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是忍不住道:「宋慕暄,你不能這麼欺負人!」
男人微微勾唇。
他一直以為她是溫順的小貓,可離開他的這段時間,這是她第二次對他露出利爪了。
看來她以前一直都偽裝的挺好的。
宋慕暄嘴角微揚,嗓音低沉地道:「怎麼了?」
沈吟:「」
她簡直要瘋了。
這個男人總是能輕易挑起自己的火。
她剛想再次發火,宋慕暄的聲音再次傳來:「是五十多歲的女人。」
聞言,沈吟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宋慕暄見她沒有出聲,又問道:「沈吟,你在想什麼?」
男人唇角帶着淺笑,有點邪氣。
沈吟覺得他就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故意戲耍自己。
可是這樣有意思嗎?
她都打算放手了,他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自從分開後,沈吟每次見到宋慕暄都十分煎熬,這種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到。
那是她愛了三年的男人,見到他無法控制自己心裏的波瀾,做不到像他那樣遊刃有餘。
也許,他從來都沒有愛過自己吧?
要不然,怎麼能做到這樣遊刃有餘。
想到自己愛了三年的男人,從未愛過自己,沈吟心口一陣悶痛。
她咬着唇,眼圈紅紅的,不想讓男人察覺出自己的異常,沈吟抬頭看向窗外。
宋慕暄沒再說話,車裏陷入一片安靜,十分沉默。
沈吟今天本來在樂團里排練節目,為了小辰的事情,從樂團請假去的醫院。
她原本打算處理完小辰的事情,直接回家。
上次的照片的事件,在沈吟心裏始終是一個過不去的坎,她不想再和宋慕暄有任何交集。
照片事件發生一次就可以了,宋慕暄不在乎,可不代表她沈吟不在乎。
她可不想背上什么小三的罵名。
可宋慕暄卻不肯放她離開,還威脅她說,如果她要強行離開,他就再讓照片事件發生一次。
沈吟:「」
果然,這都是男人的劣根性。
車子緩緩地停下。
沈吟下車後,一直四處打量。
她甚至都想把商場的監控給關上。
宋慕暄一身高級定製的手工西裝,精緻的五官,雙手抄兜邁着大長腿走到前面,身姿瀟灑。
他走地很快,回頭看了沈吟一眼,不禁皺眉,那眼神好像在說她,怎麼那麼慢?
察覺到男人的視線,沈吟朝他擺了擺手道:「你先走!」
沈吟真的不想和宋慕暄挨得太近,特別是在商場這種地方,萬一被人拍到了,或者是熟人看到了
因此,她一直和他保持着距離,仿佛兩人就是陌生人似的。
宋慕暄見沈吟這樣躲躲閃閃,不禁蹙眉。
男人突然想起,沈吟跟了他三年,他好像從來都沒有帶她出去逛過街,更別說是去商場買東西了。
那時候,她沒有要求過他做什麼事情。
他也從未想起過要帶她出來。
也許是造化弄人,分手後,兩人竟然會一起去商場。
這事說起來,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沈吟一直和宋慕暄保持這一定的距離,直到宋慕暄在櫃枱前站下,沈吟沒辦法和他保持很遠的距離。
不過,她還是和他裝作陌生人似的。
為了不讓別人察覺到他們的關係,沈吟小聲的問宋慕暄:「你準備買什麼樣的珠寶?」
既然宋慕暄讓她來幫這個忙了,沈吟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幫。
聞言,宋慕暄想了想道:「一定要買低調,素雅,雍容的那種。」
沈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吟站在櫃枱前按照宋慕暄的要求開始去選東西。
櫃姐本來正在聊天,他的視線落在宋慕暄的身上,這樣的男人就算不買東西,看着也很養眼。
櫃姐趕緊過來問道:「先生,你先看看。」
宋慕暄的視線落在沈吟的身上,聲音淡漠地道:「她是來買東西的。」
聞言,沈吟一怔。
自己小心了一路,要和他撇清關係,這下好了,這個男人直接把兩人的關係暴露出來。
她真是無語到極點。
櫃姐並不知道沈吟的想法,而是給他們介紹了幾款非常有檔次的項鍊珠寶。
這個品牌是法國大品牌,不管是從款式還是美感都很符合宋慕暄的要求。
沈吟選出一款試戴一下,同樣很適合她。
珍珠項鍊完美的就像是為沈吟量身定做的一樣。
沈吟膚色白皙,倒是和色澤光潤的珍珠非常般配,戴上之後,襯的她皮膚更加白皙,氣質更加清麗。
宋慕暄眼前一亮,她跟了自己這麼久,自己怎麼就沒發現她這清新靚麗呢?
男人的視線在沈吟臉上停留了許久,然後不着痕跡的離開。
內心某個柔軟的地方像是被人勾起了一樣。
「您好,小姐,您試戴的這一款一百五十萬。」
沈吟知道對於宋慕暄來說,這一百五十萬根本不算什麼,她現在在意的就是這個男人能看上這一款嗎?
她轉眸低聲道:「這一款怎麼樣?」
她反正就跟着他出來了,就索性好人做到底,就當替他做最後一件事情了。
宋慕暄沒有說話,直接把卡遞給櫃姐讓她去刷卡。
櫃姐見宋慕暄這麼痛快,滿臉笑意地道:「好的,我這就給您包起來。」
等待的時間,沈吟想要離開。
「等等,一起走。」
宋慕暄卻出聲叫住她。
沈吟:「」
她敢保證宋慕暄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自己這麼想和他撇清關係,還讓自己和他一起走,想到這裏,沈吟覺得自己的好心被狗給吃了。
她站在原地沒動和宋慕暄保持大概一米的距離。
宋慕暄的視線依舊落在櫃枱里的珠寶上。
沈吟:「」
她不禁一愣,難道自己剛才選的珠寶他不喜歡?
可他為什麼又要刷卡呢?
有錢閒的嗎?
不過有錢人的生活,她看不懂。
沈吟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宋慕暄的聲音突然響起:「你也選一件吧,我送你。」
沈吟好歹跟了自己三年。
她從未跟自己提過什麼要求,送她一件東西也是應該的。
櫃枱里的東西,對他來說不過就是灑灑水而已,可是對她來說,那是她一年甚至兩年的工資。
聞言,沈吟一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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