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見可可是那種狀態,所以我根本沒辦法配合她去做那種事情。也就拒絕了,我甚至都沒有抱抱她,因為見她時那副樣子後,我心裏實在太難受了,而且特別窩火,後來趁着可可睡着後,我直接抄起傢伙事出了門。」
豪哥說着再次拿起桌子上的香煙,這一次他沒有猶豫直接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然後狠狠地吸了一口。
又狠狠地吐出。
我抬手扇了扇面前的煙霧,然後忍住被煙嗆到不適感,沒有咳嗽。
「那天晚上我差一點就把大司令給剁了。」
「那後來是什麼原因迫使你放棄了。」
豪哥再次嘆了口氣。
「就在我要動手的時候,阿童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可可跳樓了。」
當我見到可可的時候,她已經快不行了,而她卻為了再見我一面憋着一口氣一直等我回來,她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
「阿豪,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不要嫌棄我好不好。」
「我聽後努力的點頭,說好,事實上我也從未嫌棄過她,我只是痛恨大司令。之手她便笑着離開了我。」
「她走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沒有緩過來,後來我在整理她的遺物的時候,看到了她給我的一封遺書,主要內容就是希望我不要嫌棄她,她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其實我從未嫌棄過她,我那天晚上是真的太心疼她了。並不是嫌棄,可能她覺得我嫌棄她吧!」
「後來,我不止一次想過,我那麼想要得到她,為什麼當時就不同意呢!如果我做了是不是她就不會想不開了,或者當天晚上我就不應該去找大司令而是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裏,給她更多的安全感和鼓勵。」
豪哥自責道。
「後來我找了一個又一個,只要是和她有點像的,無論是眼睛還是鼻子或者嘴巴,或者神似只要有那麼一丁點像,我就會將她們帶回別墅,那幾年我就像瘋了一樣,無論那些女人怎麼哀求我都會強行要了她們,當然也有一些是完全自願的。」
「再到後來,就徹底看淡了,不過和大司令這筆賬我是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的。雖然後來大司令不再找我的麻煩,處處給我開綠燈,但是有些事情終究是無法彌補的,就像可可不可能再死而復生的。」
豪哥將自己描繪成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近乎完美的好男人,可是我卻沒辦法再相信他了,我就是那種一日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
豪哥騙過我一次就很難再得到我的信任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豪哥講的這個故事真的很感人,說到動情的地方豪哥居然都濕了眼眶,而我只能提起酒瓶大口喝着。
「我會和那些女人的下場一樣嗎?」
我問道。
豪哥搖了搖頭。
「不會。」
然後又接着說:
「你在來這裏的時候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你只要乖乖聽話我就保證你可以過得很滋潤,所以需要的是你足夠聽話。還有你是我請來的秘書,只為我一個人服務。只聽從我一個人。」
「是啊,你說過的,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
這是豪哥之前跟我開過的一個小玩笑,以前我權當是玩笑,現在發現這根本不是玩笑,豪哥的確就是這麼做的。
「呵呵!你這懟人的功夫和她還真像,得虧她沒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妹妹否則我都有些懷疑了。」
豪哥被我的話給逗笑了。
「我沒有那麼好的命。」
我說完後豪哥盯着我看了許久。
看得我渾身都有些不自然了。
「豪哥—」
我喊了他一聲後,他才回過神來。
搖了搖頭。
「怎麼了?」
「沒事?」
過了一會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問道我:
「這段時間在別墅呆着會不會覺得很無聊?」
「還好!」
「回頭我給你找點事情做做,人一旦忙起來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我不做詐騙。」
我趕緊說道。
是的,我沒有那麼好的嘴皮子,更不可能像她們說的那樣去拍藝術照給客戶,那樣我真的不如去死了。
「你是我助理,不需要做那些,放心肯定會給你安排一些輕快的工作,工資呢,就按照我之前在國內和你說的標準來。一個月兩萬,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如果不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額外每個月在多給你一些。」
「為什麼要額外多給我一些,其他人也有嗎?」
「其他人?你說的是園區的員工還是我之前睡得其他女人。如果是員工的話,那他們是沒有的,至於我之前睡過的那些女人,就更不可能有了。」
我聽後點點頭並沒有因為這點獨有的寵愛而感到開心,多少錢,我確實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我是一天都不願意在這裏多呆。
「至於為什麼多給你一些,就當是你陪我的額外的報酬吧!」
聽到豪哥這麼說以後,我瞬間心涼了。
感情豪哥是把我當成失足少女了。
這跟出來賣的還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那些人是陪不同的人,而我只陪豪哥一個人。
我咽了口唾沫,舉起酒瓶猛灌了一大口,然後眼角的淚水轟然決堤,不過我還是忍着了沒有發出聲音,而是在低頭拿着桌子上的紙擦鼻涕的時候順便抹了一把眼淚,然後起身表示要去個廁所。
豪哥指了指飯店裏屋。
「去裏面左轉走到頭。」
「好,謝謝。」
我努力壓制着,儘量表現出來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儘管此時我很想哭。
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刻,眼淚再次刷刷地往下掉。
原來豪哥真的就是把我當成了洩慾的工具,可憐我還一直抱有一絲幻想覺得自己是他的恩人,覺得自己頂着一張和可可一樣的臉,哪怕再不濟也能當個替身。
然而在豪哥的眼裏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尤其是剛剛他說了給我錢的時候,讓原本還可能有些關係的我們成了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我原本可以拒絕說不要的,但是我卻沒有,因為前有阿麗的例子再先,在這裏沒有錢是根本活不下去的,所以我只能被迫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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