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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寒冰從頭到尾都是慵懶懶的模樣,俊美的倒是讓人過目難忘,再看他喝酒的架勢,蘇木顎還以為他就是個紈絝子弟,戒心也跟着降了下來。
三杯下肚,蘇木顎開始把自己的意思從側面說了出來:「現在當官的都不容易,就怕把上邊給得罪的,整天的提醒吊膽,這次科考倒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只是皇上派了大殿下和三殿下過來,也不知道會查個什麼模樣,下官這邊是希望着大家都能平平安安,該吃的時候吃,該喝的時候喝,這順便呢也能弄些銀子,為大湟徵用點有用之人。」
「弄些銀子?」慕容寒冰似笑非笑的把手中的酒杯放下,那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按照大人的意思,該怎麼弄些銀子?」
蘇木顎早就喝高了,又灌了一杯酒,臉上微紅:「這個簡單,只要少爺你把你負責的那一塊稍微這麼放鬆一點點,我這邊的人會想辦法把那些特殊的考生們安插到少爺那個考場裏。」
「我放鬆一點,你就能把人安插進去?」慕容寒冰笑了起來,低沉的語調裏帶着蠱惑:「可據我所知,除了我之外,本地的官員也會一起跟着監考,這上面有兩位殿下看着,下面有官員們盯着,單單只有我自己,這事情恐怕辦不成。」
蘇木顎眼睛一亮:「這點少爺你放心,該打點的我都打點到了,少爺都說了,本地的官員嘛,那和咱們自家人有什麼兩樣。」
慕容寒冰微微偏了下頭,似乎是在思考,只笑不語,並不在接茬。
蘇木顎多少有些着急,拿不準他到底在想什麼。
這時候,書生打扮的梅開芍開口了:「大人有所不知,現在朝廷查的厲害,若不是有十分的把握,我家少爺怎麼好答應你?」
蘇木顎也跟着安靜下來。
梅開芍繼續道:「實不相瞞,一路走過來,也曾有不少大人有意想要拉攏我家少爺,但總是拿不出誠意和實力來。蘇大人,我家少爺的實力你也看到了,沒有別的意思,我家少爺只想看看你的勢力如何,是不是真的像你所說,這一代的官員都和蘇大人是一家。我們並不是懷疑蘇大人的能力,只是這麼大的事,我們初來乍到,不小心一點,或許就會滿盤皆輸。」
蘇木顎聽完,笑了起來:「不愧是打京城來的,考慮的就是周全,來人啊,把各位大人都請到前院來,也讓公子認識認識,省的以後辦起事來,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
「是。」下人領命,不一會就把七八個大臣從後院領了過來。
慕容寒冰雙眸望過去,薄唇帶笑:「這都是自己人?」
「全部都在這兒了。」蘇木顎神色中是難掩的得意:「我這幾個老朋友都是負責此次科舉監考的,公子不曾見過也不奇怪,每年科考總要在最後的時候,大家才會互相認識。」
慕容寒冰向後一靠,單手搭在椅背上,清冷中透出了一絲邪氣:「聽蘇大人的話,這種事你應該做過不止一次兩次了。」
「公子聰明。」蘇木顎舉着酒杯,敬了敬慕容寒冰。
慕容寒冰只是笑着,並沒有像先前一樣去碰桌子上的酒杯,眸光悠長。
沉香把嘴張了無數次,最後什麼也不說了,乾脆躲在角落去,假裝根本不認識這個狗屁大人。
死定了,這個姓蘇的絕對死定了!
一開始孩子還不知道為什麼三殿下和他家主子要把他帶來這裏。
原來是挖了坑,要讓姓蘇的往裏跳
沉香面無表情着一張小臉,心中卻不由的感嘆,陰險,真陰險!
蘇木顎見他遲遲不接,臉色也跟着一變:「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只是想問問蘇大人,這麼明目張胆的行賄受賄,就不怕把自己的命搭進去嗎?」慕容寒冰說的慢條斯理,眼皮微微向上抬着,那雙眸子看上去帶着不怒而威的壓迫感。
蘇木顎察覺到了不對,剛想叫人。
就被身後的一個酒杯抵了個嚴嚴實實。
梅開芍淺淺的笑着:「蘇大人,要不要再喝一杯?」
「你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蘇木顎低吼了一聲,不難聽出裏面的氣急敗壞。
梅開芍勾了下薄唇:「我們?我們是來查貪官污吏的。」
蘇木顎聞言,臉色猛地一變:「你們耍我?」
「蘇大人若是行的端坐的正,就不會有這個下場。」梅開芍手下用了力氣。
蘇木顎竟像是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沒有半點掙脫可能,不由的惱怒了起來,他也是個膽大的,往前走了一步,就打算放手一搏:「這位公子,我奉勸你,最好仔細想想,你既然知道我姓什麼,就該知道我是誰的人。
你也是從京城來的,那個圈子你比我熟,或許你在我這能裝爺,可洛少別忘了,到了京城,還有蘇家,你覺得你動了我,蘇家那邊會不會樂意?」
蘇木顎這番話說的質地投聲,朗朗清清,無形中透出了一種高與常人的高傲:「而且你以為你是誰,沒有皇上的聖旨就敢擒拿朝廷命官,我是不知道你姓什麼,在京城屬於哪一派,但像你現在的做法和自取滅亡根本沒有什麼兩樣!」
他就不相信了,一個紈絝子弟,能有多大的本事!
「我再多奉勸你一句,京城的關係複雜着呢,我蘇家不是好欺負的!當今的大皇子和三皇子和我們蘇家熟的不得了,你且好好思量思量,要不要把場面弄的這麼難看,到時候你要怎麼收場!」
如果這個人夠聰明,就該明白適可而止,官場上的事,向來是你護我,我護你,誰願意撕破了臉面,多個人多條路的道理,誰都懂,誰都不是傻的,鬧的太厲害了,沒有好處!
蘇木顎似乎是咬定了,只要他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對方就會示弱,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笑了,那樣的笑中帶着說不出的冰冷,讓人從心底里發毛。
「蘇家」慕容寒冰修長的手指磕着掌心裏的玻璃杯,淡色的薄唇一揚:「是哪一家?」說着,他朝着暗一的方向看了過去:「本殿還真不知道,本殿與哪一家這麼的熟?」
暗一垂眸,畢恭畢敬的現身:「殿下忘了,前些日子,你還把他蘇家的少爺親手送進了天牢,要不是皇后娘娘求情,他也得落個死罪。」
什麼!
殿,殿下
蘇木顎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寒冰,他知道這位公子的身份會不一般,畢竟讓沉家少爺稱呼一聲公子的人少之又少,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是三,三殿下
有關三殿下的傳聞,他聽過不少,這個人的性子很冷淡。
很早之前就有人過,惹誰都不要惹到這位皇子。
因為但凡是惹到這位皇子的人,下場只有一個死!
可他居然有眼不識泰山,當着這個人面前放出那樣的狠話來!
想到最後,蘇木顎的臉色徹底變了,額頭上不斷有汗流出來,雙頰刷白刷白的難看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後面有人扶着他,他一定會直接癱坐在地上。
慕容寒冰站了起來,修長的身形屹立在搖曳的垂柳下,一手舉着酒杯,一手插着外衫的口袋,緩緩的彎下了腰,濃濃的壓迫感迎面而來:「現在,是誰在自取滅亡?」
蘇木顎張了張嘴,想要高喊着求饒。
但是慕容寒冰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俊美的側臉完美的像是成列在博物館裏的冰雕,他轉過頭去,輕而冷的下着命令:「十八暗影聽令,一個都不留,全部都帶走。」
「是!」十八道風格迥異的嗓音從暗中響起,一道又一道如鬼魅般俊美的人影顯現在陽光之下,把想要逃跑的大臣們圍在中央,嘴角的笑意讓四周的美景都失去了顏色
還在彈着琵琶的女子已然傻了眼,她哭哭啼啼的似乎是想要順勢栽在慕容寒冰的懷裏,求着慕容寒冰饒過她。
讓人想不到的是,慕容寒冰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的走了過去,冰冷中帶着一絲的殺氣。
還是不悅的,衣袖上沾了胭脂,濃眉皺了起來。
梅開芍一開始的時候不知道某殿下在生什麼氣,後來見他拿着她的手帕使勁兒擦着一個地方,才恍然大悟,這男人的潔癖症又犯了
「過來。」慕容寒冰壓低了嗓音,朝着梅開芍勾了下手指。
梅開芍還在幸災樂禍,一個不設防就被他抱在了懷裏,那張俊臉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壓了下來,隱隱的能聽到他在說:「消毒」
只不過一天的時間,以蘇木顎為中心,貪污受賄的大臣們一個接着一個落馬,就如同寒風掃落葉一般。
這邊還沒得到消息,那邊已經陣亡了。
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暗一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裏,不由的想,這兩個人合在一起的威力,果然驚天動地。
也不知道他們以後還會做出什麼大塊人心的事來
就這樣,梅開芍和慕容寒冰江南一行,不僅降了一名大將,還把這些年來禍害江南科場的貪官污吏們一下子拔了個乾乾淨淨,讓不少真正有才華的學生們拍手稱快。
短短一日,這個消息就在他們啟程回京時,傳遍了朝廷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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