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怎麼樣?
老子又沒有犯罪,有什麼好怕的!
只可惜
華興歌舞廳被查封了,恐怕是不能再營業了。
這都是因為李向東!
張明亮怒道:「李向東,老子今天把話給你撂在這兒,早晚把你給擼了。」
「你恐怕是沒機會了。」
「怎麼,你還想再抓我?你有種就來試試。」
「試試就試試!」
李向東彈了下手指,煙頭激射出去,打在了張明亮的臉上。
張明亮條件反射一樣,連忙閉上眼睛。
李向東一個箭步躥上去,單手抓住了張明亮的手臂,狠狠地來了個過肩摔。
撲通!
張明亮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疼得他呲牙咧嘴,愣是沒能爬起來。
劉蓉怒道:「李向東,你幹什麼?我要投訴你!」
「隨便。」
李向東抓着張明亮手臂,將他給扯翻過來,直接上了背銬。
張明亮掙扎了兩下,怒道:「你放開我。」
「閉嘴!」李向東對着他的臉又是一拳。
「哈哈,打我?來,這都是你犯罪的證據。」
「這可是你說的。」
李向東對着張明亮又是連續的幾拳。
昨天,張明亮就讓王森幹了個滿臉花,這下更慘了,連鼻樑都倒塌了,血流滿面。
哈哈!
張明亮喪心病狂地喊叫道:「大家快來看看,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四周很快就聚集過來了不少人。
桃源鎮就這麼大的地方,李向東可是風雲人物,又有幾人能不認識他?可以說,沒有李向東就沒有罐頭廠、飲料廠和竹編加工廠。
沒有這些廠子,他們怎麼賺錢?
沒有錢,吃什麼穿什麼?
吃穿都沒有了,他們還臭美什麼?
說句簡單點兒的,李向東就是他們的命!他們的天!
至於張明亮是什麼人,那就不用說了,欺男霸女,簡直是無惡不作!
這些人齊聲歡呼,打的好!打死這個人渣!
呸!
張明亮吐了口血沫子,罵道:「李向東,我爸是張廣岱,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李向東抓着他就往出走,哼道:「我倒是要看看,咱倆誰不放過誰。」
「李向東!」劉蓉兩步沖了上來,怒道:「你怎麼可以這樣,還不快把人給放了。」
「你給我滾遠點兒。」
「我是你前妻,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
「不用!」
楊芷從更衣室中走了出來,冷聲道:「你都說是前妻了,往後離李向東遠點兒。」
呃!
這女人又是誰呀?
她的身材高挑,臉蛋兒很漂亮,脖頸上戴着精緻的項鍊,手腕上是一款雙獅手錶,燙了大波浪的秀髮,看上去又洋氣又時尚,雙眼冷厲,自然而然就流露着一股幹練和強勢,讓人望而生畏。
劉蓉頓時就膽怯了幾分,尖叫道:「你又是什麼人?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插嘴。」
楊芷冷笑了一聲:「他是我男人!」
「放屁?我怎麼不知道?我」
「啪!」
楊芷甩手就是一個耳光,叱喝道:「這是我跟李向東之間的事情,輪得到你知道嗎?」
劉蓉的臉當即就有了五個手指印,怒道:「你你敢打我?」
楊芷盯着她,一字一頓道:「你要是再敢嘰歪一句,信不信我還抽你。」
連死都不怕。
這輩子,還有楊芷怕的事情嗎?
沒有!
她的眼神中都帶着殺氣,讓劉蓉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愣是沒敢再吭聲。
這麼大會兒的工夫,李向東抓着張明亮,就這樣大步往出走。
一邊走,張明亮一邊扯着嗓子喊叫着。
反正,那些錄像帶都已經毀掉了,他什麼都不怕。
漸漸地,圍攏上來的人越來越多,把張廣岱和蔣東升、汪清泉都給驚動了。
這是怎麼了?
昨天,三人在東風飯店吃喝了一頓,現在還有些頭暈腦脹,立即跑了過來。
當看到滿臉都是鮮血的張明亮,張廣岱頓時勃然大怒:「李向東,你幹什麼?還不快把我兒子給放了。」
「爸,救命,他打我。」
「李向東!」
蔣東升厲聲道:「你這個副鎮長兼派出所所長,就是這樣做事的嗎?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李向東滿臉的浩然正氣:「張明亮在華興歌舞廳私設行宮,還強迫不少女孩子我這兒有錄像帶作證,現在要帶他前往縣公安局。」
汪清泉問道:「你有證據嗎?一併交給我,我親自帶人過去。」
「不用了。」
張東海和王森帶着一些民警趕了過來,冷聲道:「這次的案件我們市公安局親自審理,咱們現在就將張明亮,押往縣裏。」
押就押!
蔣東升笑了笑:「行啊,我們也要回縣裏了,咱們一起走。」
李向東開了一輛警車,在前面開路。
跟着就是張東海和張明亮,王森在第三輛,再往後就是蔣東升和汪清泉、張廣岱,一路浩浩蕩蕩地趕往了縣城。
這次的案件非同小可!
很快,這些人全都齊聚在了縣公安局的審訊室中,連陸雲笙都過來了。
可惜張廣岱進不去,只能是在大廳中來回挪動着腳步。
咔咔!
張明亮被銬在了椅子上,眼神中很是不屑和囂張!
蔣東升和汪清泉、黃勇等人都在那兒坐着,就等着看陸雲笙和張東海、李向東的笑話了。
吳永和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沉聲道:「李向東,你來審問張明亮。」
李向東點點頭,問道:「張明亮,說,你有沒有在華興歌舞廳私設行宮?」
「沒有,我跟華興歌舞廳沒有任何關係。」
「你有沒有強迫過女孩子?」
「沒有,你這是在污衊我。」
「那你認識楊芷嗎?」
「不認識。」
呵呵!
蔣東升和汪清泉、黃勇等人都笑了。
幸虧昨天他們趕過去得及時,把那些刑具和錄像帶全都給帶走了。在半路上,連車帶證據全都給毀掉了,什麼都沒剩下。
哪怕是李向東再審問,也沒有用。
有他們在這兒,李向東甭想強行逼供,等到24小時想不放人都不行。
張明亮很是跋扈地道:「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我是良民,不過你毆打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打人?」
汪清泉皺眉道:「李向東,你打張明亮了?」
李向東點點頭:「在我抓捕的過程中,他當眾拒捕,我就把他給打了。」
「有沒有拒捕,不是你說的,這件事情我保留追究責任的權力。」
「隨便。」
李向東根本就不在乎,問道:「張明亮,我最後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你交不交代?」
張明亮嗤笑道:「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我交代什麼?」
這嘴是真犟!
李向東的嘴角泛起了一抹笑容:「我現在就播放錄像帶,給你們助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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