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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開芍嘟囔着嘴,拍掉了在她腰間的那雙手,甩到一邊,說「我的親親夫君呀,你還是認真吃飯吧,不要再東張西望了。」
「本王哪裏有東張西望了,本王看的是自家的王妃。」
梅開芍也不理會慕容寒冰的貧嘴,她拾起了筷子,夾了一些小菜端到慕容寒冰的嘴邊,慕容寒冰也很有默契的張開了嘴,兩人會心地相視一笑。
慕容寒冰的笑容今晚好像止不住一樣,一直掛在臉上,磁性的聲響突然環繞在梅開芍耳邊,「本宮的王妃真是貼心,今晚本宮一定好好獎勵你。」
這句話不知道為何聽起來沒有什麼卻讓梅開芍渾身一顫,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今晚!梅開芍臉隨之燙了起來,就像熟透的蘋果她,她轉過頭,埋頭享受着美味的佳肴,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低聲了一句,「你想的倒美,寶寶可不會答應你。」又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隆起的腹部。
慕容寒冰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後來梅開芍根本不用動手,小碗就莫名奇妙的時不時的多出來一塊肉啊一根青菜什麼的,梅開芍也十分享受這個過程,直到肚子撐的不想動,便懶懶地挨在慕容寒冰的肩膀上。
他的肩膀好像比軟墊還要舒服,梅開芍微微動了動,尋找着最舒服的位置。
兩個人並沒有什麼曖昧的動作,蛋看了人卻讓人覺得異常的溫馨。
在一旁伺候的太監和宮女們也都懂得規矩,連頭也不敢抬,也不敢多說什麼,心中暗自想,三皇陛下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怎麼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哪裏有幫人吹過湯,甚至讓別的女子挨到他身上,這都只有王妃了。
宮裏的每個人都心明眼亮的很,一下子被眾人在心底排測。
「梅開芍身子不適,我們先走了。」慕容寒冰最是討厭這樣的場景,尤其是看到這個宴席上,西域公主不時投在梅開芍身上的視線並不友好,心中更是不悅,只覺得自己是一刻都待不下去,直接攬着梅開芍站了起來。說完,也不等皇帝回話,徑直出了門。
好不容易緩和的場景一下子又陷入了僵局。
梅開芍擰了擰身子,從慕容寒冰的懷中掙脫:「裏面現在一定很熱鬧,你怎麼不讓我接着看下去?」
慕容寒冰定定地看了一會兒梅開芍,良久,薄唇一抿:「最是開芍生禍害。」言罷,長腿一邁,自顧自朝着前面走去。
梅開芍愣在原地,沒一會兒反應過來,上前幾步:「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我是禍害還是孩子是禍害!」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門,梅開芍剛邁過門檻,就見着一道白光朝着自己飛撲過來。她一驚,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卻忘了後面是自己剛剛邁過的門檻,驚呼一聲,直直地朝着後面倒去。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捂住了肚子,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降臨,她睜開眼睛,就見着慕容寒冰一手攬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抓着罪魁禍首。
她撫了撫自己的胸口,一陣無奈,喚了一聲:「白雪。」可見着雪狐那無辜晶亮的眸子,責備的話又說不出來。
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到底還是梅開芍妥協了:「你把它放下來,這樣拿着它多不舒服。」似乎是為了驗證梅開芍的話,白雪短小的四肢動了動,順便嚶嚀了兩聲。慕容寒冰鬆手,白雪似是得了赦令,一下衝進了梅開芍的懷中,還朝着懷抱深處瑟縮了一下。這一串動作看的梅開芍發笑,忍不住逗弄了一下:「你這傢伙,倒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
進了房間,梅開芍抱着白雪,往軟榻上一坐。還沒坐熱,就見着皇帝身邊的內侍走了進來。慕容寒冰一挑眉,看着那個內侍。幾個人也算是熟悉的,若是這個人來了,多半不是什麼好事。再想想剛剛殿上的事情,想必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果不其然,這人一進來,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三皇陛下,您這一走啊。殿裏算是亂了套了。」
「我可記得,我們也是知會了皇上一聲,這沒有遲到,也算不上早退。身子不適還撐着,還是無禮了?」梅開芍撫着懷中白雪光滑的皮毛,慢條斯理地說道。
那人看着梅開芍,一臉氣色紅潤,實在是看不出身子不適,可他是來傳話的,不管怎麼說,這話也是要傳到了:「皇上說,讓您明晚上去花園,要宴請烏可娜公主。」
「這不是今晚已經宴請過了,怎麼明晚還要宴請?」饒是梅開芍的脾氣再好,這時候也是不耐了。西域雖說是個馬背上的國家,可是論國力是遠遠不及這兒。更不要說這裏還有個慕容寒冰。老皇帝莫不是瞧上了那刁蠻的公主,要來一段黃昏戀。
「我知道了。」還不待梅開芍拒絕,卻是慕容寒冰開了口。
那人如蒙大赦,千恩萬謝出了門。
梅開芍回過頭,一臉的鬱悶:「你莫不是也瞧上了那公主,怎麼見着你有些迫不及待?」
聽着梅開芍毫無原則的指控,慕容寒冰嘴角一勾,看的梅開芍雲裏霧裏。若是照着平時,他不是應該直接衝過來然後抓着自己好一頓「蹂躪」來證明自己的忠貞不渝,這笑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真的看上了那烏可娜?
孕婦的情緒本來就大,更不要說梅開芍原本就是一個思慮心比較重的人。這時候腦子裏一團亂麻,看着慕容寒冰的目光也愈發冰冷。
慕容寒冰即便是再怎麼愚鈍也能察覺到梅開芍的目光,上前環抱住了梅開芍:「你莫要想多,我不過是想着,西域雖然經濟不發達,可是不管怎麼說,他們的戰鬥力也不可小覷。而且現在慕容燁不知所蹤,極有可能是躲到了西域或者是別的國家之中。這烏可娜雖說是驕橫跋扈,但是在西域卻是可汗的掌中寶,這人,只可為友,不能為敵。」
慕容寒冰對旁人冷漠,對着梅開芍卻是溫柔繾綣,平日中凝結似冰的眸子,卻像是冰山上融了的雪,乾淨沉澈。梅開芍被慕容寒冰美色所惑,剛剛拿點不愉快完全沒了蹤影,乖乖窩在了慕容寒冰的懷中,嘴上卻是不依不饒:「這慕容燁也真是,哪裏不好去,偏偏去了西域國。」
見着梅開芍這般小模樣,卻是像極了那隻小白貓。慕容寒冰揉了揉她的肚子:「你先睡一覺,晚上可能會晚歸。」再一低頭,卻見着梅開芍頭一點一點的,竟是窩的舒服睡着了。那懷中的小白貓也是倦了,乖乖蜷縮在梅開芍的懷中。
歲月若是如這般靜好,夫復何求。
昨晚的大殿之宴不過是向天下昭示烏可娜公主的到來,今晚上的花園之宴就是一個家宴,招待遠方來的來賓。
可無論什麼樣的宴會,都是改不了觥籌交錯。
梅開芍挽着慕容寒冰的手進了花園的門,這個花園她不是沒來過,但是晚上來的次數卻不多。平日中有些冷清的花園這個時候倒是熱鬧,路兩邊自有侍女拿着宮燈恭順地站着,頂上已經牽好了線,吊着各式各樣的燈籠,看着倒是喜慶。
「燈火通明,像是下了血本的。」梅開芍點了點頭,女孩子都喜歡有亮光的東西,梅開芍之前曾想過要是有個男子給自己點上九百九十九隻紅燭,然後擺成一個愛心的形狀,那樣是何等浪漫,可是自從和慕容寒冰在一起,這心思就沒了。指望着這人能夠浪漫,還不如自己去點那九百九十九隻紅燭。
「父皇想烏可娜和宮中的皇子結親,任何協議約束,都抵不過和親來的穩固。」慕容寒冰淡淡地說,尤其是出現上次宮變的事情,老皇帝看來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穩固自己的皇位了。
梅開芍嘴角一抽,老皇帝人老心不老,合着這頓飯就是一頓相親宴。這大晚上的,燈下看美人更是有一種朦朧美。更別說老皇帝的這些兒子,一個比一個好看,到時候豈不是讓那烏可娜佔了便宜。
想完,又看了一眼慕容寒冰。
平日中便是俊美無匹,襯着這夜色倒是有些妖艷動人的感覺。梅開芍一個女子,見着自家夫君這般傾國太顏的模樣,也是嫉妒了。更不要說旁人。再者,情人眼裏出西施,先不說慕容寒冰本來就是個長相妖媚惑人的主兒,在梅開芍的眼中簡直就是千萬年無人出其左右,現在這樣帶着慕容寒冰出去,感覺就是炫耀。色不外露,這個道理,她懂得。
「你說,誰最有可能?」她眼珠子一轉,看着慕容寒冰沉着的樣子,知道他心中早就有了打算,就逮着他問道。
「慕容澈至今尚未婚配,兩人年歲相當,剛好合適。」慕容寒冰見着她一副唯我獨尊的小模樣,只覺得心裏痒痒的,忍不住上前偷香竊玉一番。唇齒相磨,卻不過一瞬。
梅開芍看着慕容寒冰抬起頭,一臉鎮定自若的樣子,就似乎剛剛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心中惱火,一跺腳踩上了慕容寒冰的靴子。慕容寒冰輕輕抱起了梅開芍,眸光流轉:「王妃身子不適,還是本王抱你進去吧。」
梅開芍語塞,滿腦子都是「禽獸」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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