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洗漱完的楊可薇,聽到窗外傳來「噠噠噠!」的馬蹄聲,興奮得像窗外一探。
只見,寒冷的北風之中,一道高高壯壯的漢子,只穿着一身單薄的月白色上下兩件套裝,直打馬而來。
雖然,此刻距離有點遠,但是那熟悉的身影和特殊的氣質,不是孫山是誰。
她興奮的叫了一聲,然後推開熱氣騰騰的浴室門,高興的喊道:「母后,中山來了!」
正被宮女們搓捏着身子的錢如玉,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不過還是壓下了心情,吩咐道:「你先接待他吧,娘親還要再洗一會,這一路上都沒好好的清洗過。」
說着,錢如玉非常滿意的拍了拍,可以同時兩三人躺下的巨大浴缸:「還是這東西得勁,可以躺可以睡,我在這休息一會,你先忙你的。」
「行,那你就先洗,我和他說說話。」
說話的時候,楊可薇有些不好意思的,向着娘親眨巴了一下眼睛。
因為,兩人在路上就商量好了。
先讓楊可薇和孫山迅速的恢復以前的關係,然後,兩人找個適當的時機,一起與孫山成了好事。
如果不是兩人這一路上的日夜廝磨,楊可薇自然不會願意的,但經過錢如玉的調教,竟然比起錢如玉還期待起。
畢竟,在沒有確切的把握之前,
「參見公主殿下!中山有禮了」
楊可薇望着半年多不見,又長高長壯了的孫山,望着已經脫去了稚氣,眼神如刀輪廓也如刀的孫山,心裏的春潮,就止不住的沸騰起來。
但是,現在的別墅里,可不止是自己帶着金菊她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得不裝模作樣的回道:「免禮啦,中山,有些日子沒見你,好似又長高了不少!」
說着,裝着好奇的樣子,向着孫山走去,伸手比畫着:「人家也長高了,可是好像比你又矮了。」
說着,走到了孫山的跟前,比畫了一下自己的頭頂,只到孫山的嘴巴邊。
聞着孫山身上熟悉的味道,她嬌嗔的跺了跺腳:「你怎麼又比人家高了,上次人家走的時候,我還到你的鼻尖!」
幾個跟隨着皇后而來的宮女們,見到公主與孫山如此親熱隨意的一幕。
不由,忙扭過頭。
並且,在金菊的帶動下,紛紛倒退着離開了大廳。
因為,剛才公主的手指已經碰到中山男爵,那紅潤性感的嘴唇。
看來,傳說中的公主和中山男爵之事,是真實的。
這是楊可薇和母親商量好的對策,以自己和中山親密的行為,來遮蓋三人私下的關係。
這樣,當楊可薇與孫山在一起的時候,任何人也想不到,主要是錢如玉與孫山在相好。
至於,孫山會不會與錢如玉相好,在錢如玉與楊可薇的眼中,孫山已經成了一個有着變態情結的愛好者。
不然,他怎麼就收留了兩個,和他娘親差不多大小的謝美玉和丁素素。
還常常讓人家一起侍候他?
「我正在長身體嘛,也就這一兩年的事,比你快點也正常。」
孫山呵呵的笑了一聲,對於自己現在的身高非常的滿意。
現在的自己身高差不多1米82的樣子,比起這世界平均才1米65左右的男人身高,差不多高上了一個腦袋。
說着,感覺到宮女們都走開了,孫山的大手,在楊可薇那
「嗯,嚶」
突然被襲擊的楊可薇下意識地,然後,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
向後倒在孫山的身上,仰望着他那迷死人的樣子,眼睛拉絲的嗔怪道:「你想死呀,在這裏也多手多腳,就不怕本宮?」
已經好久沒讓楊可薇跪着唱征服的孫山,確認沒有人盯着自己。
這下,楊可薇再也堅持不住了。
雖然,在來衡州路上的這幾天裏,錢可薇也用她的角先生,給自己進行過開發。
可是,哪比得上孫山的那種強悍和征服感。
「壞蛋,我要咬死你!」
說着,楊可薇不管不顧的,向着孫山的脖子,向着他的臉,向着他的嘴唇咬去。
只見,明亮的大廳里,一對已經半年多沒見面的少男少女,好似天雷勾動了地火。
在孫山那精練到極點,瀰漫在大廳里。
「山,我要」
在楊可薇的叫喚聲中,孫山大手一抄,抱着也有百來斤的楊可薇,如抱着一隻乖巧的貓兒。
只見,連連閃了閃,快得空氣中只留下幾道殘影,就消失在大廳中。
然後,沒一會兒,金菊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
打量了一下,香氣殘留的大廳,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這公主一來,就和孫山絞成了一團,肯定又在床上弄那事。
如果將來他們成了還好,自己沒什麼責任,要是不成,一旦追究起來。
自己這個公主的第一貼丫鬟兼保鏢,除了死,別無出路。
大概過了有一炷香,錢如玉終於也仔仔細細的清洗完了。
讓宮女們給自己打扮好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吩咐她們全部都下樓,沒有自己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上樓,前來打擾自己。
至於為什麼?
當然是前去偷看和觀摩,孫山對楊可薇的真實場面。
等到宮女們都離開後,錢如玉快捷得如偷吃香油的老鼠,輕手輕腳的,向着與自己臥室,只隔了四五間房的楊可薇臥室摸去。
她和楊可薇的房間都在二樓,平時沒有自己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私自上樓,否則殺無赦。
之所以如此的嚴格,一方面是為了安全,二是為了保護好自己的秘密。
就在她摸到楊可薇的門口時,從屋裏傳了出來。
這讓錢如玉身子一軟,差點就栽倒在地。
在仔細的聆聽了一會,聽到裏面胡言亂語的叫喚聲,偶爾還提到自己的名字。
知道,楊可薇已經按照計劃在行事。
既然,孫山在這時候,嘴裏都興奮的叫着自己,想來已經把身下的楊可薇,幻想成了自己。
錢如玉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和魅力,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像一朵要人命的罌粟。
特別是像孫山這樣膽大妄為,本身就變態的壞東西。
聽着,聽着,錢如玉哆嗦着,向房門把手按去。
只聽,輕微的一聲細響,應聲而開。
切了,不寫了,難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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