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慈寧宮外。
李君肅跟呂亦如走入殿內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主位的熊貓。
「母后睡眠不好?」呂亦如看着頂着大大熊貓眼的余青竹,故作驚訝的開口。
「不是,我這是不小心摔的。」余青竹犟嘴道。
「給母后請安了。」呂亦如也不點破,開始敬茶。
李君肅則是站在一旁,一點請安的意思都沒有。
「好了,有孝心啊,沒什麼事就離開吧,我還要敷一敷眼睛。」余青竹頭皮發麻的牽着呂亦如的手,帶着假笑說着。
「母后如果休息不好,一定要注意休息啊,我跟陛下明日再來看你。」呂亦如面帶微笑說着。
余青竹聽着這話,終於安詳的暈了過去。
累了,毀滅吧。
「哎呀,母后睡着了,來人啊,把母后抬回去。」呂亦如擋住李君肅的視線,開口說着。
呂亦如有些無奈,她出於好心關心一下余青竹,怎麼就暈了。
李君肅則是神色平淡,看到熊貓眼他就知道昨晚的敲打成功了,硬頂到現在才睡回去,已經很了不起了。
「走吧,出宮了。」李君肅說着。
「什麼?!這時候嗎?!」呂亦如驚喜的開口。
「對。」李君肅點了點頭。
余青竹打壓完了,花徹跟呂榭現在休沐,在處理自己的尾巴,沒什麼事,乾脆趁熱打鐵,帶呂亦如出去玩。
「可是母后...」呂亦如這時候故作為難起來。
「她沒事,讓她好好休息吧。」李君肅說罷,轉身離開。
李君肅有感覺,月老祠後,就可以開始拉攏花朝霧了。
「之後是阮如玉,接着拿到七情六慾石,去凶獸劍門看看,接着就可以等着離開了。」李君肅一邊走,一邊盤算着。
「等等我。」呂亦如帶着笑意輕輕扯住李君肅的衣袖說着。
之前的受害者遇到這種情況,要麼就是站在太后那邊拉攏她,對抗自己,要麼就是順從自己,順從自己沒錯,可那些人私底下,又會跟太后請罪。
因為情報分析有誤的原因,進入的受害者要麼示好呂亦如,一邊安撫其他人,要麼直接拉攏其他人對抗呂亦如,結果就是被折磨死。
李君肅不一樣,看都懶得看,反而一直記着出宮的事。
余青竹這種菜雞,就是需要被打過一頓後帶走的貨。
呂亦如緊緊拽着李君肅的衣袖,踏出殿外,陽光明媚。
大風吹起二人的衣擺,帶着遠處草木的氣息。
「陛下,風和日麗,真的很適合出去玩呢。」呂亦如抬起頭,看着天空,輕笑開口。
「走吧。」
......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讓人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
突然出現在街道上的黑紅色制服與其相得益彰的黑色裙裝在街道上有些惹眼。
「公子,我想看看那個...」
「公子,你看看這個...」
「公子。」
呂亦如出了宮,活潑的像個小孩。
李君肅十分耐心的跟着呂亦如,時不時還會提出一點見解,讓呂亦如的嘴角就沒下來過。
兩人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座有些古樸的院落前,院落中一棵巨大的桃花樹十分惹眼。
門口上的牌匾蒼勁有力的寫着月老祠三個字。
「陛下...這裏就是月老祠了。」呂亦如看着面前的院落,有些恍惚的開口。
這次是李君肅拽着呂亦如的手腕,走入了院落。
走入院落的一瞬間,一股芳香撲面而來。
接着,李君肅鬆開手,呂亦如緩緩走向桃花樹。
「陛下,臣妾出生在丞相府,生來應該是沒有憂愁,幸福安康的,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呂亦如走上前,指尖輕輕摩挲着面前的桃花樹,語氣輕柔。
「可惜,我懂事沒多久,父親就告訴了我,要嫁入皇宮的命運。」呂亦如接着緩緩開口。
她生來是天兵,本來應該是與主人同生共死,可惜...總有人貪得無厭。
「我恨,我不服,我抗爭,但最後只有麻木。」呂亦如在說出這話的時候,眼神平靜,本來應該有的悲傷,早就在時間長河的洗滌下消失了。
「還好,我遇到了陛下你。」隨着話語落下,院落內突然颳起了一股微風。
沁人的花香與粉色的花瓣被風卷向天空,而後...站在樹下的佳人回過頭,帶着怎麼也藏不住的笑意,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陛下,你答應過我的,要帶我離開。」呂亦如看着站在原地的人影,瞳孔倒映着對方的身姿。
「嗯。」李君肅吐出的一個字,讓呂亦如的笑容更加燦爛。
接着,呂亦如走到樹旁,用一條紅線綁住了兩塊令牌,紅線一扔。
桃花樹上,就多了一條紅線。
「走吧陛下,該回去了。」呂亦如溫柔開口。
李君肅走出月老祠的時候,就已經日落黃昏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消失了大半,只有炊煙升起。
「看起來是成功了。」李君肅內心想着。
「剛剛呂亦如說的經歷應該就是天兵的經歷,七情劍門的掌門真是夠腦殘的。」李君肅內心想着。
天兵生來好好的,非得分靈,反噬屬於活該,天兵自己也遭罪。
「心飾應該是能補缺的,大乾應該有辦法。」李君肅接着盤算着。
自己人,要給就給最好的。
思索間,就到了皇宮門口。
「陛下,我要去看看花妹妹了,記得來椒房殿用晚膳。」呂亦如突然開口說着。
「我知道了。」李君肅點了點頭。
喜歡朝廷鷹犬?沒挨過六扇門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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