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姦?!」
胡隊當場被何洪昌的這句話,給嗆得語無倫次,眼珠子更是極盡暴突。
這小子說什麼?
抓姦!?
這小子還好意思說,人家是跑來抓姦的!
怎麼!?
你小子該不會背着人家老闆,直接把人家這個女秘書,也給撩了吧?
你小子的生活作風問題,到底有多麼的嚴重啊!?
「不是!胡隊,你也別這麼看着我!」
「都是誤會!肯定都是誤會!」
見胡隊拿着那種眼神看着自己,何洪昌便是趕緊狡辯起來,說道:「胡隊,肯定是這樣的!」
「我不是被你一直留在了滬海嗎!可是慕總那邊,她女兒幾乎是天天給我電話,她們本以為我是回洪城過年了的!」
「這段時間,我也是這麼說也應付過去了,並沒有被她們識破!」
「但是,這哪成想,滬交所竟然會在元宵節的當晚,在這家酒店辦什麼交流會!」
「我之前根本沒有得到一點風聲,所以剛才在樓下,跟着柳……總一起去會所轉了一圈,了解了一下情況!」
「當時,我就察覺到了不好,這肯定會遇上熟人,便是趕緊躲了上來!」
「可是,應該還是被慕總這個女秘書,給看到了!」
「看到我跟柳總在一起,必定會起疑心,所以這是上來偷聽抓拍,我跟柳總到底是什麼關係的!」
何洪昌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先把眼前的誤會給說開了再說。
否則!
讓胡隊將懷疑對象,鎖定安迪這個女秘書的話,可就又得浪費不少警力資源。
「柳總!?」
胡隊聽何洪昌這麼的行為舉止,還真有可能是幫她的女老闆,過來抓姦的!
所以,他剛才的推論可能是錯的,但也是一個方向,不能被麻痹大意。
畢竟,對手都很狡猾!
現在,在聽到何洪昌主動提及那個柳安然,胡隊便又是故作疑惑的問道。
「哦!柳總其實是慕總的娘家小嫂子,也就是慕總她女兒的小舅媽!」
「我們之前在慕總的別墅,有過幾次接觸!」
「這次被胡隊你安排……」
「不是,何洪昌,你先等等!」胡隊又是眼珠子極盡暴突,直接打斷了何洪昌的話,問道,「你說這個柳總是誰?是誰的小嫂子又是誰的小舅媽?」
臥槽!
胡隊似乎察覺到,這忒嘛事情好像大發了!
更是不敢相信他此時此刻聽到的!
什麼個情況!?
柳安然是慕晚初的娘家小嫂子,慕詩詩的小舅媽?
也就是說!
這個柳安然,她是……慕家兒媳婦?!
也就是說!
這個柳安然,是老孫頭那老狐狸北邊老上司的兒媳婦?
臥槽你嗎!
何洪昌這小子,把人家老上司的兒媳婦給睡了?
給人家燕京慕家,帶了一頂綠幽幽的帽子?!
完蛋了!
直接玩球了!
老孫頭那老狐狸,這是玩了一輩子的鷹,竟然會被何洪昌這隻雛鷹,給戳瞎了眼睛啊!
什麼狗屁的美男計啊!
老孫頭你這是直接給你的老上司他們家,送去了一頂綠油綠油的帽子啊!
這要是被傳開了!
大家可不得都得玩球啊!
「胡隊,你這麼看着我……我說這裏面真是個誤會!」
「柳總她是慕總的小嫂子,是慕詩詩的小舅媽,她是燕京人,我們就正巧住在一個酒店,又是恰好被胡隊你,安排在了隔壁!」
「所以,我們……」
何洪昌見胡隊的臉色,越來的越難看,本就心虛的他,完全說不下去了。
「所以,你們一來二去,就直接勾搭在一起,最後更是直接搬到一個房間裏去了?!」
這要不是在酒店,胡隊真的會對這小子咆哮大罵!
竟然玩起了孫頭他老上司的兒媳婦,這小子作死真不是這種作法的。
更是要把他跟孫頭,一起給牽連,一起完犢子了。
「不是!」
「胡隊,這個你也得聽我跟你解釋啊!」
面對胡隊的低聲咆哮喝問,何洪昌也是嬉皮笑臉的說道。
「何洪昌,你給我正形一點,好好說!你忒嘛知道你給我們惹了多大的禍嗎?」
胡隊虎眼一瞪,虧這小子還敢跟他這麼嬉皮笑臉的沒個正形。
「是是是!胡隊,我我我……我知道我犯錯誤了!不該……不該在待命期間,擅離職守搬到隔壁房間去!」
「更不該跟柳總,有那個啥錯誤的!」
何洪昌臉色趕緊一正,便是趕緊十分嚴肅的自我批評,但也是一臉苦逼的說道:
「胡隊!其實我一直在等着你的指令的!可是……」
「這不是你犯錯誤的藉口跟理由!」胡一彪當場又是一瞪,合着你小子這麼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還是他給害的?
「是是是,我不找藉口,我不找理由!」
「事情是這樣,那天晚上不是除夕夜嗎!我這邊一直沒接到胡隊你的指示,便是無聊下了樓,準備去會所那邊坐坐,了解一下股票認購證的市場行情!」
「我哪知道,哪有那麼巧的事情!竟然在會所里,碰到了柳總她獨自一個人,也沒有回家過年!」
「同是天涯淪落人……之前又是熟人,所以也就搭夥一起吃個年夜飯,跨個年什麼的!」
「哪成想,都喝大了,所以……胡隊你知道的……酒後就那啥,給亂了……」
既然被抓了一個現行,何洪昌知道根本沒法狡辯,應付過去。
所以!
也就只能這樣全部坦白了,至於胡隊他會怎麼處理,那就無所謂了。
反正!
他的編制還在洪城,真正意義上還不是他胡一彪的人。
如果胡一彪要把他打回去,那也無所謂了!
何洪昌在洪城那邊,可以說是一天班都沒有去上!
像他這種情況!
頂多一個生活作風問題,被直接擼職而已!
反正洪城刑偵總隊的編制,是秦隊白給的,何洪昌要不要無所謂。
加上現在何洪昌有了他自己的人生規劃!
即便洪城那邊不擼了他,何洪昌他自己也會打報告申請留職停薪,高考考大學上大學去。
同時,也會用大學四年時光,佈局發展他自己的事業,開公司圈地進軍互聯網房地產娛樂圈……爭取在四十歲黃金年齡,退休!
「何洪昌……你讓老子說你什麼好呢?!」
胡一彪一聽當場就氣炸了,這小子竟然來了一個酒後亂性,把什麼責任都推的一乾二淨!
「不是!」
「你小子忒嘛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打電話報告?!為什麼還要將錯就錯,就直接睡到一起去了?!」
「你忒嘛知不知道,這個柳安然她是什麼人啊!?」
「你也知道她是慕晚初的嫂子!」
「可是,你知道慕晚初又是什麼人嗎!?」
胡一彪炸了,越想越炸毛了!
更是衝着何洪昌低吼道:「何洪昌,你忒嘛知不知道,這個柳安然可是燕京慕家兒媳婦!」
「她可是咱們孫頭老上司家的兒媳婦,你忒嘛知不知道,你忒嘛把孫頭老上司他們家給綠了!」
「你你你你……你混蛋啊!」
「我知道啊!我知道她是燕京慕家的啊!」何洪昌悻悻的笑道。
「你知道!?」胡一彪聞言又是一陣錯愕,隨後又是低吼道,「既然你知道,你還這麼的作死?!」
「胡隊,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柳總她雖然是慕總的小嫂子,但是她哥都死了十幾年了!
柳總她是望門寡,說是慕家兒媳婦,但她並沒有進慕家的家門一天,一直都是在柳家做事!」
「所以……」
「所以你個屁!你忒嘛知道個屁!」胡一彪又是大罵道,「你既然知道是望門寡,那為什麼這個柳安然不再嫁?」
「還不是某種利益瓜葛,讓她不敢改嫁嗎!」
「你這麼直接給睡了,你讓慕家老爺子的臉面往哪擱?你讓咱們老孫頭的老臉,又往哪擱?」
胡一彪也是錯愕,柳安然竟然是個望門寡?
慕晚初她哥哥,竟然已經死了十幾年?
但是!
常年在圈子裏混的,豈能不明白這裏面的利益糾纏?
柳安然她們柳家,也是燕京商業圈裏的一豪門,能量絲毫不比慕家的弱!
即便是這樣!
也是只能讓她女兒活活守了十幾年的望門寡,卻是不敢讓她改嫁。
從而可以推斷出,這裏面必定有着更深層次的利益糾纏,迫使柳安然只能就這麼守着,不能改嫁他人。
可是!
就這個時候,孫頭怎麼就玩起了美男計呢?
他不可能不知道,他老上司家裏的情況啊!
既然明明知道,還要安排一個熱血年輕,故意去接近這個柳安然,這是……
難道,這也是有深意的!?
難道,現在的這種場面,也是背後慕家老爺子想要看到的?
他們之間的利益糾紛,想要從這個望門寡身上做文章,破局!?
好吧!
這案子越查下去,似乎越發的不簡單了。
「這……胡隊,反正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好在現在也只有我們三個知道!」
「我跟柳總肯定不會自爆的,所以胡隊你這邊要是不說的話,那就當什麼沒發生過,可不可以!?」
「我跟柳總那邊也是說好了,過了今晚之後,就她走她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各不相干!」
「胡隊你來了正好,我是不是可以申請退房,回到慕總那邊去了!?」
「即便不回慕總那邊去,我還是不太願想住這個酒店了,出入都是認購證的炒客老闆們,太容易被發現了!」
「剛才在樓下,我就看到了陳建軍,要不了多久趙承棟他們,肯定也會過來!」
「這一些,可都是我大仇家啊!他們現在肯定恨不得,直接弄死我!」
何洪昌也是乾脆死豬不怕開水燙,竟然在最後一晚上,被給抓了一個現行。
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現在,直接就是攤牌,情況就是這個情況,你胡隊隨便怎麼處置吧!
「行!」
「何洪昌,你小子這是在給我玩,死豬不怕開水燙吧?」
「你這讓我怎麼裝着沒看到,不知道!?」
「好!」
「別的我不跟你多扯!你要知道你是什麼人什麼身份!」
「你這麼玩,可是嚴重的無組織無紀律,極其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
「何洪昌,你忒嘛可是有老婆的人!」
胡一彪也是被這小子給逗樂了!
合着,還想他這個大隊長,假裝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幫他打掩護?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何洪昌,我告訴你,我肯定要給你處分的!我肯定會給你大處分的,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胡隊,你可能還不知道……我跟我那口子,已經在協議離婚了!」
「所以,我原則上其實是離異,單身!而柳總也是喪偶守寡!」
「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願,所以……這應該其實算不上生活作風問題吧?」
何洪昌摸了摸鼻子,又是悻悻的說道。
「啥?!你跟你愛人,已經離婚了!?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秦隊給我的檔案中,沒有提及這一點?」
胡一彪又是被何洪昌這說的,給錯愕到了。
扯了這麼多!
這小子直接給他來了一個釜底抽薪,離婚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年前秦隊跟他交接的時候,何洪昌的檔案上顯示的還是已婚!
怎麼現在,就直接離婚了!?
「胡隊!我跟我那口子已經協議離婚了!這不本來過年回去,是要去街道辦,把離婚證給扯了的!」
「哪成想,卻是直接被胡隊你給直接扣下來了!」
何洪昌又是苦逼的一笑!
本來,他就打算過年回去後,就跟劉文慧那死女人離婚,徹底恢復自由人的!
可是偏偏好事多磨,都上了火車都能被拽下來,找誰說理去。
「呵!這麼說,還是沒離了?!」
「更何況!這是你離沒離婚就能過去的事情嗎?」
「犯了錯誤就是犯了錯誤,誰管你離沒離婚啊!」
胡一彪也是直瞪眼,差點就被這小子給糊弄過去了。
這麼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豈能是你說你離婚了,你單身,就能糊弄過去的?
即便你離婚單身着,那也不能這麼搞!竟然在任務期間,這麼擅離職守亂來。
而且!
聽這小子的語氣,還有點埋怨自己,把他直接從火車上截下來。
讓他回不了家過年,離不了婚?
「是是是!」
「胡隊你說的對,犯了錯誤就是犯了錯誤,我請求胡隊,請求組織給我處分!」
行!
反正婆說婆有理,媳說媳也有理,怎麼都是你當老大的說了算。
所以!
到底該怎麼處分,你這個當老大的說了算!
何洪昌立正站好,態度擺好等着挨處分就是!
「處分是肯定會有的,但是這事我得先向孫頭匯報再說!」
「現在,你給我說說,這過年半個月時間,你這邊有什麼發現?」
胡一彪又是狠狠的瞪了何洪昌一眼,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是個刺頭。
犯了這麼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竟然還是吊兒郎當這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性。
行!
先給你記下了,等案子結束之後,功是功過是過一起算總賬。
「發現!?」
何洪昌又是被當場問傻了,再度懵逼的說道,「不是,胡隊!不是你跟我說的,沒有接到你的指示之前,讓我絕不能擅自妄動,就在酒店窩着!」
「胡隊,這過年期間你沒給我指示,我都以為你把我給遺忘了呢!」
何洪昌又是聳聳肩,不得指示,就在酒店窩着,不得妄動!
這是胡隊你自己給他何洪昌下的死命令啊!
所以!
就是連打個電話給胡隊拜年,試探一下有沒有下一步具體指示的電話,何洪昌都沒敢打。
現在倒好!
你呀的自己找上門來,開口就是問有沒有新進展新發現!
這不是為難人嗎!
「行!」
「何洪昌,你倒是在這裏,給我變的老實了!?」
「老子讓你不要妄動,你就真沒有妄動!?」
好傢夥!
胡一彪在聽到這小子的混賬話後,當場又是炸毛啦!
你小子還知道讓你窩在酒店別妄動啊?
讓你別亂動,卻是直接把目標人物,給直接睡了!
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妄動亂來!?
「胡隊……咱們還是明人不說暗話……」
「行,胡隊,我跟你說說……」
何洪昌打算直接把趙承棟給拋出去,讓他胡一彪自己查去。
可是!
沒等他把話說完,胡一彪也是直接撂底說道:「你小子跟老子裝糊塗是吧!?」
「孫頭那隻老狐狸在玩我,你也跟着一起玩老子!?」
「你特麼在這家酒店潛伏了半個多月了,都忒嘛把柳安然都給睡了,你就一點沒有察覺出柳安然的反常!?」
「她一個燕京慕家的兒媳婦,卻是過年不回京,滯留在滬海也不跟她小姑子外甥女一起過年,卻是成天窩在酒店跟你鬼混……」
「以你何洪昌的聰明警覺性,你別跟老子說你一點都沒有覺察,這是不是太反常了?」
「胡隊,我該察覺出什麼?」
面對胡隊的一通說教,何洪昌開始也是錯愕,等到後面也是反應過來了,不禁問道:「胡隊,你那邊是查到了柳安然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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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懷疑是柳安然,在對她那個外甥女下的黑手?」
何洪昌當場有些應接不暇了!
即便他早就知道,到底是誰在幕後對慕詩詩下死手。
但是現在聽到胡隊的線索,當場也是毛骨悚然。
「之前我僅僅是有點疑惑!但是現在,我似乎已經有幾分確定了!」
確實是這樣的!
之前胡隊從孫頭哪裏,知道具體的美男計,是針對柳安然時,也是十分的意外。
意外為什麼柳安然的名字,會高居燕京那邊名單上的首位。
現在知道,慕晚初慕詩詩跟柳安然之間的關係之後,似乎有些明白了。
望門寡兒媳婦,外嫁的女兒,私生外孫女……
這妥妥的說不清的豪門財產繼承權之爭啊!
慕家沒了男丁!
兒媳婦,外嫁的女兒,私生外孫女,這似乎都有合法繼承權,但都是有着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
這個當兒媳婦的柳安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威脅最大的私生外甥女,給做了?
而慕家老爺子,似乎也是已經警覺過來,到底是誰在背後,動他慕家最後一點骨血。
所以,這才讓老部下孫頭,安排了這一出美男計,誘使破了柳安然的身,藉此潑髒水在柳安然身上,以此破局?!
這麼一想!
胡一彪可謂是越想越清晰了,一場豪門之間的齷蹉骯髒內鬥,就在他的腦海中漸漸復盤清晰了。
「不是!胡隊,你的意思……你們是早就知道柳安然她有嫌疑,才故意把我安排在她隔壁的??」
何洪昌也不是傻瓜,也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被晾在酒店半個多月不聞不問,原來是胡隊他們故意的安排。
他們打一開始,就將嫌疑對象圈定了柳安然,所以才把何洪昌這個外來生面孔,安排在了她的隔壁!
所以,打一開始,他們就鎖定了柳安然!?
那這個方向,到底是偏了還是沒有偏,說實話何洪昌也吃不准。
因為!
畢竟他的金手指看到的,也就看到了滬海這邊,趙承棟的黑幕。
他背後那個雲少到底什麼手段,這涉及到燕京商業圈那邊的暗鬥,何洪昌目前就沒有掌握了。
所以,那個所謂的雲少,跟柳安然之間有沒有地下利益勾當,何洪昌也就不保證了。
畢竟!
僅從上次在慕晚初那女人別墅里,跟柳安然這個小舅媽初次接觸,何洪昌就敏銳的察覺到,她們姑嫂之間的關係,不簡單有故事。
再加上過年七天樂,柳安然都不帶跟她小姑子打一個電話,或者過去一起聚聚拜個年,這就更加的反常。
所以,現在胡隊將視線盯上了柳安然,何洪昌也吃不准要不要直接否定。
「美男計!孫頭那隻老狐狸安排的,你的目標就是柳安然!沃特瑪也是今天,才從孫頭那邊知道的!」
「行!」
「何洪昌你真是厲害,在完全不知道具體任務內容的情況下,還真是沒有讓孫頭失望啊!」
「竟然就這麼假戲真做了!」
「行!厲害!我算是要對你何洪昌刮目相看了!」
何洪昌知道,胡隊這是在說反話!
現在一聽竟然真是美男計,他卻是假戲給真做了,當場就是笑得比哭還難看的,跟胡隊說道,「別,胡隊!你還是說說,我下一步該怎麼做吧!」
「做個屁!人都被你睡了,你們更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
「所以,她有什麼異動,你這個枕邊人就一點發現都沒有?」
胡一彪又是怒目一挑,沒好氣的碎罵何洪昌。
「胡隊,我這邊發現倒是有點發現!」何洪昌點點頭,不等胡隊暴怒催問,便是趕緊說道,「胡隊,我發現柳安然跟她小姑子慕晚初的關係,似乎應該不太好!」
「過年期間都沒有往來也不說,柳安然這個小嫂子,似乎對小姑子在認購證裏面,狠狠的爆賺了三千多萬,非常的嫉妒眼紅!」
「所以,過年期間,柳安然這個當嫂子的,也是瘋了!」
「直接在會所那邊,高價掃貨吃進認購證,大有跟她那個小姑子試比高的氣勢!」
「還有呢?!」
胡一彪心裏也是記住了,又是這個認購證在作祟,當真不是好東西。
「還有就是……柳安然這個當嫂子非常的喜歡跟她小姑子搶!」
「只要是她小姑子慕晚初喜歡在意的,她這個當嫂子的就會不惜一切手段,費盡心思的去搶!」
「比如呢?!」胡一彪橫眉一挑,認真的看了一眼何洪昌,問道。
「比如……」何洪昌一時被嗆住了,沒法舉出具體的例子。
「比如何洪昌你這個小男人,她小姑子顯然是看上了,所以她就捷足先登將錯就錯,把你給先拿下了!」
「行了!今天就先到這裏,下次有什麼情況隨時保持聯繫,今後電話不再保持靜默!」
胡隊又是沒好氣的幫何洪昌舉了個例子,在聽到走廊那邊,傳來女人高跟鞋的腳步聲,便是收聲悄眯兮兮的摸了過去。
發現是那個女秘書,已經從房間裏出來,正準備走電梯下樓。
「胡隊,你你太會說笑話了!」
何洪昌悻悻的笑道,隨後又是說道:「胡隊你這房間都把我的給退了,我那邊也跟柳安然分道揚鑣了!」
「所以,我這邊是該撤呢還是撤呢?你倒是給個具體的指示啊!」
何洪昌見胡隊,就要從消防通道直接撤,便是趕緊追問道。
「我沒有說明白嗎?」
「後面具體指示在電話里聯繫,你這邊……隨便吧!你想繼續住下去,自己掏錢開房去,反正我是不管了!」
胡隊手中提着黑皮包,背着手走在前面,沒好氣的說道。
浪費了大半個月兩千多的房錢,何洪昌那小子竟然一晚上都沒住!
現在,還想隊裏給他安排住的地方?
做夢去吧!
隨後,又是想到了什麼,又是轉過身來跟何洪昌說道:「被抓姦的事情……你最好解決一下那個女秘書!」
「否則,她要是把你跟柳安然之間的姦情,給捅了出去!」
「我想,即便是孫頭想保你,也保不住!你自己得好好掂量掂量,該怎麼解決那個女秘書!」
本來這話其實不該胡一彪他來提醒的!
但是!
他這邊還沒有向孫頭匯報何洪昌的情況之前,肯定是不能消息被散出去。
孫頭都不一定知道,何洪昌這小子竟然假戲真做了。
所以!
具體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走,胡隊還得向孫頭那隻老狐狸請示啊!
「胡隊,你的意思是……這個?!」
何洪昌在聽到胡隊的指示後,眼眸子當場瞪得老大,更是不可思議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何洪昌你可別亂來!」
「我的意思是,讓你好好去探探那個女秘書,確定她手中到底有沒有抓姦在場的實證!」
「沒有當然最好!」
「如果有的話,你得自己想辦法把它銷毀了!」
胡一彪見何洪昌抹脖子動作,當場也是眼駭直罵,更是警告這小子千萬別理會錯了他的意思,亂來!
「還有!千萬別讓柳安然知道,那個女秘書發現了你們的事!」
「否則,我不保證她喪心病狂起來,真會殺人滅口!」
還得防備柳安然那女人!
既然她現在的嫌疑很大,就足以說明這女人是個心狠手辣之輩。
要是讓柳安然察覺,她跟何洪昌之間的姦情,被那個女秘書撞破後,保不齊會真的殺人滅口。
還有就是何洪昌這小子!
他忒嘛竟然把柳安然給睡了,那接下來這小子可不可再用,胡隊也得請示孫頭,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美男計是孫頭他自己弄出來的,現在何洪昌直接假戲真做了。
那接下來,何洪昌還能不能用?怎麼用?
胡隊目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那行,我先盯着安迪!」何洪昌點點頭,也只能先這麼辦了。
胡隊也是點點頭,直接從消防通道撤了。
何洪昌則是折返回五樓,在經過5022號客房的時候,他也是心神一動!
好像胡隊那邊是退房了,但他這邊的房門鑰匙,卻並沒有交出去。
所以!
何洪昌便是趕緊回柳安然的房間,翻找出了隔壁房間的房門鑰匙,開門摸了進去。
不過!
安迪那極品秘書,顯然也是在這客房裏逗留了一下,並沒有放下任何的東西。
不急!
既然那極品秘書都開房了,那晚上肯定會住在這裏!
所以!
等到晚上,等到那極品秘書熟睡之後,何洪昌再摸進來,找到證據銷毀證據。
計劃,就是這麼的完美!
隨即!
何洪昌也不能在柳安然的客房裏,乾等着!
他之前並不想冒頭,去湊那個交流會的熱鬧,但是現在不同了!
他得下去,盯緊了安迪那極品秘書!
別趁着這個空檔,給慕晚初那邊打過去告密的電話,讓慕晚初帶着她女兒,又跑到酒店來抓姦。
當然!
何洪昌也不會傻到,直接走電梯!
而是順着胡隊的消防通道,直接去了一樓!
在一樓門口的地方,何洪昌發現這邊正好對着交流會的一個偏廳。
通過消防窗口,可以對整個交流會現場,一覽無遺!
胡隊他的人,就在這這裏坐鎮!
「這裏是安保管制通道,其他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逗留!所以,先生還請馬上離開!」
何洪昌剛從樓上下來,便是被一名安保警力給驅逐。
何洪昌將視線投向胡隊!
那傢伙直接僅僅是抬眼掃了何洪昌一眼,只當根本不認識的,都沒帶搭理的!
是!
何洪昌是胡隊的人,到目前為止整個刑偵總隊,也就三個人知道!
孫頭,胡隊,還有何洪昌他自己!
胡隊假裝不認識何洪昌,那就這個極佳窗口,何洪昌算是沒法待了。
之後!
便是只能帶上早就準備的墨鏡,按下腦袋上的帽子,出了消防通道,找了一個十分不顯眼的地方,坐了下來。
同時!
一雙眼眸子便是在整個會所直打轉,很快何洪昌就看到了好些熟人!
陳建軍陳凱豐父子,趙承棟,還有陳氏券商的一些經理級人物。
最後,也是找到了柳安然那女人!
在柳安然的附近,何洪昌也是總算再次鎖定了安迪那個極品秘書。
那女人,竟然還帶着一部照相機,正在不斷的咔嚓的偷拍着柳安然!
很顯然!
剛才何洪昌跟柳安然的出雙入對,絕逼被安迪那極品秘書給看到了。
就是不知道!
那極品秘書有沒有抓拍到鏡頭,拿到鐵的證據。
行!
既然找到了她本人,只要何洪昌把她盯緊一點就是。
等到晚上,摸進去!
管她抓拍到了多少姦情鐵證,何洪昌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全部銷毀。
找到安迪跟柳安然之後,何洪昌又是掃了一圈交流會現場,確定慕晚初那女人,確實沒有出現。
這很正常!
慕晚初最在乎的還是她那女兒慕詩詩,現在是絕不敢輕易帶着她女兒出來溜達。
所以,像這種不痛不癢不是很正式非常重要的場合,她基本就不會參加出現。
基本都是有極品秘書安迪代為出席!
所以,這個女秘書安迪,可以說是慕晚初絕對信得過的嫡系自己人。
交流會現場非常的熱鬧,人流更是平時的數倍,達到了一千多人。
這一千多人,可以說是圈子裏小有身家的大老闆小老闆,手中基本是擁有着一套兩套認購證為憑仗,或者有那個資本,買進一套兩套的有錢人。
現在認購證的成套價格,都已經破了三萬一!
能買得起一兩套,並自己能玩得起的,哪一個不是十萬身家以上的?
這還是入場最低門檻!
所以說!
滬交所組織的這一場交流會,可以說是雲集了整個滬海圈子裏的有錢人。
而且,這還是才剛剛開始!
等到這個年過去了,認購證真正開始發酵,全國各地的有錢炒家,勢必會聞風而動蜂擁而來。
可能!
已經有着一大波炒客老闆,已經在奔赴滬海的火車上!
很快!
伴隨着交流會前台上,幾台21英寸大彩電,響起了元宵節聯歡晚會的歌聲之後,交流會也是在八點鐘準時開幕。
先是滬交所那邊的領導,出席了這場交流會,對外發出了最近滬交所對股市行業方向的一個預判。
同時,更是發出了一個在股票證券界,極其地震一般的聲音!
那就是滬交所將對老八股中的延中實業和飛樂股份,進行全面放開股價限制的試行公告。
一時之間,整個交流會現場,當場就是熱烈沸騰一片。
全面放開老八股的股價?!
之前一年多的每天漲跌幅,絕對不能超過百分之零點五的可笑限制,將扔進歷史的垃圾堆里,全面放開?!
沸騰了!
整個會所一千多人,當場就是沸騰了。
因為,這些股民炒客資本們都知道,全面放開股價對他們來說,到底意味着什麼!
雖然,僅僅是一個試行信號,僅僅是延中實業和飛樂股份兩隻老股票,全面放開股價限制!
但,這可是一個十分積極,能極大刺激到股票市場的一個信號啊!
一旦延中實業跟飛樂股份試行成功,那接下來就是老八股全面放開,甚至是即將上市的11隻新股,也勢必跟着直接放開股價限制!
新股上市發行,直接就是放開股價限制……那將直接影響到新股認購的必備憑證股票認購證!
所以!
新股上市就直接放開股價限制,那前面對認購證收益的預估,將全面推倒。
認購證一旦中籤,未來收益也將不可預估!
所以!
認購證的預期收益,將要全面被推倒,將要重新估算!
而這個預期收益,絕對絕對要比之前預期的,要高上幾十個百分點,甚至是直接翻倍,翻幾倍!
亢奮了,沸騰了,整個交流會這才剛開始,就被滬交所丟下的重磅信號,直接點爆沸騰炸了!
柳安然還是懵了!
老八股當中的延中實業跟飛樂股份的股價放開,其實她在好幾天前,就已經通過燕京方面的消息,提前知道了。
但當時,柳安然就壓根沒有想到,老八股會影響到認購證的收益。
現在也是懵懵懂懂的,聽着現場那些老闆,直接拿着筆紙就地開始估算,得到的預估結果是,最少翻一倍時,更是傻眼了。
這就是信號?
這就是何洪昌那混蛋說的,能再次刺激認購證暴漲的信號?
受不了現場這沸騰爆炸的氣氛,柳安然在底下並沒有坐多久,就直接退場上樓。
因為女人已經知道,不用再聽下去了。
僅僅這一個試行信號,勢必會
認購證重新洗牌,價格更是會突破一個新高。
現在的柳安然,是真的很後悔了!
她明明已經提前知道,認購證將會在元宵節之後,再度會迎來一波暴漲。
可是,她就是因為不太相信何洪昌的『鬼話』,所以錯失了提前以三萬到四萬左右的低價,大肆掃貨的機會。
錯過這個村不再有那個店!
可以想像,等到這場交流會結束,等到明天早上,認購證的最新價會是多少?
甚至,根本就不用等到明天早上,不用等到交流會結束!
因為在柳安然,從前面退到後場,這短短的一個會所的距離,成套白板認購證的價格就已經突破三萬五,直接往四萬大關發起了衝擊。
瘋了!
整個交流會所有的炒客股民資本,都忒嘛的瘋了。
直看到柳安然都有種心有餘悸的後怕,有着但凡她要是走的晚一步,會不會被那些瘋狂得跟瘋子一般的資本們,給直接分撕了。
畢竟!
圈子裏的二號大怨種,可不是被白叫的!
誰都知道,柳安然以三萬多的高價,掃到了大量的白板認購證。
這一波最少賺了數百萬!
試問,是還敢再笑話人家是二號大怨種?
現在他們都恨不得,從柳安然手中,把他們之前出手的認購證,給搶回去。
其中!
就是以業界頭號大怨種大笑話陳氏券商為最!
陳凱豐陳建軍父子,也是萬萬沒想到,僅僅是老八股中的延中實業跟飛樂股份全面放開股價,會直接刺激得認購證的價格,會這麼瘋狂野蠻暴漲!
幾乎是轉眼間,就直接在他們出手的三萬一的『高價』上,溢價高出了好幾千。
認購證的價格,更是有着直衝四萬大關的猛烈趨勢。
瘋了!
面對業界同行們,再次投來那極盡嘲諷的幸災樂禍,陳凱豐陳建軍父子,當場直接瘋了!
柳安然倒是沒想那麼多,她僅僅是覺得認購證又開始暴漲了,又被何洪昌那傢伙給算準了。
她必須馬上回房間!
何洪昌那混蛋還在樓上等着,她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何洪昌那混蛋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他真的是有着特異功能的氣功大師,真的能掐會算?
女秘書安迪在前台,開了一個何洪昌跟詩詩小舅媽隔壁的房間,又是上去聽了一圈,沒有聽到何洪昌那傢伙的動靜後。
本以為何洪昌也已經下樓了,便也是跟了進來。
卻是在交流會現場,同樣也沒有看到何洪昌的人影。
不過!
卻是看到了小舅媽柳安然,所以便是直接盯緊了這位小舅媽。
只要把小舅媽盯緊,何洪昌那小子就鐵定跑不了。
卻是完全沒想到!
滬交所發出的試行信號,會當場直接刺激點爆了,認購證炒客資本的一片沸騰!
本就平穩在三萬一千左右的認購證,竟然再度以一千一千的價格,直接往上面飆漲。
直接讓極品秘書安迪,為之駭然。
之後,想到慕總手裏的十二萬張認購證,大有可能往五千萬的大關衝刺,也是激動得耳紅面赤。
不過!
激動歸激動,抓姦大業還是要一定拿到在床的鐵證。
所以!
一直緊盯着小舅媽柳安然的安迪,見柳安然突然中途離場之後,便是管不得等會兒,她可能還要代表慕總講話的事,就趕緊偷偷的跟了上去。
……
一切都在何洪昌的預料當中,認購證的價格,隨着滬交所的這個重磅信號,將會再度起飛!
交流會已經沸騰已經亂了!
那一些手中還有着成套,甚至數套白板認購證,沒有出手的炒客們,便是吶喊歡呼!
而那些因為需要資本運作繼續玩下去,不得不出掉一套兩套的資本們,卻是捶胸頓足哀嚎一片。
至於那些全部套現離場,聽到風聲進來湊熱鬧的,便已經是悔恨的腸子都青了。
何宏昌看到柳安然那女人,已經離場了!
跟着安迪那個極品女秘書,也是跟在柳安然的身邊,離開了!
何洪昌也是趕緊起身,再度走進了消防通道,在胡隊他們的一臉錯愕之下,上樓了。
胡隊這個時候確實疑惑,何洪昌這小子上上下下,到底在故弄什麼玄虛啊!?
不過!
外面很有可能失控的局面,也是讓胡隊的安保警力,高度警惕防備。
雖然是走消防通道,但何洪昌還是比坐電梯的柳安然,要早到樓上的套房!
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外面走廊上,高跟鞋噠噠的腳步聲。
腳步很急很急,顯然柳安然那女人此時此刻的心情,勢必非常的激動亢奮。
更是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何洪昌。
想要從何洪昌嘴裏套出,他為什麼能提前那麼多天,就能精準預料到,認購證會在元宵節之後,再次迎來一波暴漲。
果不其然!
柳安然衝進套房之後,隨手將門給帶上,卻是並沒有太用力僅僅是虛掩着。
就直接沖了進來,跟何洪昌說道:「何洪昌,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何洪昌,你早在大年初四的時候,就已經意料到了今晚發生的事,是吧!?」
「何洪昌,你知道樓下的交流會,現在都已經直接爆炸沸騰了!」
「瘋了!他們都瘋了!」
「滬交所一個小小的試行信號,怎麼就會那麼的刺激那些炒客資本們呢!?」
柳安然衝進來之後,看到臥室里躺着的何洪昌,就是語無倫次的接連說道。
說的話,就壓根沒有一個主次,實在是太激動了。
「什麼都瘋了!?你能不能坐下來好好喝口水,慢慢說啊!?」
何洪昌側臥在床上,隨便翻了翻手中的報紙,故意裝着不知道的問道。
「何洪昌,你給我裝!」
「你其實早就知道,滬交所那邊會全面放開股價的試行,所以你早就篤定了,認購證會在元宵節之後,再次迎來一波暴漲,是不是!?」
柳安然急得哭笑不得,直接一個媚眼翻給了何洪昌,沒好氣的繼續說道,「何洪昌你個混蛋!你既然知道認購證在元宵節之後,還會暴漲一波!」
「那你幹嘛不說服我,就是砸錢也要狠狠的再掃一波吃進幾百套認購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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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柳安然,你先給我等等!」何洪昌同樣也是眼眸子一瞪,這女人說什麼渾話呢?
當即便是質問道:「柳安然,你說這種昧良心話,我就不高興了!」
「當時我是怎麼勸你來着?有錢就往死里砸,能吃進多少就吃進多少!」
「我當時可說的很清楚吧?是你自己膽子不夠大,步子也邁得不夠大,現在反倒是說起我的不是!」
「柳安然,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得了!
女人現在總算是後悔了吧!
當初不聽老人言,現在有她後悔莫及的時候!
還這麼不講道理!
明明是她自己不夠莽,在三萬五六的價格上,不敢再往上抬價格。
如果當時這女人,要是直接砸出四萬五萬的價格!
那她現在手中的認購證,最少得翻倍了!
「我就這樣!」
「何洪昌,我就是這樣!是你!是你這個混蛋,明明知道認購證會在元宵節之後,會這麼的暴漲!」
「你卻就是眼睜睜的看着我錯失良機……」
臥槽,這清冷的女人,竟然開始無理取鬧,竟然跟何洪昌耍脾氣撒嬌了!
這當真是讓何洪昌錯愕意外,但也是沒好氣的懟道:「柳安然,我沒有提醒你嗎?」
「那是你還不夠賣力的說服我!」柳安然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如果當時你要是跟說服慕晚初一樣賣力的說服我,我能不聽你的嗎?」
「全是何洪昌你說服的不夠賣力!」
「不行,你要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提前預知了,認購證會在元宵節後,再次暴漲的!?」
「今天,你要是不告訴我!我我我……我就把我跟你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那小姑子去!」
柳安然也是豁出去了,不要臉了!
更是直接拿這種見不得光不要臉的事情,直接威脅何洪昌。
不說,那就直接去慕晚初那裏,攤牌!
到時看誰先崩潰!
「柳安然,你威脅老子?!」
何洪昌本來就是個混蛋,怎麼可能受得了女人的這種威脅?
當場就是直接衝起,一手拽住柳安然的手臂,就是狠狠的往床上一拋!
之後!
便又是欺身而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女人,問道:「柳安然,你給老子再說一遍,你要幹什麼?」
還要去慕晚初那邊直接攤牌?
女人你這是要壞了何洪昌吃軟飯的大好前途!
吃軟飯就是何洪昌未來的一大財路!
柳安然這是要斷他財路,這是跟殺人父母是一個性質。
所以!
何洪昌當場不能忍了,就是要就地法辦了她。
「何洪昌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拽疼我了!」
突然的暴起發難,也是讓柳安然短暫的懵逼害怕,之後見何洪昌欺身上前,便是這混蛋要幹什麼?
借題發揮好弄她唄!
當即,便也是爭鋒相對的,氣勢絲毫不弱的懟何洪昌道。
「瘋了!我忒嘛是瘋了!」
「老子明明好心好意,早在大年初四的時候,就提醒你認購證會暴漲暴漲!」
「是柳安然你自己不相信老子,不敢放開手腳的吃進!」
「現在好了,反倒怪其老子說服你不夠賣力?!」
「行!」
「現在,那就讓老子好好的賣力,看能不能把你柳安然給說服!」
「何洪昌,你個混蛋,你要幹什麼?門都沒關呢!」
……
安迪偷偷的跟了上來,躡手躡腳的再度摸近了5021號套房,本來是想側着腦袋,隔着房門往裏面偷聽的!
可是沒想到,小腦袋剛靠上去,房門就自動被打開了。
當場嚇得極品秘書安迪一大跳!
這房門竟然是虛掩着的,裏面的小舅媽跟何洪昌,竟然沒關門!
裏面,更是傳來,小舅媽衝着何洪昌大罵的聲音。
什麼個情況!?
極品秘書安迪壯着膽,便是再度悄眯兮兮的,一根手指頭按在半開的房門上,輕輕的往裏面擠。
沒過多久,整片房門便是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了大半。
安迪又是棲身悄眯兮兮的往裏面貓了一眼,發現吵鬧聲是從主臥裏面傳出來的!
當即,膽子又是大了起來,乾脆直接整個嬌軀擠了進去,隨後又是小心翼翼的將房門再度虛掩關回去。
之後,便是直接躲到客廳的窗簾子後面,躲了起來!
大膽!
不得不說,安迪這女人為了抓姦,拿到姦情的鐵證,竟然這麼膽大包天的,直接潛進了何洪昌跟柳安然的套房裏來了。
更是光明正大的看着,主臥裏面那對勾男女之間的齷蹉姦情。
心裏更是在咆哮!
何洪昌怎麼能是這種人啊?
他竟然好這一口?
他他他……他是曹操嗎?
竟然這麼的喜歡人氣!
先是慕總,再就是慕總的小嫂子柳總!
怪不得這傢伙,對她安迪這個黃花大姑娘,竟然一點的都不感冒!
當初在和平酒店的時候,她差點直接白送,這傢伙竟然是無動於衷。
好傢夥!
原來原因竟然在這裏,這傢伙竟然好的是這一口。
齷蹉!
等到安迪看到裏面的動靜,越發的失控之後,當場就是爆了一句粗口!
隨後!
看着裏面的衣服,到處亂飛之後,安迪再度瞠目結舌!
隨後!
更是一幅幅不可思議,只有在小錄像帶里看到的場面,竟然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發生了!
這這……這鐵證真的不要再鐵了!
安迪強忍着心中的那一股瞠目結舌不可思議,便是趕緊用照相機,將這一幕幕實錘鐵證,給詳細的抓拍下來。
到手了!
安迪也是沒想到,何洪昌跟小舅媽柳安然之間的鐵證,竟然是以這種方式到手的!
等到裏面的氣氛真的太『壓抑』之後,安迪也是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她自己可能也扛不住,勢必會淪陷……露餡的!
當即就是要偷偷摸摸的,再度摸出去!
可是,哪成想!
她才剛有那個要潛逃出去的動作,卻是沒想到何洪昌他們兩個,竟然直接轉移了現場!
竟然……竟然直接跑出來了!
竟然直接在安迪的眼皮底下!
是的!
這一回,可就真的直接在她的眼皮底下了!
安迪甚至能看清楚,小舅媽柳安然股屁上的那一顆痣!
好吧!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安迪直接閉上了眼睛,承受着這種常人根本無法抵抗的『痛苦』!
之後!
何洪昌他們兩個,也再度變換着地方!
但幾乎每一次,等安迪打算偷偷潛逃出去的時候,何洪昌他們就會出來。
極品秘書安迪甚至有種預感!
是不是何洪昌這個混蛋,他已經知道她就躲在套房的客廳窗簾後!
所以才這麼屢屢等她要逃離這裏的時候,就會直接殺出來?
好吧!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就是異常的可怕!
誠如極品秘書安迪心中所猜想的,其實在她進來的第一時間,何洪昌就已經精準鎖定了她!
聞香識女人!
安迪進來房間的動作雖然很小很小,但是帶進來的屬於她個人魅力的香味,就被何洪昌他那比狗鼻子還要敏銳的鼻子,給察覺識破了。
所以!
根本不用何洪昌出去,就已經知道安迪那極品秘書,竟然膽大包天的摸進來了。
之後,何洪昌更是趁着女人小心翼翼移動的時候,一個餘光鎖定掃到了她的身影。
就更加確定,是安迪那極品秘書,偷偷的跑進來了。
所以!
既然是安迪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何洪昌倒是不介意,讓她抓拍到一點什麼!
再回頭興高采烈的去她的慕總那邊,告密啦!
所以!
自始自終,極品秘書安迪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何洪昌直接縱容的!
當然!
何洪昌即便知道安迪就在客廳里,更是當着她的面,跟柳安然亂來!
但真沒那個膽子,直接喊破讓柳安然察覺!
否則!
何洪昌真不保證,柳安然這個女人,會不會對安迪進行殺人滅口。
畢竟!
她嘴上說是說,揚言要去小姑子慕晚初那裏,攤牌!
但是何洪昌知道!
這種見不得光的偷情,她柳安然根本不會也不敢讓第三人知道。
否則!
傳到燕京那邊的圈子裏,女人肯定沒法嚮慕家老爺子交差的!
畢竟!
她現在名義上,可是慕家的兒媳婦!
這麼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送給慕家,人家肯定會瘋的!
否則!
這就是直接撕破臉皮,直接打破某種平衡,誰也擔待不起。
所以!
差不多把安迪那極品秘書,困在客廳差不多有三個多小時後!
何洪昌這才給安迪有偷偷潛走的機會!
但是!
到了這個時候,安迪她整個人的狀態,可就十分的不對勁了!
要不是何洪昌幫着把柳安然給弄服了!
保不齊會直接驚醒了柳安然。
之後!
何洪昌確定安迪那極品秘書,並沒有連夜出逃,而是選擇在隔壁房間住下後,也就在等了!
等那女人自己收拾之後,等她睡熟之後,再偷摸兮兮的用房門鑰匙,正大光明的潛進去。
何洪昌並沒有『趁人之危』,而是等了一個多小時之後,確定隔壁沒有了動靜之後!
何洪昌看着依舊睡熟中的柳安然,便是行動起來了。
一切跟事先想好的一樣,非常的順利!
何洪昌摸進了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5022號房間,先是看了臥室里熟睡中的女人!
看着地上的凌亂,又是看着……何洪昌當場真有犯罪的衝動!
但是知道,今晚根本不是時候,絕對不能打草驚蛇!
只能是偷偷的來!
很快,何洪昌就找到了女人的抓拍的照相機,證據到手!
隨後!
便是按照事先想好的,直接把裏面的膠捲取了出來,然後便是避着一點燈光,用手電筒將膠捲全部曝光作廢!
一切搞定之後,再度把膠捲卷好,放回了照相機裏面,將照相機放回原處!
隨後,便又是悄無聲息的返回隔壁,睡覺!
之後!
三人經過昨晚的各自折騰後,都基本是一夜到天明!
安迪第一時間醒來,看到床頭邊的照相機還在,心裏便是鬆了一口氣。
之後便是趕緊收拾了一下,出門時還看了何洪昌的房間!
之後,便是抱着照相機匆匆而去!
既然鐵的證據已經拿到,安迪便是打算趕緊去慕總那邊,直接在慕總那邊當着慕總的面,把照相機里的膠捲全部洗出來,讓慕總看看何洪昌跟她的小嫂子,到底都幹了些什麼齷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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