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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一家如此,尚且能瞞着秘密,但是京城世家都遇到了同樣的事,便是紙里包不住火了。
趙家那邊懷疑是楚家派去的人,楚家那邊則懷疑是方家派去的人。
方世超冤枉:他明明是第一個挨揍,他都沒說,這兩個人吵什麼吵!
遇到這種情況,京城裏排的上名的武學世家大頭們,不得不心平氣和的約在一起,談上一談。
「老方,你實話跟哥哥說,是不是你那邊想打探我們兩家的消息,才弄了這麼一個小乞丐。」楚龍雲拍着方世超的肩,比起方世超來,他長的比較符合當官人的形象,大大的啤酒肚,長的圓滾滾的,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的無害,細心觀察便能發現,他張着一雙精與算計的小眯眯眼。
方世超放下手中的茶盞,只把那日的事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邊,當然他不會說他輸了,只說打了個平手,那小賊體力不支,便逃了,他也沒放在心上。
楚龍雲和趙子虎對看了一眼,心中自然是明白方世超這話說的只有三分真,他們也是被小乞丐挑過一遍的人,估摸着誰都好不到哪裏去。
三個人各個都絕口不提當日的狼狽,只把話題引到了小乞丐的身份上。
方世超摸着下巴,眸光微眯:「會不會是三殿下那邊派來的人?」
「不太可能。」趙子虎長嘆了一口氣,像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揉了一把臉:「三殿下確實盯上咱們了,不過他不會在這上面動手,我那衙門快支撐不住了。」
方世超眼角一動:「你是說三殿下查到你身上去了?」
「嗯,自從上次林兒她們去了一趟梅府賞燈,也不知怎麼就把三殿下給得罪。」趙子虎喝了一口茶,像是想要把喉間的晦氣壓下去:「聽說是為了梅蓮的那個女兒,真沒想到三殿下還挺拿那個放蕩女當一回事。」
方世超冷哼了一聲,不以為然。
楚龍雲微微眯了那雙小眯眯眼。
方世超見狀,低聲問:「哎我說,楚大人,你肚子又想什麼呢?」
楚龍雲皺起了濃眉:「會不會梅府的事只是藉口?」
「你的意思是說」趙子虎忽的抬起頭來:「三殿下是故意在查我?」
楚龍雲凝着一張胖乎乎的臉:「不是在查你,而是在查我們。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預兆來,不過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大家都知道咱們是大皇子這邊的人,他動了咱們,這不明白是和大皇子在作對。」
「等等,你這分析的不對。」趙子虎打斷他,語調微低:「按照三殿下的性子,即便是要做,也不會這麼大大咧咧。他有這麼傻,鬧的朝廷內外都知道他要動手了爭皇位了?」
楚龍雲也想不透了,抓了抓自己的頭:「這事以後再說,先談談這個小乞丐,他到底是誰!」
「不清楚。」趙子虎隆起了濃眉:「我這邊一點頭緒都沒有。」
方世超也搖了搖頭:「這小子臉上帶着面具,武功套路邪門的很,看不出來是哪個門派,更看不出是什麼武氣。說來也奇怪,水級以上的人不是都要在朝廷備錄?」
「家族傳人才會備錄,或許他就是家族裏的人,只不過是我們不知道這小乞丐姓甚名誰」楚龍雲臉上失了笑意:「也和梅家那邊通個信,小心着這個小子點,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頭,打的又是什麼鬼主意」
就這樣,京城的上流家族裏掀起了一陣波濤。
沒有人知道小乞丐的身份,更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裏,甚至連他的模樣也成了謎團。
面對亂成一團的大院,梅開芍揚唇一笑,從屋頂掠過,踱步走到長巷裏,將臉上的銀色面具一掀,微微的喘着氣,自言自語:「這玩意兒戴在臉上還真是不舒服」說着,她突地住了腳步,凌厲的身形一轉,化掌為爪,朝着身後抓了過去!
唰!
黑色的長袍微動。
男子帶着銀色面具的側臉一轉,步下生花,移到她的身後,一隻手抓住她伸出來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攔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長巷深處的牆壁上,熟悉的男子冷冽檀香撲面而來,細細的打在了她的耳後,惹出了一陣說不出的酥麻。
他的嘴角微微揚起,聲音鬼魅一般,絲絲纏住人心,沉着語調,帶着金屬般磁性的質感:「看來你還是學不乖,想讓我替你鬆了你爪子,還是卸了你這兩條腿,嗯?」
他說話時,大掌按在她想要側踢的長腿上,手指用了力氣,狠狠的將她壓回了冰冷的牆壁上。
冬天的牆壁極為冰寒,他的胸膛壓在她的後背上,大掌握在她的大腿上,那樣的姿勢,梅開芍不用看,也能想像的出來,是多麼的羞人。
她知道比力氣是比不過他了,索性就不掙扎,只是他的存在感太強,尤其是耳旁時不時響起的呼吸,一點點的打在她的耳後,又是禁不住的一顫。
「你先把我放開。」梅開芍挑着好看的柳眉:「總是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你好意思麼你?」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來,性感的薄唇靠在她的耳上,離的很近很近,近到她只要微微一動,就能碰到他的唇:「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在哪裏?我怎麼沒看到?」
「喂!」梅開芍的耳朵一下子就充血了,清冷的嗓音裏帶了些沙啞:「說話就說話,不要靠這麼近!」
男人看着她紅了的耳垂,本來帶着玩味的瞳孔忽的一下子沉了下來,手指隔着乞丐服,順着她的腿往上移
梅開芍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變化,雙眸忽的睜大,反手想要掙脫他的控制。
男人卻一把按住她的雙手,常年練劍讓他的指尖上帶着一層粗糙的薄繭,所到之處,激起點點無法紓解的火花,只燒得梅開芍的耳後越來越紅
「你給我住手!」梅開芍不會一直讓自己處在低勢,雙手被他壓的動不了,乾脆張開了嘴巴,狠狠咬住了男人的手指,像只被侵犯了領土的小野獸。
男人被她咬的濃眉一皺,鬆開了手,修長的指上帶着一圈印痕,雙眸驟的冷了下來,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還真敢咬。」
「別以為我會總由着你欺負。」梅開芍笑了,露着尖銳的虎牙,指尖划過自己的薄唇,小臉上帶着慢慢的挑釁。
出乎意料的,男人不怒反笑,抬高了她的下巴,故作沉思狀:「唔若是讓方,趙,楚三家的人知道一直找他們陪練的小乞丐不是別人,正是梅家二小姐,你猜他們會怎麼?嗯?」
這個混蛋!
梅開芍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乾脆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吊兒郎當的看着他:「威脅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那男人看着她,像是在思考,嘴角掛着邪氣的笑,半響之後吐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這個,還沒想到。」
那你還威脅我!你現在是在耍人嗎!混蛋!!梅開芍的眼皮耷拉了下來,像只炸了毛的小野貓。
看着她模樣,男人笑了起來,鬆開了手,一張銀色面具遮蓋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深邃的眸和淡色的唇。
儘管如此,也多少能看出這人五官長的不錯,自成一派的衿貴和邪氣,更是讓人想要掀開他那張銀色面具一探究竟。
梅開芍雙眸轉着,忽的一個轉身,手指向着男人的臉襲了過去。
那男人像是沒有料到她會突然之間出手,硬生生的向後退了一大步,接着足尖輕點,一個扭身,接着力道將梅開芍按進了自己的懷裏,他邪笑了一聲,手指划過梅開芍的側臉:「看來還真是不能放鬆一絲對你的警惕。」
「你知道就好。」梅開芍用力將他推開,這個混蛋的速度太快,現在的她還不是他的對手。
仔細想起來,不知道是他厲害,還是三殿下厲害?
或許可以讓這兩個人打一場。
然後自己再坐收漁利之利!
梅開芍想着想着便笑了起來。
男人彎腰,撩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又在算計誰呢,小狐狸。」
「別隨便給我取外號。」梅開芍懶懶的掀了下眼皮,避開讓她呼吸不順的親昵,挑了一下好看的柳眉:「我只是在好奇你和那個三殿下到底誰更厲害一點。」
男人喔了一聲,眼中卻是多了些趣味:「說起來,你最近好像一直都在和他學功夫,怎麼樣?相處的還愉快嗎?」
「還成。」梅開芍柳眉微微的皺了起來:「不過我總覺得他那個人怪怪的。
藏在不遠處的暗一身子狠狠一僵為什麼他會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梅家這個小姐不會又說出什麼驚人的言論來當面非議殿下?
他是不是應該阻止一下?
免得殿下聽了之後心情不好?
像是察覺到了他的想法,男人朝着暗一的位置看了一眼,那雙狹長好看的眸閃過濃濃的警告。
暗一立刻縮了身形,舉手擦了一把冷汗。
男人扭過頭來,帶着面具的側臉泛着優雅的光芒,低頭看向梅開芍,沉沉的語調,漫不經心的開口:「怪?他哪裏怪?」
「也不是怪,就是」梅開芍左右看了看,然後壓低了嗓音:「他很有可能有龍陽之好。」
噗!
暗一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嗆死在角落裏。
龍,龍陽之,之好?!
他家殿下?有龍陽之好?!
暗一抬頭,心驚膽戰的看着不遠處男人的面容,心裏一陣發寒。
糟了,糟了,殿下這次絕對會失手掐死梅家小姐!
七日後的大婚也不必再辦了!
男人也是一愣,隱在銀色面具下的濃眉皺了起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般:「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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