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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根本聽不懂那一隻貓一隻虎都做了什麼交流,單單只是看到那一人大的猛虎,他已經被嚇的不能說話了。
偏偏又被人抬起了下巴。
梅開芍看着眼前書生的臉,眸光微亮:「果然長的很像。」
「你你。」那書生像是梅開芍的話驚到了,眸光有些飄逸:「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梅開芍瞳孔微眯:「聽不懂?」她冷笑了一聲,繼續道:「那秀才家的傳家之寶是什麼,你總該聽的懂了。」
從一開始就是四個人。
之所以梅開芍會覺得是三個人。
是因為其中兩個,是一對雙胞胎。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能做到一邊行兇一邊又能製造不在場證明。
梅開芍手上加了幾分力氣。
那書生卻突然笑了起來,像是夢遊一般的晃蕩着自己的頭:「我當狀元了,你有沒有聽到,有人來接我了,肯定是皇上派來的親衛隊,沒錯!我要趕緊的去打扮一下,趕緊的!」
書生的力氣出奇的大,伸手一推,就頭也不回的朝着白牆的方向奔了過去,一頭磕死在了角落裏。
梅開芍緊緊的皺起了柳眉,書生口中的話,讓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她自己做過的一段夢。
在那夢中,確實總是能聽到一陣又一陣的奏樂聲。
是幻覺!
有人用什麼東西製造出來了幻覺!
梅開芍回眸,想也沒有想就拉起了慕容寒冰的手:「我們去樓下。」
一向討厭別人碰觸的三殿下竟然沒有拒絕這個舉動,這讓猛虎懶懶的朝着這邊看了一眼,原來主人的潔癖也是分人的
一路上,梅開芍的心思就沒有停止過。
她已經清楚了對方的殺人方式。
並不是直接出的手,而是利用幻象。
就像爵**oss說的那樣,有時候我們只不過是被自己的注意力騙了自己。
在魔術里,就有一種利用人的注意力,從而不斷的給對方下心裏暗示,進行隨眠。
每一個被叫到台上的觀眾都不是隨機的。
然而,對方所選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兩個人。
而是這一群急迫想要出人頭地的考生!
早在他們住進來的第一天,兇手的計劃就開始了。
它潛移默化的在引導着所有的考生,誘發着他們心底深處最想要得到的東西,然後再讓他們自相殘殺!
也就是說,聚在大廳里的書生們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成為兇手,但看那邪物會出現在誰的身上,對誰下指令!
深夜,橘黃色的殘月孤零零地懸掛在半空中,仿佛詭笑的神靈般,俯視着芸芸眾生。
夜風從半掩的窗戶吹了進來,隱隱的能聽到四周的哭泣慘叫聲。
爵決就坐在大廳里,自若的轉着手中的紙牌。
其餘十來個書生卻沒有他那麼的鎮定,額際漸漸的溢出了一層薄汗。
有人突地站了起來:「我們不能在這麼繼續等下去!必須得做點什麼!」
「坐下。」爵決淺笑的看着他:「我們在這兒坐着就好,至於其他事有人會做。」
那人聽了爵決的話,頓時低吼了起來:「難道你沒有聽到剛剛的尖叫聲嗎?一定是又有人死了,連衙門都抓不到的兇手,旁人又怎麼會有辦法。」
「馬丁一媚可比你口中的衙門要厲害的多。」爵決平淡的聲音,聽起來只不過是在陳述一件實事:「你出去,反而會給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我不想就這麼坐以待斃,讓白兄獨自一個人去冒險!」書生說的豪氣,連周遭人的情緒都跟着調動了起來。
爵決緩緩的的看了他一眼,帶着優雅的總裁氣息:「不管你想不想都得給我坐着。」
「爵兄,你!」書生咬着牙,像是在壓制自己的怒氣:「爵兄你未免也太霸道了一點,既然有這樣的氣魄怎麼不站起來去抓那個兇手,坐在這裏裝孬種,你願意我可不願意!」
爵決勾了下薄唇:「還是那句老話,不管你願不願意都給我坐着。」
「你」那書生還想說點什麼,話音還未落,就被一張紙牌硬生生的定在了原地。
爵決彎着眼睛,一手把玩着指尖的撲克牌慵懶風華:「如果我是你,我現在就坐下,你說呢?」
書生攥緊了雙手,他沒有想到一張小小的紙牌,竟然能將他的臉劃破
「我看你才是那個兇手!」書生冷笑了一聲:「明明已經被衙役抓了,卻又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出來,還有你手上的那些紙牌,分明就是不尋常。現在想起來,第一個死去的同窗就是和你住在一起的,你完***不知過不覺的把對方殺死,從而不留下任何的痕跡,現在你想做什麼?用你的紙牌殺死我嗎?」
聽了書生的話,已經有不少人朝着爵決看了過來,很顯然是在懷疑他。
甚至有些人直接擋在了書生的面前,口中勸着:「什麼事都好說,倒是爵兄,你動什麼手啊。」
「是啊,有什麼事不能平平靜靜的說,我們也是擔心白兄。」
看着爵決被團團的圍住,那書生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緩緩揚起了薄唇,還有一個人,只要它在殺一個人,死人冢就能徹底完成。
到時候就連樓上的那個男人,也無需在忌憚了,即便是有神獸來了又能如何,死人冢一旦形成,不管是人還是獸,統統都得下地獄!
它幾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封印被解開的盛況了!
有多久了,自從被封印在地下之後,它再也沒有嘗過這種肆意獵殺的滋味!
幾百年來,它一直被約束在一個木箱裏。
直到前段時間,那位大人有了復活的跡象,它才恢復了一點點能力。
當然那樣的能力太薄弱了,它甚至什麼都不能做,甚至不能給其他人帶去一點點的傷害。
但是,只要有人類在,它就不怕出不來。
因為沒有人能夠拒絕來自心底的**,而它則是最了解人心的。
終於有一天,那些人殺了原本一直把它關在箱子裏的秀才。
然後打開木箱把它取了出來,就在那一刻,它知道,一切都離成功不遠了!
現在,它幾乎能夠迷惑這間客棧里的所有人。
至於那幾個特別的,也壞不了它的事。
不過是有一些東西沒在它的掌握里。
不過,那又如何,還不是被它鎮壓了下來。
書生低着雙眸,眼裏浮出了妖異般的光
是時候該結束了!
書生雙眼一緊,就想把挨着他最近的同窗殺死。
然而還沒等到他把手抬起來,一個人就從背後牽制住了他的手,甚至讓他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那書生冷笑了一聲,真是愚蠢,以為這樣就能制服它了,簡直是自作聰明!
「你是不是覺得就算我這樣抓住你,也沒用?」梅開芍笑了起來:「那如果我把那件紅色長袍燒了呢?」
書生猛地抬頭,一張臉開始扭曲:「呵,燒一件衣服,與我何干。」
「既然和你沒關係,那你又為什麼會想盡辦法,要把它弄到手。」梅開芍見了書生的反應,嘴角的笑容更甚了:「那根本就是你的原身,邪物大人。」
書生眸光一沉,看着梅開芍的眸光里充滿了毒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睡覺的時候,你利用前一個人把那件紅袍從房間裏偷了出來,而且你很怕被人發現,所以還特意製造出來了一件兇案,用來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如果不是我發現了木窗上殘留着鐵絲痕跡,我甚至以為那天我看到的紅色長袍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能讓你這么小心翼翼拿回來的東西,除了你的原身還會有什麼?因為你比誰都清楚,如果晚一天再去拿的話,衙門裏的人就會把你當做是遺物燒掉,所以當你在找到第二個能夠操縱的人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把原身藏起來。」
書生聽了梅開芍的話冷冷的笑了起來:「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不是照樣還沒有找到。」
「誰說我沒有找到。」梅開芍一邊說着,一邊讓開了位置。
就在她身後長身玉立的站着的一個男子,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三殿下慕容寒冰。
時間計劃的剛剛好,梅開芍的話音剛落,慕容寒冰就從其中一個房間裏緩緩的走了出來,如同墨夜般烏黑的直垂而下,伴隨着騰起的青衫白紗,那完美無瑕的左手托着一件鮮血般深沉的長袍。
他就那樣的走着,清冷優雅,淡漠如冰。
再加上跟在他身邊的那隻氣勢沉穩,踱步帶風的白虎,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來自遠古時期的神魔,只消一眼就能讓所有人都甘願**。
書生看着這一幕,恍惚間像是記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它就看到過這一幕。
只是那個時候太遙遠的,遙遠的它早就忘了當時是什麼情況,只是那份懼怕卻深深的印在了它的腦海里。
沒錯,是懼怕。
來自骨血深處的懼怕。
書生慘白着一張臉,又猛地搖了搖頭。
不,不可能是他。
如果是那個人的話,又怎麼會看不穿自己。
還有這死人冢他肯定也早就破了!
應該就像傳言所說的那樣,那個人殺虐太重,早就修煉成了魔,喪命在了那一場大戰中。
所以,白虎才找了一位新的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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