直傳承到了炭治郎手上。
連同傳承下來的,還有炭治郎一直戴在耳朵上的花牌耳飾,那原本也是繼國緣一的東西。
在湯穆這裏了解了有關日之呼吸的歷史以後,也算是解答了炭治郎這段時間以來的所有疑惑。
心中沒了顧慮,炭治郎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
「嗚——!」
汽笛鳴響。
經過一個多月的航行,破破爛爛的無限號郵輪終於在碼頭上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駛入港口。
舷梯才剛剛放下,郵輪上的乘客們便迫不及待地紛紛涌下了郵輪。
顯然這次的航行給他們帶來了不少心理陰影,到港以後是真的一刻也不想在郵輪上多待。
「這裏就是美國麼?」
混在人群之中,炭治郎一行人也下了郵輪。
看着與日本那邊完全不一樣的繁華碼頭,以及入眼可見遠處的寬闊大路,「叮叮噹噹」行駛的有軌電車,上百米高的摩天大樓。炭治郎如同鄉巴佬進城,真的是有些被嚇到了。
緊了緊背後背着的木箱子,炭治郎左顧右盼的跟在了富岡義勇身後。
嘴平伊之助和炭治郎一樣沒怎麼見過世面。
但他表現得更多的是亢奮而不是緊張。
因此我妻善逸必須得一直拉住這頭野豬,省得他突然衝撞了附近的行人。
只不過無論湯穆他們這一行人如何低調,在這片美洲的街頭還是非常引人矚目的。
畢竟他們的裝扮混在一群西裝革履中,還是太過顯眼了。
「喂!你們是產屋敷家派來的人麼?」
就在這時,前方馬路旁,一個白人大漢用一口熟練的日語向着湯穆這邊打招呼。
看樣子,因該是產屋敷這兩年在美國的合伙人過來接應他們了。
湯穆心心念很久的紫外線燈就是委託他們製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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