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孟冬雅熱情的攀聊。
高澤,肖勇文從李嘯聲的鄰居大娘口中了解到了,有關李嘯聲的豐富信息。
李嘯聲,年齡二十五歲,職業是快遞小工,平時和生病的父親租住在翠園小區。
他對父親很有孝心,每天一邊幹着辛苦的工作,還會抽空帶父親在小區散步,給其按摩,讓小區很多上了年紀的老人都深受觸動。
不過因為有不體面的工作和累贅的父親。
李嘯聲除了會接觸有相同工作的工友外,幾乎沒有任何社交,更沒有女友。
幸運也沒有眷顧李嘯聲。
大半年前,李嘯聲父親因服用房雅博醫藥公司的心腦血管特效藥,導致病情惡化去世。
至此李嘯聲喪父,並在房雅博公司門口抗議後,被送進看守所關了兩個月。
「李嘯聲是個孝子啊,給他父親花光了積蓄!」
「他也很可憐,遭受到了不公的對待,那些有錢有勢的人簡直不是人!」
老太太流露滿臉惋惜。
「大娘你放心,李嘯聲遭遇的不公,我們會進行處理。」
孟冬雅相信高澤和肖勇文絕對不會放任房雅博行為,只是對房雅博的懲治,還需要等偵破房雨萱案件。
「李嘯聲從看守所出來後,有沒有表露過想要報復,或者說那時他有什麼特殊言行嗎?」
「蔫人出豹子,李嘯聲真要報復,怎麼會聲張?」
「不過我倒是看到李嘯聲收拾了自己的旅行包,坐進了一輛黑色氣派轎車裏面!」
「收拾行李,坐進轎車裏面,真的嗎?」
孟冬雅目光一凝,感覺事情不對勁。
如果李嘯聲真的想要報復房雅博,會收拾自己行李嗎?
而且當時那輛黑色氣派轎車是誰的,難道有人專門來接李嘯聲?
「當然是真的,我雖然腿腳不方便,可眼睛不瞎!」
「當時我就在小區門口坐着跟人閒聊,親眼看到小區門口有輛黑色轎車在等李嘯聲,轎車裏還走出了一個穿着西裝,打着紅領帶的中年人,親自下來接李嘯聲。」
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
孟冬雅迅速問道:「大娘,你能記得那個中年人長相和身上有什麼特徵嗎?」
「那個中年人具體長相我已經記不起來了,身高好像很高,跟我兒子一樣,一米八多的個頭,身材很壯,眼角有塊疤痕。」
「他們的車很氣派,車上還有個金色小人!」
金色小人的黑色氣派轎車,孟冬雅印象中只有勞斯萊斯。
「大娘,謝謝你,你的信息對我們警方很有用。」
感謝過後,孟冬雅走到高澤和肖勇文身邊,看着兩人思考的神色,說出自己推測:
「李嘯聲跟房雅博有仇,想要報復房雅博應該是真的。
但是李嘯聲應該沒有採取單純的泄憤式報復,而是找了其他人,或是其他人找上了他。」
「那個開着勞斯萊斯的人,應該可能是房雅博的仇人,比如房雅博公司的第二股東邵輝煌,啟程醫藥公司老闆范英傑!」
「有這個可能,回市局比對檢驗李嘯聲的DNA信息看看!」
李嘯聲曾經進過看守所,已經在犯罪人員數據庫中留下過自己的DNA信息,而如果他真的侵害了房雨萱,那麼很輕鬆就能明白兇手身份。
不過高澤感覺案件沒有那麼簡單。
因為李嘯聲和常若雲案件,並無任何關聯,而且房雨萱案件中,還有神秘人員開着勞斯萊斯來接李嘯聲。
李嘯聲有什麼價值呢?
他只是一個快遞小工,除了他這個人和對房雅博的仇恨,幾乎沒人會正眼看他。
........
南城市局。
當高澤回到督察處後,立刻讓法醫鑑定中比對李嘯聲DNA和房雨萱體內DNA信息吻合程度。
同時,孟冬雅開始發動關係網調查房雅博的詳細過往經歷,和其公司南城康泰醫藥的發展歷程。
肖勇文是省廳刑偵總隊隊長,掌握的可調動資源比高澤還要龐大。
還沒有親自去調查房雅博的結怨人,就已經將李嘯聲,邵輝煌和范英傑的個人身份和照片等信息調了出來。
「高處,我這邊有了發現啊!」
看完李嘯聲,邵輝煌,范英傑的三人資料檔案,肖勇文瞬間興沖沖走進高澤辦公室,遞上資料:
「那個開着勞斯萊斯去翠園小區接李嘯聲的人,應該是房雅博南康醫藥公司的第二股東邵輝煌。」
「我這份資料雖然簡單,但上面有邵輝煌的身份證照片。
照片顯示,邵輝煌右眼眼角下有塊疤痕,而且他身高在183,體重近兩百斤,符合李嘯聲鄰居的描述。」
拆開邵輝煌身份檔案,翻看邵輝煌身份照片,高澤能看到他右眼眼角確實有塊疤痕
而且根據檔案顯示,邵輝煌曾在六年前在會所醉酒持刀傷人,儘管和受害人達成和解,但被判刑入獄半年。
高澤繼續拆開范英傑的檔案資料。
范英傑,身高一七五左右,體型中等,沒有不良犯罪記錄,現年四十五歲,家族世代行醫販藥,是醫藥世家。
十五年前,范英傑手中擁有幾家連鎖大型藥房,後來更進軍藥品研發行業,建立了啟程醫藥公司,在南城醫藥行業名聲頗為響亮。
「從資料信息來看,李嘯聲跟邵輝煌有接觸!」
看完兩人資料檔案,高澤不得不承認。
「那房雨萱遭受侵害,會不會是邵輝煌和李嘯聲的聯合,邵輝煌收買李嘯聲,李嘯聲作為死士動手?」
從邵輝煌動機來看,有很充足嫌疑。
因為房雅博和邵輝煌是康泰醫藥公司股東,本身就有衝突,何況房雅博查到邵輝煌挪用公司款項,雙方矛盾只怕更加不可調和。
出於懷恨在心,邵輝煌可能會僱傭李嘯聲。
不過肖勇文心中卻有疑問,面色遲疑道:
「如果邵輝煌僱傭李嘯聲動手的話,好像無法解釋南象山常若雲的案件。」
「確實如此,不過我拿到了一份檔案,應該可以給肖總隊帶去一些聯想。」
高澤拿出孟冬雅給他找來的九年前潘美鳳車禍事故案件卷宗:
「卷宗對潘美鳳當年的車禍事故,記錄的很清晰,能證明房雅博對我們說謊了。」
「因為在當年車禍事故中,潘美鳳駕駛的本田汽車遭受大貨車撞擊,潘美鳳和她孩子房雨萱當場死亡了。」
「另外當年肇事的大貨車司機吳秉衷,積極自首認罪,但僅在三年後,吳秉衷就死在監獄,死因是癌症晚期。」
「高處,你說什麼?」
肖勇文瞬間瞪大眼睛,奪過潘美鳳卷宗資料:
「當年潘美鳳和她孩子房雨萱死亡了,那現在佛手山遇害的房雨萱身份是誰?」
「她是房雅博和妻子杜思敏的孩子,還是她壓根就不是房雅博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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