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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親自運送肯定是不行的。」施南軒摟住君莫惜,嘴角微微一彎說道:「不知道妖月居的殺手,除了殺人,這運送的事情接不接。」
「有錢能使鬼推磨,你覺得呢?」君莫惜仰首看向施南軒彎眉笑道。
「嗯。」施南軒微微垂眸,看着君莫惜仰首露出的那潔白的脖頸,眼眸微微一眯俯身埋首輕吻着,君莫惜抬手摟住了施南軒的脖子。
「當務之急,還是解決我的終身大事吧。」施南軒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着君莫惜,俯身擒住她的紅唇輾轉纏繞,那一室的溫存,帶着一股難以言喻的旖旎。
待天際大亮之時,君莫惜才從施南軒的懷中幽幽轉醒,動了動酸痛的身體,還未清醒過來,又被拉入了一個強勁的懷抱之中,那熟悉的氣息鑽入君莫惜的鼻腔之內。
君莫惜抬眸看着依舊閉着眼睛緊緊摟着自己的男人,眼中染上了絲絲笑意,微微傾身吻了吻施南軒的鼻尖,笑着說道:「你打算賴到什麼時候?」
「一輩子都不起了。」施南軒睜開眼睛,看着君莫惜那笑顏如花的樣子,手中臂力收的更緊了,眸色微微深沉道:「馬上又要離去,何時才能你與相守永遠。」
「契約之期已到,有些事情總是要去解決的。」君莫惜抬手撫摸着施南軒的臉龐說道:「很快,我們會再見。」
施南軒沉默不語的看着君莫惜,眼中情緒翻湧着,隨後用力的吻着君莫惜的,那灼熱的吻,吻-過了她的全身,任由君莫惜求饒也絲毫不停休,那樣子就好像要將君莫惜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般。
接連三日的時候,君莫惜和施南軒兩人都沒出過房門,更加沒下過床,尚紫定時送來飯菜,無人打擾二人這最後瘋狂的溫存愛戀,直到第四日下午之時,慕容文德趕到瞭望海。
內室之中,君莫惜和施南軒兩人雙雙仰躺在床榻之上,那衣裳不整,髮絲雜亂的樣子,帶着一絲迷醉的味道,施南軒親吻着君莫惜露出的肩頭,眼眸迷離溫柔。
「施南軒,你真要死在床榻之上嗎?」君莫惜一個翻身躲開了施南軒的吻,整個人渾身無力,這三日來不顧日夜的糾纏,幾乎讓得君莫惜已經分不清日夜,整個人迷迷瞪瞪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施南軒大手一撈,再度將君莫惜扣在懷裏,看着君莫惜那眉眼迷離的模樣,心中微微一動,俯身便要吻下,卻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陛下,慕容將軍已抵達望海,正在前廳等陛下召見。」門外尚紫的聲音傳來,君莫惜莫名的覺得,第一次覺得尚紫的聲音簡直是天籟之音,解救了她脫離苦海。
「該辦正事了。」君莫惜推着施南軒的胸膛,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
施南軒沉悶的看着君莫惜,狠狠的吻了吻君莫惜的唇,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君莫惜頓時鬆了一口氣,沐浴更衣坐到了銅鏡之前,望着銅鏡之中,那露出的脖頸之上細密的青紫痕跡,無奈的嘆息。
她就知道會是這般的模樣,這一次更加的嚴重了,密密麻麻的痕跡佈滿了胸口脖頸,君莫惜不得不尋了件保守的衣裳,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幽怨的轉頭看着已經穿好衣服的施南軒。
「施南軒你會遭報應的。」君莫惜恨恨的說了一句,抬手為自己挽了一個髮髻,依舊用的是那紅玉簪子。
「對,你也會遭報應的。」施南軒邁步走到君莫惜的身邊,微微扯開衣襟,君莫惜這才發現施南軒身上竟然也都是青紫的痕跡,頓時君莫惜就紅了臉頰,難道是情動的時候沒有注意?
施南軒看着君莫惜那臉頰微紅的模樣,心情大好,牽着君莫惜的手將她拉起說道:「走吧,去見見傳說中的振武將軍。」
君莫惜和施南軒到達前廳之時,慕容文德早已廳中等候,上一次二人相見還是因流匪一事意外見面,不想再次相見卻是相隔了這麼久,當慕容文德看到了那緩步邁入廳中的女子之時,微微晃神。
相比第一次相見的模樣,如今的君莫惜越發的讓人移不開眼了。
那微微抿起的唇帶着孤傲的弧度,眉梢飛揚威儀不凡,一舉一動都帶着上位者的風貌,慕容文德不僅注意到了君莫惜,還注意到了站在君莫惜身側的施南軒,那冷傲的模樣,氣勢半點不輸。
「臣慕容文德,參見陛下。」慕容文德單膝跪地躬身垂頭參拜,那一身未曾卸去的盔甲,表示着慕容文德是如何着急趕來的,看到君莫惜平安無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們都退下。」君莫惜淡淡揮手將四周一眾侍衛都遣散下去,這才轉頭看嚮慕容文德開口道:「慕容將軍請起。」
「謝陛下。」慕容文德沉悶起身,那鎧甲摩擦發出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慕容將軍,多年不見可還安好?」君莫惜端坐於高位之上,笑看着慕容文德道。
「托陛下洪福,臣甚好。」慕容文德垂首道。
「慕容將軍對孤王在此應該已經有所耳聞了吧?」君莫惜淡淡的看着慕容文德開口問道。
「是,陛下是因為爭奪黃金才會到了這裏,臣接到消息,說是這黃金陵墓所在之地乃是在西源境內,陛下怎會突然出現在了漢陽之地?」慕容文德可謂是百思不得其解,皺眉看着君莫惜問道。
「這也是孤王尋你過來的原因。」君莫惜話語微微一頓,側首看着慕容文德問道:「慕容將軍這一路走來可有聽到什麼消息?」
「江湖朝堂元氣大傷,黃金陵墓深埋地下,各國中人僥倖逃過一劫。」慕容文德微微抿唇將路上聽來的消息告知給了君莫惜皺眉說道:「說是七國的人沒人得到了黃金。」
「陛下,望海邊界發生大海嘯,直接淹沒至了西源境內,導致西源邊界已經成了一片汪洋,陵墓也全部坍塌藏身大海之中,再也無跡可尋,陛下是如何脫身的?」慕容文德抬首望着君莫惜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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