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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她是他的世界
「姐姐你跟慕斯城分開了,首先應該想到我吧。」安錦辰道,「想到那個苦苦等着你的我吧,但你選擇了別的男人,並且還嫁給了他。」
「錦辰,你聽我說」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即使隨便找個男人嫁了,也不要我?」安錦辰聲音帶着重重的喘息聲,像在克制什麼,他目光逼人地看着安夏兒,「是麼,姐姐?」
「不是。」安夏兒道,「我沒有好麼想!」
「那是為什麼!」他道,「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不等我回來?」
安夏兒用力抽出的手。
手腕被他握出一圈紅紅的印子。
安夏兒握着自己發疼的手腕,「你要這樣的話,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我也不必解釋什麼,我等陸白過來救我就行了。」
看着安夏兒轉身,安錦辰高高的身軀就這樣僵在原。
他緩了一下,「好,你說,我聽。」
他看着安夏兒,盼切而渴求。
生怕安夏兒一個轉身,至此再也不會理他。
安夏兒深吸呼着,「我以前就說過,我們名不正言不順,不可能的,即使沒有血緣,走在一起也會受人非議,我想光明正大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接受不了你的感情。」
安錦辰緊握着身側的手。
「這只是一個原因。」安夏兒說到這,唇邊笑了笑,「若說等你們,或許我確實該等你們,等你們回來我再結婚,在受到你和夙夜祝福的前提下,和陸白走進教堂。」
「」
「如果那樣的話,或許我當時結婚時,就不會連一個祝福我的親人朋友都沒有。」安夏兒緩緩抬起頭,眸里有些淚光,「錦辰,當時我和陸白結婚時,教堂都是他那邊的朋友哦,我這邊一個人親人都沒有,雖然我是自願嫁給他,其實我當時心挺酸的。」
安夏兒說起這件事,一時間,心裏十分感概:
「我當時和陸白結婚時,連20歲都不到,說實話連婚姻的意義是什麼都不明白,但我當時也是無路可走當時婚禮上宣誓時,我出神了很久,想起了很多,想起負了我的慕斯城,以及安家,想起你和夙夜。」
「無路可走?」安錦辰低頭咬着牙,「姐姐你嫁給他,果然是被情形所逼麼」
「要這麼說也可以。」安夏兒道,「我當時離開安家後,差點在s城的拘留所就出不了,是陸白救了我,當初我們是隱婚,說各有所需也可以,他需要結婚,而勢單力薄的我需要一個靠山。」
安夏兒並沒有說謊。
她和陸白一開始結婚,初衷確實是這樣。
安錦辰馬上道,「所以現在呢?我和夙夜回來了,我們可以繼續保護姐姐,姐姐你為什麼不離開陸白?」
安夏兒回頭看着他,「因為我愛上了他。」
安錦辰看着她,寂靜了。
似乎世間一切的聲音都沒了。
安錦辰緊握着手。
過了一會。
他從安夏兒旁邊走過去,走進了洋房別墅時。
安夏兒進去的時候,他正蹲在那個黑玫瑰的玻璃培育箱前。
安夏兒站在他身後不遠處,「所以我當時沒有等你們回來,一是因為我和陸白的婚禮確實匆急,時間來不及等你們回來二是是因為安家告訴我,你和夙夜死了。」
那她等什麼。
等兩個死了的弟弟回來,她再和陸白結婚?
空氣中靜了一會。
「無聊。」安錦辰道。
「」
「什麼你已經愛上他了。」
「」
「你認識他才多久,認識我和夙夜又多少年了。」
「錦辰」安夏兒唇動了動,試圖說些什麼。
「我們一起長大,那麼多年,姐姐為什麼沒有愛上我。」安錦辰道,「為什麼就愛上了陸白,你讓我怎麼接受,接受我被你拋棄的事實。」
「什麼拋棄?」安夏兒道,「話不是那麼說」
「不是拋棄是什麼。」帽子的陰影下,安錦辰笑了,「姐姐忘了,我們以前說過,我們要一直在一起的。」
安夏兒哭笑不得,「那是小時候的話,怎麼能當真呢。」
「可我當真。」
「都說童言無忌,我們那時候根本不懂事,不知道什麼叫在一起。」
「可我記住了。」安錦辰說,「我也一直想着我們會在一起,就算是在將來,姐姐不是嫁給我也是嫁給夙夜」
看着偏執的安錦辰,安夏兒按着腦袋兩側,腦仁隱隱發痛。
眼睛裏逼得脹痛,漫出淚來。
感情最害怕的就是,一方隨意的一說,而另一方當真了。
特別像安錦辰這種,從小開始,他的世界就是安夏兒。
安夏兒的每一句話。
都是他的世界。
「我真是後悔。」安錦辰道,「在兩年前在我和夙夜的生辰宴上,我沒有得到姐姐」
說到那件事,安夏兒整個人都像觸到了什麼不想回憶的陰影。
她急道,「你別提那件事了,我們當作沒發生,你那天只是喝多了。」
「其實我沒有喝多。」安錦辰背對着安夏兒,「我是故意的,姐姐,我不想讓你和慕斯城在一起我想着要是我得到了你,也許你就不會和慕斯城一起了。」
安夏兒只覺得大腦轟隆了一下。
她努力睜着眼睛不要讓眼淚掉下來,她知道,她要永遠保守這件事。
陸白知道,會殺了他的。
「我現在很後悔。」安錦辰道,「我當時不該心軟,我當時要是把姐姐變成我的人,你和陸白應該不會結婚吧,起碼」他笑了下,「像陸白那種男人,他不會要一個不完整的女人吧。」
「錦辰!你住口!」安夏兒制止他說下去,「我告訴你,你永遠不要再提起這件事,如果你還把我姐姐的話。」
兩年前安錦辰和安夙夜生日宴的那晚,她在化妝間鏡子前擦去頭髮上不知被誰抹的蛋糕,而後帶着一身酒氣的安錦辰進來了,他瘋狂地擁抱着她,吻她,褪去她的衣裳
當時若不是她的哭叫,幾近絕望的眼淚,讓他停住了手。
或者他跟她真的已經
當時她衣裳不整地衝出化妝間時,剛好在外面碰到了宴會上的人,這件事一時間傳得到處都是。
「姐姐?」安錦辰念着這兩個字。
安夏兒從那不堪的回憶中回過神,透模糊的目光看着眼前這個比起兩年前更加高和成熟的安錦辰,她用力咽下這口晦澀。
「我只是叫你姐姐」安錦辰低低地道,「其實在我和夙夜的眼中,你早已不是我們的姐姐,是我們最心愛的人。」
「別說了。」安夏兒按着腦仁。
「姐姐很痛苦嗎?」安錦辰看着她,「可姐姐知道,我們回來得知你已經嫁人了,我們是什麼心情嗎」
安夏兒合上眼睛。
「比姐姐你現在痛苦一萬倍。」他說。
安夏兒一直都知道,安錦辰他們回來後看到她結婚了,肯定會不高興。
只是沒想到,他們的反應會那麼大。
連帶着。
她自己都痛苦
為這一段孽緣而痛苦。
他們是姐弟,在安家時一起長大,他們應該把她當姐姐的,就像安琪兒是他們姐姐一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們為什麼會對她產生別的感情呢?
空氣清清靜靜的,安夏兒的呼吸清晰地顫抖着。
安錦辰沉默在前面,站在培育箱前。
培育箱裏的黑玫瑰開得幽雅而神秘,一年四季開放,花瓣上有着水珠,被照料得很好。
安錦辰衣帽下的眼睛,籠罩在一片陰影中,他看着黑玫瑰唇角也是下垂着。
「姐姐還記得嗎。」他說,「這是你送給我的花,兩年前我離開的時候帶走了,我和夙夜被那些人帶走後,進行了一年很辛苦的訓練,那裏面的人不能帶任何私人物品進去,但這是我唯一的感情寄託,為此我打死了一個當時試圖扔掉我玫瑰的教官」
安夏兒睜着紅紅的眼睛看着他,「你沒必要這麼做。」
「怎麼沒必要,看着這盆黑玫瑰我就感覺到姐姐是在我身邊。」他說,「誰動它,我跟誰拼命。」
安夏兒咬着唇。
忍着不讓眼淚掉下來。
對於安錦辰的想念,她說不出任何話來。
「再說,這是姐姐送給我的東西,誰也不能碰。」
「」
「之前,我和夙夜一直在國外,輾轉於各個國家執行各種機密任務。」安錦辰道,「因為時間的緊迫,所得到的國內消息都比較滯後,偶爾有聽到的,也是商界的。」
這安夏兒相信,一個豪門養女被驅逐出家門的事,怎麼可登上國際報。
就是她和陸白結婚的消息公佈出去,環球周刊上也只是寫帝晟集團的總裁結婚了,至於新娘是誰,因為她安夏兒的名不見經傳,環球周刊是不可能寫她的名字。
「我一直想着,到時我回去,姐姐看到我一定會很高興。」安錦辰聲音低低的,「這個信念支撐着我,這回我和夙夜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才爭取了一次回國的機會。」
可是回來之後,他心心念念的姐姐卻嫁給了別人。
這不是叫打擊。
叫痛擊。
天塌地陷的痛擊,他的世界都在動搖。
一個人的世界要完了,怎麼活下去,他當然只有努力保住他的世界將安夏兒搶回來。
「但我現在已經結婚了。」安夏兒熱淚盈眶,用力地告訴他這個事實,「我們永遠沒有可能,你知道嗎,我和陸白已經結婚了」
「呵」
他笑了一聲。
安夏兒突然想起她暈迷之前,陸白打給她的電話,叫她去費洛朗姆。
「對了」安夏兒摸了一下身上,「我手機呢。」
安錦辰沒回答她,「陸白在帝京那一仗贏得漂亮,非但將那一袋毒品栽贓到了南宮焱烈那邊,還將國際亞洲分部吞了。」
「那毒品不是陸白的!」安夏兒爭辨道,說着又望望周圍,想起更重要的,「不對,我手機哪裏去了是不是還在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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