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哲病房裏。
除了胡向東以外,馬天翔案件的相關嫌疑人都已經到了。
不過當夏侯鵬,梁佩蘭還有徐金哲彼此相見會面,病房氛圍漸漸變得沉寂詭異,三人都面無表情,保持着沉默。
「兩位不用緊張,請你們來這裏,只是想讓你們配合還原馬天翔案件真相。」
走到夏侯鵬,梁佩蘭兩人中間,高澤能感受着兩人身體異常的緊繃,輕拍了怕他們肩膀,道:
「兩位都是人精,應該能猜的出來,殺死馬天翔的兇手是誰吧?」
「高處,你說笑了,我們不是專業破案人員,哪能知道兇手是誰?」
夏侯鵬率先笑了笑,道:
「不過我敢肯定,我絕對不是殺死馬天翔的兇手。
雖然馬天翔是我招進來的,但只是由於我對下面管教不嚴,是商場保安隊隊長挪用了我的名頭。」
「夏侯鵬,你以為還是面對我呢?」
看到夏侯鵬耍滑頭的樣子,站在一旁的鐘文景,想到先前種種,不由怒火騰起:
「你那些伎倆手段,放高處眼裏壓根就不夠看!」
「包括你心裏在想什麼,高處都清楚,你最好老實交代!」
夏侯鵬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想要反駁辯解,可看着高澤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光看來,瞬間按捺住了內心。
「鍾隊長,你現在好好看着就行了。」
孟冬雅怒瞪了鍾文景一眼。
高處什麼風浪沒有見過,什麼手段沒有,現在這種時刻明擺着是跟三人攤牌,壓根就不需要鍾文景出頭顯擺。
對於剛剛的小插曲,高澤並不在意,目光繼續看向夏侯鵬:
「夏侯經理,你不覺得你是殺死馬天翔的兇手,可是梁佩蘭女士覺得你有很大嫌疑!」
「什麼?」
夏侯鵬眼神瞬間冰冷,朝着梁佩蘭看去:「梁小姐,我有的罪過您嗎?」
梁佩蘭整個人呆滯住了,錯愕道:「高警官,你是不是誤會我了,我可沒有跟你說過,夏侯經理有殺馬天翔的嫌疑啊!」
「沒有?」
「我們前往你火鍋店的時候,你不是特意告訴我們警。
,銀泰商場通常晚上十點半關閉,裏面消防安全通道路線複雜,不是商場內部人員,根本無法在那個時間段走出商場,躲避監控嗎?」
「我是說過這句話,但我沒有讓你們去懷疑夏侯經理!」
「不是讓我們懷疑夏侯鵬,梁女士,你是想讓我們警方懷疑誰?」
高澤微微一笑:「你是想讓我們懷疑徐金哲,還是懷疑你丈夫胡向東?」
「他們要不經營超市,要不就是商場股東,屬於商場內部人員,也是知道消防通道複雜方向。」
自己中套了!
梁佩蘭身體一顫,猛然意識到中了高澤的陷阱。
「高警官,我給你們警方的提醒,只是單純的提醒,也僅僅只是我的了解,並不是讓你們去懷疑誰。」
抬眸看了一眼徐金哲,梁佩蘭看到徐金哲目光已經朝她看來:
「何況據我了解,徐金哲先生,好像根本沒有和馬天翔有過接觸!」
「至於我先生胡向東,那就更匪夷所思了。
在馬天翔死亡時,我先生胡向東已經失蹤了五天,沒有任何蹤影,他怎麼會和案件扯上聯繫?」
反應很快,應對得體。
不愧是能從農村殺出,創下一番家業的女強人,孟冬雅和鍾文景對梁佩蘭不禁同時閃過念頭。
換做他們,都不知該如何有些滑不溜啾的梁佩蘭。
「梁女士,你對馬天翔很了解嗎?」
「昨天我去你火鍋店詢問你的時候,你還說和馬天翔僅限於商戶和保安關係,並不熟悉,怎麼就對馬天翔很了解,知道他和徐金哲沒有過接觸?」
「.......」
「你丈夫胡向東的話,你應該知道他沒有失蹤。」
高澤看着沉默的梁佩蘭,道:「要不然你怎麼會安排人員砍傷徐金哲?」
轟隆!
判斷猶如一道驚雷霹靂,將整個病房掀的翻江倒海
徐金哲還有夏侯鵬,鍾文景和孟冬雅都震驚的看着梁佩蘭,高澤兩人。
「高警官,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梁佩蘭臉上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尷尬笑道:「你說我找人將徐金哲砍成重傷住院,我怎麼會這樣做?」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心裏清楚,你丈夫胡向東還活着,只是失蹤不知去向!」
「你將徐金哲砍傷住院的原因,不就是想讓我們警方拿到徐金哲的DNA信息,查到他是殺死馬天翔的兇手!」
「但你知不知道,徐金哲殺死馬天翔,是受到了你丈夫胡向東的引導控制?」
梁佩蘭猛地睜大眼睛,臉上浮現了一絲驚慌,連剛剛被高澤懷疑時都沒有展露的驚憂。
「高處,你應該是想錯了,我丈夫胡向東的確是失蹤。」
「我連他的死活也不知道,要是他沒有失蹤,以我們的感情,他不可能不會聯繫我!」
梁佩蘭深深吸口氣,像是很快調整過來,擠出笑容道:
「我不知道徐金哲是不是殺死馬天翔的兇手,但我丈夫無論如何都沒有牽涉其中,我可以向你保證!」
「你能拿什麼保證,從一開始提醒我們警方便存了利用的心思」
「梁女士,你以為我們警方無法查出馬天翔真實身份是岳偉舟嗎?」
當岳偉舟這個名字出現,整個病房為之寂靜,身後躺在病床的徐金哲已經在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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