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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艷梅雖然是周鴻途出了五服的表嫂,但畢竟沾親帶故,名譽上周鴻途得喊王艷梅表嫂,周鴻途雖然幾次被王艷梅無意的撩撥弄得血液沸騰,口乾舌燥,但是如果跟王艷梅發生點什麼,心理上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周鴻途又糾結地看了一眼扭動嬌軀的王艷梅,轉身便朝着外面走去,正當周鴻途走到門口時,王艷梅含糊的聲音響起,「水想喝水」
周鴻途腳步一緩,扭頭看了王艷梅一眼,還是跑去接了一杯溫水端進了保姆房。
「喝不了酒幹嘛喝那麼多,起來喝水!」
周鴻途站在床邊,看了一眼王艷梅,將水伸了過去。
王艷梅隱隱聽到了周鴻途的聲音,艱難的想要爬起來,可是渾身無力,她嘗試了幾次也沒爬起來,於是伸出胳膊,一臉醉意的笑道:「表表弟,拉我一把,我沒勁了。」
周鴻途無奈,只能又去握住王艷梅的胳膊,將王艷梅往起來拉。
王艷梅雖然重量不過百,但渾身無力,身子使不上勁,周鴻途將她往起來拽,她使反力的拉扯了一下周鴻途。
如果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周鴻途自然可以直接將王艷梅給拉起來,可現在,周鴻途喝了酒,又一隻手端着杯子,另一隻手去拉扯王艷梅。
被王艷梅使反力往下一墜,周鴻途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往王艷梅的身上栽去
嘭!
一聲悶響,周鴻途的身體直接壓在了王艷梅的身上,手裏的杯子掉落在了床上,瞬間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啊呀,哎喲疼疼死我了,表表弟,你幹什麼嘛,差點差點把我給壓死。」
王艷梅一臉醉意,醉眼迷離的望着周鴻途,一邊哼唧一邊幽怨的說道。
周鴻途有些生氣,「你還好意思說,我拽你起來,你隨便給點力氣就起來了,你拉扯我幹什麼?!」
雖然周鴻途一臉氣憤,但是聲音卻越說越小,越說越心虛,因為他壓在王艷梅身上,明顯的感覺到了胸口位置被兩座挺拔的山峰緊緊擠壓着。
這種突如其來的誘惑讓有些醉意,口乾舌燥的周鴻途捨不得起來。
「表弟」
周鴻途急促的呼吸以及渾身散發的荷爾蒙讓王艷梅眼眸迷離,目光直直的望着周鴻途,紅潤的嘴唇輕啟,充滿誘惑力。
周鴻途有些心虛,正喘着氣的想要起身時,卻沒想到,王艷梅忽然用兩隻胳膊摟抱住了周鴻途的脖子,紅唇直接朝着周鴻途湊了過去。
「王艷梅,你」
周鴻途只說出四個字,王艷梅便已經伸出丁香小舌直接在周鴻途嘴裏攪拌了起來
「唔」
周鴻途腦袋嗡的一聲響,從來只有他強行將舌頭伸進女人嘴裏,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直接將舌頭伸進他嘴裏,那種感覺很微妙,讓周鴻途大腦短暫的一陣嗡鳴後,等醒悟過來後,王艷梅已經噙住周鴻途的舌頭,如饑似渴地允了起來
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周鴻途如果再退縮,那就真不是男人了,什麼仁義道德,誰都不是聖人,有幾個男人在美女面前能夠坐懷不亂?更何況,還是對方主動求歡
周鴻途被王艷梅的熱情似火所感染,直接在王艷梅的嬌軀遊走了起來。
要說這王艷梅雖然平時衣着有些土氣,但是人長得確實很標緻,不會讓人特別驚艷,但也是非常耐看,漂亮的臉蛋帶着幾分嫵媚,對男人的誘惑力還是蠻大的。
李大坤在工地上摔斷腿已經幾個月,王艷梅似乎也很久沒有被滋潤過,所以當周鴻途只是在她身上遊走一番時,她已經敏感的渾身顫慄了起來,死死的摟住周鴻途的脖子,扭動嬌軀,恨不得跟周鴻途融為一體。
情慾深陷,王艷梅一邊嗚咽低哼,一邊伸手去解周鴻途的衣服。
周鴻途的手自然也沒閒着,直接脫掉了王艷梅的白色體恤,露出一抹深邃鴻溝
就在周鴻途與王艷梅正在保姆房中激情纏綿時,在平安縣,一場針對縣長陳偉雄的陰謀正徐徐展開。
此時,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多鐘,在平安縣一家隱僻的私人會所里,陳偉雄跟他多年的老戰友喝的大醉酩酊,兩人多年未見,當年在部隊時,就數他們兩人的關係最鐵,後來轉業便各奔東西,陳偉雄從政,他的戰友阮奎回老家經商,現如今也是一名有着千萬身價的老闆了。
「老阮,咱們咱們這是有多少年沒見了?」
陳偉雄打了個酒嗝,一臉醉意地笑着問道。
阮奎眯着眼睛猛吸一口煙,含笑地說:「有十七八年了吧?」
「差不多吧,你今天去我辦公室找我時,我一時間竟然沒認出你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一晃咱們都快老咯。」
「呵呵,可不是麼,我閨女都上大學了,老陳你呢?你是閨女還是兒子?」
阮奎提及此事,陳偉雄舉起的酒杯停頓了一下,旋即仰頭一口將杯中的白酒喝光,臉上露出苦澀的笑意道:「我沒有孩子!」
「啊?」阮奎一臉驚訝,「怎麼回事,是不想要,還是」
「你嫂子她身體有些問題,所以」
阮奎嘆了口氣,「沒想過收養一個嗎?」
陳偉雄道:「以前倒是想過,後來工作太忙了,就把這事給耽誤了,不過好在我有個親侄子,我把他當親兒子養着,他跟我的關係也相處得很好。」
「挺好挺好,親侄子比收養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要強多了。」
陳偉雄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將話題給岔開了。
兩人又喝了一陣子,一直快到夜裏一點時,實在是喝不動了,陳偉雄主動提出酒局就到這裏。
阮奎見陳偉雄喝得連道都快走不動,於是連忙從包廂外面喊進來一個等候多時的年輕女人,吩咐說:「小嬋,幫忙攙扶一下我的老戰友!」
名叫小嬋的年輕姑娘衣着暴露,穿着超短裙,大冷天光着雪白的雙腿,一看就不像什么正經人。
陳偉雄雖然喝醉了,但是多年的從政讓他警覺性極高,他抬起眼皮看了小嬋一眼,擺手道:「不用攙扶,我自己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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