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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可以拜託你千萬要跑掉嗎她是這樣和我說啊。真是」蒼一隨意地叉起餐桌上切割好的一小塊牛排,之前在和亞門講自己以前的事的時候,他就順便在切自己面前的這塊牛排,「所以啊,沒有那個小女孩喰種,你現在,不可能坐在這裏,吃着我請的這頓牛排啊」明明是想調劑氣氛而說出的話,但是不知為什麼,卻感覺這個小包廂里的氣氛越來越沉重了。
「那個小女孩最後怎麼樣了?」亞門看着自己面前那塊完全沒有動過,熱氣也已經不再冒上來了的牛排,面色凝重,語氣也相當沉重地詢問道,或許,他多少也猜到了,最後的結局吧?
「被殺了啊被搜查官。」蒼一看似毫不在意,平淡地說道,「雖然《喰種對策法》裏有,若非必要,不要對喰種造成致命傷害這一類的內容,遵守的又能有幾個?」
「那個小女孩,因為被判定為,沒有價值的,d級喰種,直接就被殺掉了啊。被關進喰種收容所,『奎庫利阿』的,說到底只有那些大人物呢~」蒼一把叉起的牛排送進口中,露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說道,「她的那個母親,倒是因為是a級的喰種,說是還有利用價值什麼的,現在還活着呢!被關在『奎庫利阿』里吶」
亞門抬起頭,正好看到了蒼一的笑容,他不禁難以置信地大喊出聲:「為什麼,為什麼淺沼前輩你還能笑出來啊!?」
蒼一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激動的亞門鋼太郎,輕輕晃動着手上的叉子,漫不經心地回話:「不然還能怎麼樣?鬧的話,以前在孤兒收容所里的時候我已經鬧過了。難不成我還能衝進去殺了她?還是說為了一個已經死掉的小女孩和整個ccg鬧翻?既然都辦不到,那我就只好微笑了不是嗎?這樣還稍微輕鬆一點啊,亞門君」
「淺沼前輩」亞門沉默了,不知說什麼好,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他以前,向真戶詢問關於蒼一的事情的時候,真戶對他說過的話——
「亞門君,蒼一這小子啊,是我見過的,除了有馬以外,最天才的年輕人。但是,他成不了有馬那種人,連你將來也可能超過他因為他和外表看起來不同,他心裏潛藏了太多的負擔啊不知道他經歷過什麼,反正在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個一直披着假面具過活,最後連自己到底該是什麼樣,都分不清了的可憐的傢伙了現在他,可能也還是那副樣子呢~」
「把什麼都看得很輕,是因為自己一無所有嗎?」亞門眼神有些悲哀地望着蒼一,嘴裏不禁輕聲吐出一句話
「啊?亞門君你在說什麼?」已經把注意力都放到解決面前的牛排上的蒼一,只聽到亞門好像咕噥了一句什麼,他疑惑地抬起頭,嘴角還沾着幾點醬料。
「沒,什麼都沒有」
——————————————提前領經驗的分割線君——————————————
夜晚7:00「古董」咖啡廳里,氣氛也是相當的沉重。
笛口夫婦的死訊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是的,就算是在晚飯點才回到古董的,夏川遙,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董香坐在吧枱邊上,一臉陰沉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古間圓兒也沒了擦拭杯子的心情,陰鬱地坐在吧枱里,眼神里充滿了哀傷。
店長估計是進了咖啡廳裏面的哪個房間了,看不到他。
雛實躲回了自己的房間,把自己埋在被子裏面,大概,還在哭吧?
金木研在雛實的房門前,隔着一道門,安慰着雛實,他的臉上還有些傷痕,可能,是被暴怒的董香打的吧?
夏川遙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好,只是出去了一個下午,就發生了這種事,原本確認了鈴木三月還完好,稍稍放下了的心,又懸了起來。
沉默,還在繼續蔓延着
過了好久,打破着死水一般的沉默氣氛的,是董香一句壓抑着憤怒的質問:「現在是人類,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啊,你準備怎麼辦?夏川!」
「董香醬,你想做什麼,就去吧我,不會攔着你。」夏川遙避開董香凌厲的眼神,坐到一邊,捂着臉,有氣無力地說道,「雛實做不到的話就只有我們,能為涼子阿姨報仇了但是,我果然還是」
「你倒是給我爽快一點啊!」董香憤怒地大吼起來,衝過去揪住夏川遙的衣領,將他提起,眼中的仿佛有道火光,直刺向夏川遙的雙眼。
「董香醬,冷靜一點」古間想來勸說,可是他的話只出現了一瞬就淹沒在了董香憤怒的大吼中。
「還是下不了手嗎?就算對方是白鳩!你也還是下不了殺手嗎?你到底是軟弱到了什麼程度啊?你不是很強嗎?」
夏川咬着牙,從嘴裏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擠着話:「啊!不管你怎麼說,都好!我就是做不到啊!去遷怒那些可能根本不知情的傢伙,我做不到啊!如果能查清那個策劃了這起行動的混蛋的身份的話,我當然下得了手!」他的眼中,也是滿溢着悲傷,但也充斥着一絲,無奈。
「但是現在,我能做到的只是不阻止你去發泄自己的怒火而已」
「切」董香神色複雜地低下頭咂了咂嘴,手上的力道放緩,把夏川遙放回了下來,繼續坐回吧枱旁邊生悶氣
夏川遙也一臉消沉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咚咚咚
這時,「古董」的門,被敲響了。
「誰?客人的話請明天再來,今天已經歇業了。」古間看着完全不像是能接待客人的樣子的兩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出吧枱,打開門對着敲門的人說道。
「欸那個之前有人告訴我,我能到這裏來,尋求幫助的」門外一個顯得有些弱氣的,清脆的少女嗓音傳了進來。
夏川遙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就抬起了頭看向門口,滿臉的驚愕:「班長不若水?」
「這個聲音真真的是夏川同學!?」從那個弱氣的有些顫抖的聲音中,也能聽出一絲驚訝的情緒。
古間一臉憨厚地笑了笑,和善地說道:「什麼啊又是夏川的熟人嗎?嗯,雖然來得不是時候,不過還是請進吧。」
「萬萬分感謝!」門口的來客,若水千草,向着古間鞠了一個躬,像個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竄進了咖啡廳裏面。
這時,遙才得以看清她此時狼狽的樣子。
身上的淡黃色長裙上沾滿了污水漬和一點一點的黑泥,渾身濕透,髮絲上沾滿了水珠,都貼到了她不知是凍的還是嚇的,發白的臉頰上,還有着不少水珠順着她的髮絲往下滴。
濕透的衣服也是緊貼住她纖細的身軀,如果不是上身穿了一件比較厚的藍色無袖毛衣,她現在的樣子就是徹底的那什麼**了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若水。」遙看着還在發抖的若水千草,目瞪口呆地問出一句。
「直接就問,有些失禮了吧?夏川。」古間在一旁出聲提醒道。
「哦!對,我馬上給你泡一杯熱咖啡,你現在這裏坐一會吧。」遙一聽古間的話,立刻就想到了什麼,馬上起身,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千草的身上,扶着她到吧枱邊上坐下,然後走進吧枱裏面開始泡咖啡。
「嗯」千草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坐在了柔軟的靠背椅上,不過還是一副相當不安的樣子在左顧右盼着。
過了一會兒,遙就端着一杯咖啡坐到了千草的旁邊,輕輕把咖啡杯放到千草的面前:「來,溫度剛好。先喝了暖暖身子吧。」
「嗯」千草有些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不過眼中的不安似乎隨着遙的靠近,稍稍減退了一些。她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咖啡杯,一口一口地啜飲着。
過了好久,她才慢慢地喝完這一杯咖啡。然後,她開口了:「夏川同夏川君,我,就在剛才,我,碰上了一個,拿着刀的,可怕的人」
遙一聽,下意識地問出一句:「刀?是不是,那種刀刃比較長的,野太刀?」
「嗯」千草又像是回想起了下午的事情一般,不安地縮了縮身子。
遙得到了千草肯定的答覆之後,瞬間就慌亂地抓着千草的肩,擔心、不安,語速很快地詢問道:「那個混蛋把你怎麼樣了?」
千草的兩頰上瞬間冒起了兩朵紅暈,慌忙擺着手說道:「那個我沒事,沒事啦她救了我也是她,讓我來這裏的」
「她?」
面對遙疑惑的視線,千草不知為何低下頭對起了手指,小臉通紅:「那個她說她叫羅蕾萊·e·月山來着就是一年前夏川君,太靠太近了啦!」
「啊抱歉」遙沖她歉意地笑了笑,接着又驚訝地叫起來,「你說救你的是,羅蕾萊!?」
「月山!?」*2幾乎和夏川遙同時驚訝地喊出來的,是聽到了那個姓氏之後,震驚了的董香和古間。
————————————————本章完——————————————————
呃今天竟然有補課,而且還有美術課的期中作業要完成私只能一更了
看來補更什麼的要推到下個周末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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