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陳天河上班都一個月了,今天是發工資的日子。
來到財務室後,陳天河領了他上個月的工資,也就二十五塊,還有一些其他的票票,有肉片票,糧票以及一些其他雜七雜八的票。就是工資有點少,還沒寫小說來的快。
主要陳天河是月中才來的木材廠,也就上了大半個月的班,所以沒有領到全工資。
不過從這個月開始,他就可以領全了。
前幾天,也就是月初的時候,鄭娟兒也去上班了。當天還是他親自送去的,她人可開心了,畢竟這算是她的第一份工作。
雖然沒有編制,但是對鄭娟兒來說,她很知足了。
今天又是,清閒的一天,現在基本上陳天河上班的時間都是來寫小說的,基本上一周向雜誌社寄一次稿件。
現在稿費都很穩定,每次都能有一百多塊。
下午下班後,陳天河就把手裏的票基本上都用掉了,肉票,糧票,布票都用完了。
一會兒先去給鄭娟兒送一半過去,木材廠和鄭娟家一個在東邊一個在西邊,愣是騎了半個多小時才到。
「娟兒我來給你送東西了。」陳天河在門口喊了兩嗓子。
「秉坤你下班了呀。」是鄭大娘開的門。
「大娘,娟兒還沒下班嗎?」
「下班了,就是她每天走路回來,時間需要久一點。」鄭大娘解釋道。
陳天河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麼沒有想到這茬呢。
「大娘,這是我用今天工廠發的票買的東西,我們兩家一人一半。這些你都拿着,我先去看看娟兒到哪了,我給她接回來。」說完陳天河就把東西放到鄭大娘的懷裏。
他自己騎着車子沿着醬油廠的路,找鄭娟。
大概騎了有七八分鐘,陳天河終於看到了鄭娟兒,不過好像出了一些狀況,有幾個男的正圍着她呢。
路過的一些工人,都視而不見,就當沒有聽見鄭娟兒的求救聲。
「你們幹什麼呢?」陳天河大聲吼道。
扔下車子他就以百米衝刺的狀態沖了過去,之前在上一個世界裏可不是白練的。
一個迅猛的飛踢重重地擊在了那個人的後背,接着,他轉身施出一記兇狠的左勾拳,瞬間,兩人慘叫一下,應聲倒地。
果然偷襲才是最爽的。
一旁路過的工人發出陣陣的驚嘆聲。
「娟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呀呀。」陳天河擔心地看着眼前的可人兒。
左看看,右瞅瞅看到她完好無出才放下心來。
「秉坤,我沒事,你沒受傷吧。」她剛才可是看到陳天河上手打人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
「啊,秉坤小心。」鄭娟看到之前被陳天河一腳踹翻的人從懷裏拿出了一把匕首向陳天河刺了過去。
聽到鄭娟的提醒後,剛想側身閃避時發現身前正站着娟兒。他知道,如果自己閃開的,可能會傷到她。
最後他沒有選擇閃開,而是迅速地轉身子試圖卸掉他手中的匕首。
可惜他低估了對方的狠厲,陳天河也顧不上其他的,直接上手抓住了匕首,因為對方匕首已經來到了他的腰子前五公分。
「撕拉」,一聲清脆的切割聲響起,紅色血液順流而下。看着手中流淌的鮮血,他反手一個大劈蓋將他狠狠地砸在地上。
「啊,秉坤你流血了。」鄭娟的眼淚花花地往下流。
「娟兒,我沒事,就是個小口子。」陳天河微笑地說着,不過臉上扭曲的表情還是出賣了他。
「你等一下,」鄭娟拿出了他的手手絹給陳天河受傷的手給纏了起來。
看着拿刀刺自己的那個男人,陳天河感覺有一點點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不一會兒,一個工人帶着警察混進來了,陳天河本以為沒有人幫助鄭娟,沒想到竟然有人報警了。
「小龔叔,是你呀,我周秉坤。」陳天河看着眼前的熟人喊道。
「秉坤,你趕快去醫院,找醫生給你包紮一下,可千萬別發炎了。等從醫院回來後,你再來派出所。」小龔叔說道。
「好的,小龔叔。」陳天河點了點頭。
「娟兒伱推着車,咱們去醫院。」
「秉坤對不起,都怪我,是我害了你。」說着說着就眼淚又啪啪的流了下來。
畢竟這個時候,她還是那個單純的小姑娘,還沒有經歷那麼多,所以有點不自所措。
「傻姑娘,我不保護你誰保護你呀。快走吧,再不走血都要流幹了。」
「哦哦,咱這就走。」說完兩人就走着去醫院了。
包紮完後,陳天河帶着娟兒又去了一趟派出所做了個筆錄。
也是這個時候,陳天河才知道拿刀傷自己的原來是「九虎十三鷹」里的駱士賓,也就是原劇里強女幹了鄭娟的人。
沒想到這還提前遇上了,說實話陳天河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遇到駱士賓。
看來還是怕死呀,真干真的時候,自己還是有一些怕的。其實這也很正常一個普通人再厲害,也不一定能幹過那傢伙的,而且還是不要命的那種。
看來以後還是得加倍練自己才行,不然在這裏掛了,也是丟穿越者的臉了。
陳天河跟着娟兒一塊回了家,開到家門口後,「娟兒以後我就天天送你吧,不然你要是出事了,我就要沒老婆了。」
「哎呀,都這樣了你還瞎說。」鄭娟白了他一眼。
「這事就不要和大娘說了,省得她擔心,知道不?」陳天河叮囑道。
「嗯嗯,知道了。」鄭娟點了點頭。
「行,那我回去了。」說完陳天河就要轉身離開。
這時鄭娟從後面抱了過來,「秉坤真是對不起,」她又再一次地說了聲對不起。
陳天河轉過身來,認認真真地看着娟兒「不許再這樣說了。」
言畢,陳天河就輕輕地吻在了鄭娟的的嘴唇上,良久,唇分,絲絲晶線牽了出來。
「真甜。」不待鄭娟反應,陳天河麻溜的就跑了。
只留下鄭娟一人在那害羞地跺了跺腳。
回到家後,看到受傷的陳天河,又是一頓輸出,直到了解事情的原委後,又在那裏嘮嘮叨叨說個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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