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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鴻途在酒店門口等張小芸的時候百無聊賴的點上一支煙抽起來,隨後邊抽煙邊給盧軍打電話。
「到哪了?」
電話那頭的盧軍笑道:「馬上就到新河市了,你已經到了嗎?」
周鴻途踱着步忽然看到什麼,忙說道:「已經到酒店門口了先不跟你說了,你趕緊來!」
說完,周鴻途掛斷了電話,隨後臉上帶着一絲諱莫如深的笑意望着停好了警車朝這邊走來的女交警。
這女交警正是周鴻途之前在飾品店給張小芸買生日禮物時,給他車子貼單的那位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交警。
「交警同志,來吃飯啊?」
那名女交警並沒有注意到周鴻途,疾步朝着酒店大堂走去,這時周鴻途含笑的問道。
女交警腳步一滯,扭頭望去,見到周鴻途她微微一愣,似乎顯得有些詫異。
不過,她並沒有跟周鴻途多說什麼,繼續朝着大堂里走,而周鴻途則在她身後似笑非笑地說道:「這麼有原則的一名交警,怎麼還公車私用上了?」
周鴻途看了一眼停車場上的警車,暗示女交警公車私用。
並不是周鴻途要跟一個女人較真,而且之前貼罰單的時候,這名女交警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周鴻途以為她確實是一個公正正直,不會拐彎抹角的人,可是沒過一會兒,她就開車警車來高檔酒店吃飯了,頓時周鴻途便有調侃的意思。
對於周鴻途的弦外音,女交警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又瞥了周鴻途一眼後,冷漠的說道:「你可以投訴我」
說完,疾步朝着酒店裏面走去。
周鴻途原本也只是想諷刺一下女交警,並不打算真去跟她較真投訴她,做這種事情費力不討好的,何必呢!
就在周鴻途望着女交警消失以後,張小芸笑意盈盈的朝周鴻途走了過來,見周鴻途手裏拿着蛋糕和小禮盒,連忙伸手去接,「鴻途抱歉啊,原本說好的我們單獨過生日,結果喊了這麼多人,你真沒生氣?」
周鴻途將東西遞給張小芸後笑着說:「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如果生氣了還會來嗎?只是覺得過來不太好,但是又不想掃你的興,哦對了,待會兒盧軍也會來。」
「好呀,人多熱鬧,那咱們先進去吧?」
周鴻途點點頭,好奇的問道:「你的同事朋友多嗎?」
「沒多少人,就三五個關係比較要好的朋友,不過」
說到這裏,張小芸有些尷尬的說:「還有一個不請自來的追求者,是我一個叫邢璐的同事告訴他地址,他自己跑來的。」
「你的追求者?」
周鴻途打趣的說道:「那你待會兒可千萬別跟我顯得太親近,就當普通朋友一樣相處,我怕被你的追求者給惦記上,又玩出什麼花招來,我現在身份有些敏感,不能有什麼花邊新聞。」
「是是是知道你是大縣長,他們問我時,我故意沒有透露你的身份不過,她們已經開始懷疑了咱們關係匪淺了!」
周鴻途停下腳步,一本正經的問張小芸,「我叫什麼名字!」
張小芸一愣,不明所以的說:「你幹啥呀!」
「你先回答,我叫什麼名字!」
張小芸苦笑不已,「你該不會以為我老年痴呆吧,考我這種問題?你叫周鴻途!」
「不,請叫我盧軍!」
「撲哧!」張小芸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你幹什麼呀,玩這麼幼稚的把戲!」
周鴻途笑了笑,說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事,聽我的吧,就叫我盧軍,你也別跟我顯得太親近,今天的飯局估計不簡單,我其實現在就想掉頭就走的」
「哎呀別啊,好好都聽你的,我叫你盧軍行了吧,也不跟你顯得太親近,那盧軍待會兒來了怎麼辦?難不成有兩個盧軍?」
周鴻途笑道:「這個好辦,盧軍現在叫我的名字,待會兒我會提前通知他一聲的。」
「搞這麼複雜,真有必要嗎?」
周鴻途嘆了口氣,說:「有必要,我現在是敏感期,多加小心一點沒錯,早知道你還有個什麼追求者過來,我是真不該來的,之前我就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結果被人把新買的一輛大眾車給我砸了」
「咯咯真的假的啊,你竟然還遇到了這種事情?」
「當然是真的,所以我現在害怕這種事情,要不是咱們的這層關係,我真掉頭就走了。」
「知道啦知道啦,今天我肯定不會坑你的,你就是盧軍,盧軍同志,咱們走吧!」
在張小芸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豪華包廂里,原本閒聊的眾人在見到周鴻途進來以後,全都停下了閒聊,將目光放在了周鴻途的身上打量了起來。
「喲,乘務長,這位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那位鴻途啊,還真是一表人才呢,就是這衣服穿的一副幹部做派,嘻嘻」
陳歡在打量周鴻途一番後,估摸着周鴻途就是一個事業單位或者國企的員工,跟何曉東根本沒法比,頓時忍不住的調侃了起來。
張小芸瞥了陳歡一眼,不動聲色的介紹道:「他不是周鴻途,他叫盧軍,也是我的大學同學,周鴻途他去洗手間了!」
眾人頓時對『盧軍』失去了興致,繼續有說有笑了起來。
張小芸經過周鴻途的提醒,刻意與他保持距離,隨口說道:「盧軍,你自己隨便坐啊,先吃點水果,等人到齊了咱們就開飯。」
周鴻途含笑的點頭,隨後坐到一旁,趕緊掏出手機去給盧軍發消息
「盧軍兄弟!」
這時,何曉東湊到了周鴻途身邊,掏出自己的高檔香煙遞給周鴻途一支,湊近乎的笑着問道:「不知道盧軍兄弟在哪高就啊?」
周鴻途看了一眼剛才包廂里唯一的一名男性,知道他就是張小芸的追求者,於是不動聲色的接過香煙,含笑說道:「高就談不上,就勉強的混口飯吃,餓不死就行了!」
「盧軍兄弟太謙虛了,我叫何曉東,是小芸的同事,那啥你既然也是小芸的同學,應該跟周鴻途也認識的吧?」
周鴻途點頭道:「當然了,我們大學一個寢室的。」
「哦,是嗎?」何曉東眼珠子一轉,隨即故意試探的問道:「那周鴻途是幹什麼工作的?」
「他啊?」周鴻途笑了起來,想了想盧軍的形象,頓時打趣道:「一個工地搬磚的農民工,整天風吹日曬的辛苦人,賺的都是血汗錢!」
盧軍膚色本來就不白,又經常去工地視察工作,所以一來二去膚色一直是小麥色,說他在工地上搬磚,不認識的人還真可能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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