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任,這件事情還是要您來做主。」
「何大清是被她算計、陷害、脅迫到保定來的。」
「而且在保定這裏既沒有領證,也沒有生小孩子。」
「現在想要斷掉的話,不知道需要什麼手續嗎?」
何雨柱懶得和白寡婦講什麼廢話,轉頭就和張主任商量起來。
「這種是不需要有任何手續的。」
「因為本身就不是合法夫妻,再加上沒有生小孩什麼的。」
張主任想了想說道。
「張主任,張主任!」
「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我這不能讓人白白的睡幾年啊,這都在一起幾年了,雖然沒有領證,但也算是夫妻了吧?」
白寡婦一聽,也是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趕緊說道。
「現在是法治社會,新時代,可不是舊時代。」
「沒有領證就不是合法的夫妻。」
「再說了你們連個結婚酒什麼都沒有辦。」
「說句難聽的,你們這是亂搞男女關係,我可以隨時讓人把你們給抓起來。」
張主任搖搖頭說道。
這個時代對這方面的事情是非常嚴格的。
嚴重的情況下拉去打靶都是沒問題的。
「張主任,張主任!」
「我們現在就去領證,現在就去。」
白寡婦真的急了。
以前何大清嚷嚷着很多次要去領證,她鳥都沒有鳥何大清。
現在卻是要馬上去領證,還真當何大清是以前的何大清了。
「去收拾衣服,準備回四九城吧。」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說道。
「嗯!」
何大清點點頭,轉頭就要去白寡婦家收拾東西。
「你站住!」
「你不能去,這家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家的。」
「你別想着甩下我們三個回四九城。」
白寡婦麻溜的起身,一下子擋住了何大清的路。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家的?」
「沒有我這幾年辛辛苦苦的去當廚子,一個月賺幾十塊錢回來,你都要吃土!」
「我來的時候你家裏有什麼啊?」
「家徒四壁,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是我來之後置辦的,你也真是不要臉。」
何大清看着白寡婦,真的看透了、死心了。
「我不要臉,你就要臉了?」
「你別想走,是死都不會放過你。」
白寡婦一把抱住何大清的腿,死死地抱着,死都不鬆手。
「張主任,這事情還是要你來做主。」
面對這種潑婦,有時候是真的很無奈。
「報警吧,讓公安來處理這件事情。」
「把兩個人都關進去吧。」
「至於說浸豬籠、吃花生米,還是說游大街什麼的,到時候再說了。」
張主任看看白寡婦這個潑婦,想了想說道。
「行,那就報警!」
「我反正是豁出去了,就是吃花生米我也要跟你一刀兩斷。」
何大清一聽,頓時就大聲的說道。
他現在是豁出去了。
必須要和白寡婦一刀兩斷。
當然,他並沒有理解張主任這話其實是說給白寡婦聽的。
「好你個挨千刀的,沒良心的畜生。」
「你真的要跟我一刀兩斷啊?」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這幾年給你洗衣做飯,當牛做馬的,結果就換來你恩斷義絕。」
「何大清啊,何大清,你個王八蛋。」
白寡婦一聽,整個人都慌了。
她可是聽老一輩的說過浸豬籠的事情。
以前的時候如果女的不貞被發現了,族老鄉親就會找一個豬籠出來,將女的塞進去,然後丟到水裏面去活活淹死。
這要是真的報警了,到時候浸豬籠的話,她人都嚇到了。
當然,她並不知道在這個新時代是不會浸豬籠的,只是搞不好遊街示眾是會的,吃花生米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她現在只能夠罵何大清,同時也是賣慘、訴苦,希望以此引起大家的同情心,讓大家指責何大清。
「你給我洗衣做飯?」
「給我當牛做馬?」
「你當街坊鄰居的眼睛都看不見啊?」
「你給我洗過幾次衣服,給我做過幾次飯?」
「我是真的給你們家做牛做馬,把你們三個養的白白胖胖的,連帶着你娘家幾兄弟都過上了好日子,起了新房子。」
「你還好意思說。」
「滾開,你個蛇蠍婦人!」
何大清說到這裏就怒火衝天,一腳狠狠的踢開了白寡婦。
「好你個何大清啊,你個挨千刀、不得好死的王八蛋。」
「你始亂終棄,你玩弄感情。」
「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白寡婦一邊哭也是一邊罵。
她想要用這樣的辦法來留下何大清,但是奈何這一招根本就沒用。
何大清鐵了心要走,她也是攔不住的。
「走吧!」
「那幾件衣服就不要了,回去再買。」
何雨柱看看白寡婦,再看看何大清,果斷的說道。
「嗯!」
「走吧。」
何大清也是點點頭,沒有一點留戀的就要離開。
「想要就這樣一刀兩斷,做夢!」
「想走可以,必須給我一千塊!」
「否則我現在就死在這裏,死給你看。」
白寡婦一看,頓時就又不哭了,張嘴就要一千塊,同時也是拿出了女人三板斧裏面的終極殺招——死給你看。
「一千塊?」
周圍的眾人一聽,頓時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在人均工資十幾二十塊的年代裏面,一千塊是一筆天文數字。
「白小翠,這幾年來,我一個月四十多塊錢的工資都給你了,一年算下來將近五百塊錢。」
「你少說也存了1000多塊錢了吧。」
「我都沒跟你算這筆賬,你還張嘴要一千塊?」
何大清一聽,頓時就算了起來。
「那些錢,那些錢大部分都給我幾個哥了。」
白寡婦一聽,頓時就很無奈的說道。
這幾年靠着吸血何大清,她幾個哥哥都過上了好日子,建了新房子,吃上了幾頓飽飯。
「你活該。」
「你想要錢啊,做夢吧。」
「你要死是不是?」
「趕緊撞牆上去,用力點,不然撞不死的話就很疼了。」
何大清一聽,頓時就笑了。
可笑啊,白寡婦靠着吸血自己不僅僅自己過的好,連娘家的日子都過的非常滋潤。
偏偏自己當牛做馬的,她都沒有把自己當人看。
想想都火大。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1s 4.02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