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越想,越是覺得可行,同時又很是期待。
一旦這些世家到來,家族中的一眾精英都會一同到來,到時他這裏的官吏,就能得到極大的充實,而且他還不用被這些世家束縛。
到了他這裏,那就得聽他的,這些人只要選擇來,那就已經沒有路,就剩下他這一條路,沒得選。
其次他的教育部名下的各級學院都在相繼建立,人才完全可以做到自己培養,只是需要時間,只要第一批出來,後面就能夠源源不斷,他更是不用擔心這些世家大族的到來會形成人才壟斷。
這樣一想,李元吉是真的期待了,如今他這裏缺官吏,可是相當的缺,打下來的那些地方,都需要下層的官吏去執行,若是這些人到來,可以直接讓他度過這段艱難的時期了。
李元吉隨即看向岑文本。
「景仁,這件事你多注意,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儘管說來。
但切記,此事我們不可主動去拉攏他們,讓他們來找我們,若是他們不來,也沒有什麼,但我們必須要佔據主動權!」
李元吉非常清楚,那些人自己來,和他去拉攏讓這些人來,情況又會變得不一樣,一個是他依賴這些人,一個是這些人依賴他,兩者的區別,很大的。
岑文本笑道:「大王,這點臣還是知道的,定然不會主動與他們聯繫說這事的。」
又聊了幾句,岑文本就下去了,李元吉這才有機會坐下來,打開系統看了起來,如今他的貢獻點已經來到了十三萬兩千三百二十五點了,李元吉看了看自己想要兌換的,還差七萬不到,才能兌換。
「還好,如今的這個任務完成,就差不多可以了,只是這後面需要的貢獻點,是越來越多了啊。」
李元吉一陣感慨,就在這時,只見任務發生變化,兌換點直接來到二十三萬兩千三百二十五點,李元吉頓時一喜。
隨後看向新任務:作為封地,只有陸地通道怎麼能行,打通各府之間水上/海上通道,完成可獲得十萬貢獻點。
看着新任務,李元吉一陣失落,他其實很想這還是一個人口任務,畢竟從大唐遷入了大幾百萬人,完成人口任務明顯要輕鬆許多。
至於這個任務,李元吉是又喜又憂,喜的是其實任務本身不怎麼難,如今這裏的水運、航運體系都已經逐漸在完善了,唯一的是航道打通,就意味着必須要修建碼頭港口。
這點也都還好,更為重要的是,雲州府,以及真臘四府,這些地方到底要不要算?上次可就沒有計算這些地方,導致他損失了不少貢獻點的。
而這幾個府要計算在內,那這個時間,可就真的長了,而且需要支出的錢糧,又是一大筆。
想了一會,李元吉還是決定先將目前系統認定的這些地方給先完成,看看能不能直接完成任務了,至於刷新任務,吃過一次虧的李元吉,是真不想再動用了。
隨即李元吉打開物品兌換欄,看着要兌換的,一陣心疼,但又沒有辦法。
點開兌換,二十萬貢獻點,瞬間消失,看着拿到手的:蒸汽機工藝基礎,李元吉滿滿的都是淚。
這個玩意兌換出來,其實用處並不大,還得將蒸汽技術進行運用之後,才是真正有了開啟蒸汽時代的基礎,如今有的基礎,並不足以直接運用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中來。
李元吉沒有辦法啊,這些技術,跨越幾個時代的,他即便是兌換了更先進的,但沒有這些基礎為支撐,同樣搞不定,他只有一步一步兌換上去了。
從零到有,這一步太過艱難,本身他自己對這些就不懂,讓人去做都做不明白,只有把基礎的弄出來,再讓人去研究了。
「二十萬貢獻點啊,這個蒸汽機的運用,必須得讓底下的人研究出來了,多培養這方面的人才,我就不信搞不出來了,再讓我兌換蒸汽應用,我可真沒那麼多貢獻點了。」
李元吉下定了決心,蒸汽的運用這塊,短時間他是真沒有想法去兌換了,讓人研究去,技術他不懂,但他可以提供一些思路,越到後面需要的貢獻點越多,他必須得省着用才行了。
隨後又用剩下三萬貢獻點兌換了一些基礎工業設施,貢獻點一下子來到兩千三百二十五點。
李元吉悻悻的收起系統,不斷感慨。
「不經用啊不經用,比錢都還要不經用,賺又需要時間,就不能直接給我幾億貢獻點麼,說不定現在我連飛機都搞出來了,唉。」
這一天,李元吉的心情都不怎麼好,明明是兌換出來了一個跨時代的技術,但就是高興不起來,無他,損失的貢獻點太多,實在沒有那個心思。
「大王,你這是怎麼了?」
謝叔方沏好茶,看着悶悶不樂的李元吉,滿是疑惑。
李元吉看了謝叔方一眼,勉強提起一些精神。
「叔方啊,你如今還是太小了些,這些不懂,就不要問了。」
李元吉美滋滋的喝上一口茶,謝叔方聽得滿是莫名其妙,他還小?論年紀他比李元吉都要大一點,這人好意思他還小?
也就是李元吉是他大王,他才沒有開口反駁,但凡換一個人,謝叔方今天高低得和那人好好比劃比劃。
隨即謝叔方悶悶說道:「大王,韋雲起已經出發了,馮立帶着一萬軍同樣出發去往高達了,虞明和也帶着一萬軍去往倭國找蘇定方去了。」
聽着謝叔方悶悶不樂的聲音,李元吉放下茶,頓時笑了。
「你苦悶什麼,如今都只是開胃小菜罷了,不用急,我們與李二之間的爭鬥,不會只是倭國與吐蕃那裏,後面還多着呢。
你也隨時要做好率軍的準備,如今他們都出去了,後面若是吐蕃那裏出現意外,應該是需要你去了。」
李元吉知道謝叔方在想什麼,因為謝叔方對他是一點都沒有隱瞞的,如今就像他說的,底下的人全都派出去了,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這裏就剩下謝叔方,難免也會有些想法的。
如今的謝叔方,儼然就是眾將之首,自身能力本來就過關,又是他的嫡繫心腹,哪怕是蘇定方、席君買,也沒有和謝叔方存在什麼爭搶的心思,唯獨就是,謝叔方這人要強,總想干出一番事業來證明自己。
就在這時,一侍衛匆忙走了進來。
「大王,火器監傳來消息,炸藥已經完成。」
火器監,是火藥被他弄出來後成立的一個部門,跟鐵器監一個性質,只是火器監只負責火器的研發,如今也只不過是一個空殼子。
李元吉聽後,頓時站起身來,克制着激動的看向謝叔方。
「叔方,你現在去將松贊干布帶過去,這次一起去看看這個炸藥的威力。」
謝叔方應下去帶松贊干布,李元吉則是叫上岑文本,一同往火器監趕去。
火器監內,已經有人按照李元吉所說的準備好了,李元吉看着這一幕,當即在遮擋物後躲避起來。
「引燃吧。」
火器監的人開始點燃引線,引線燃燒的速度並不快,這是李元吉如今還沒有製作出燃燒更快的引線,幾人只能這樣等着。
不僅是李元吉,謝叔方與岑文本同樣是一臉的期待,對於這個新奇的炸藥,都是好奇得緊。
而松贊干布卻是一臉凝重又疑惑,他本來是思考要事,突然被謝叔方帶了出來,然後見到李元吉,然後一句話沒說,就這樣躲了起來。
松贊干布看着周邊厚實的鐵板,其實這是鋼板,松贊干布反正是沒有見多,就以為是鐵板了。
松贊干布很是疑惑,有這個必要嗎?這個炸藥有這麼可怕?
就在他思緒萬千之時,李元吉的聲音突然傳來。
「捂住耳朵,待會要是被炸聾了,本王不負責的啊!」
謝叔方與岑文本當即照着李元吉的姿勢做,松贊干布也不敢耽擱,剛捂好耳朵,只聽見一聲巨響傳來,仿佛就在耳旁炸開一般,即便捂着耳朵,松贊干布都感受了短暫的失聲,隨後耳里不斷傳來耳鳴聲。
松贊干佈滿眼呆滯,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剛才發生了什麼?自己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要死了?
這一刻,松贊干布仿佛看見自己的太爺爺,雖然他也從來沒有見過。
李元吉此刻也好不到哪裏去,耳朵里的耳鳴聲一直存在,一度讓李元吉差點以為自己聾了。
他讓火器監的人準備得大一些,就是為了給松贊干布一個畢生難忘的回憶,同時他也好看看威力如何,結果他沒有料到,耳朵遭了這麼大的罪。
「大王,這個就是炸藥爆發產生的嗎?」
李元吉看着一臉激動的謝叔方,只見謝叔方的嘴唇在蠕動,但卻是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你說什麼?」
李元吉說得非常大聲,他自己都能聽見自己的聲音了,然而這個聲音在謝叔方幾人耳里,卻是不那麼大。
「大王,末將是說這個就是炸藥爆炸產生的威力嗎?」
李元吉這次聽見了,當即興奮的點頭。
「對!這個就是炸藥!」
李元吉隨即走了出來,看着這一片狼藉,李元吉都是心有餘悸,這個炸藥的配方雖然不那麼完美,但在這麼大的量下,威力是一點都不小,他感覺但凡有人站在周邊,恐怕直接就被炸飛嗝屁了吧?
松贊干布看着這一幕,整個人都被驚呆了,這是炸藥?分明就是雷公降下的神罰吧?
看着地上的一個坑,周邊四處的狼藉,松贊干布咽了咽唾沫,他無法想像,這個李元吉口中的炸藥,要是放在大軍裏面一炸,或者攻城的時候用來破門,松贊干布頓時一個寒顫。
明明是艷陽天,松贊干布卻是感到無比的寒冷,他這會明白了剛才為什麼要躲得這麼嚴密了,要是不躲嚴密一點,這會恐怕他們都沒了吧?
而且即便躲得比較遠了,又這麼嚴密了,他的耳朵還是受到了巨大的創傷,這個威力,松贊干布都不敢想放到戰場會怎麼樣。
謝叔方與岑文本同樣很是激動,這個炸藥,完全顛覆了他們所有的認知,這世上,竟然還有威力這麼大的武器?
過了許久,幾人才逐漸回過神來,這個時候耳里的耳鳴聲也沒有剛才那麼大了,能夠聽清楚旁人所說的話語了。
「大王,這個炸藥,必須要推廣全軍,讓大軍隨時能夠動用,用在戰場上,肯定無往不利,到時還可以綁在弩箭上射出去,也可以用投石車拋出去,肯定能夠對敵人造成重創!」
謝叔方說了很多,反正戰場上的運用,這才多少時間?就已經被謝叔方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了,該怎麼用,都已經想好了。
而一旁的岑文本緊接着開口。
「大王,這個炸藥也可以用來修路,無論是開山,還是炸裂石塊,都能夠用到啊,有了這個炸藥,各府道路的修建,都能快許多,尤其是遇到一些山體,都能夠直接進行炸開了!」
謝叔方說着大軍的用法,岑文本說着民生上的用途,直接用來搞基建,反正是怎麼都能用,炸藥必須要大量生產。
唯獨松贊干布,只有沉默,以及苦澀,原本他還想着這裏的冶煉工藝,如今再看到炸藥,他心中更是沒有多少心思了,原本的軍械對比,就已經讓他很是無奈了。
要知道如今吐蕃的冶煉技術,可是連大唐都不如,結果這裏的冶煉技術明顯要比大唐的更好,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面,現在又弄出了這麼一個炸藥,李元吉真要滅吐蕃,這不跟玩一樣?
吐蕃的發展,準確來說是文成公主嫁過去後,才逐漸提升起來的,文臣公主的嫁妝,以及本身的知識,可是給吐蕃帶去了不少先進的文化以及工藝。
如今的吐蕃,才是大唐周邊各國大部分的寫照,越是偏遠大唐的地方,越是落後。
李元吉聽着兩人的聲音,暫時沒有去回應,而是轉頭饒有興致的看着心思複雜的松贊干布。
「松贊干布,有沒有興趣跟本王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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